慕容歌也不搭理她的嚷嚷,喊了一个衙役去通报。
很快的,林县令急匆匆出来了。
看见那门口站着的是慕容歌,又看她手中有代表身份的令牌,他尽管心中不甘,还是给她跪下行了一礼。
“微臣见过天歌县主。”
“不是,爹……她怎么可能是县主?”
林晴雪不敢置信。
“闭嘴。”
林县令低吼。
林晴雪不忿,想说什么时,慕容歌却将她一推,推到了林县令的身旁。
慕容歌傲然地俯视着父女二人。
“林县令,你这位闺女三番两次地对本郡主不敬,你说我要怎么责罚她才好?”
“慕容歌……”
林晴雪哪里甘心自己的地位竟然比慕容歌还低了?
慕容歌不给她机会说话。
她道:“不如先打个五十大板吧?涨涨记性,若日后还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林县令哪里肯?
可他也无可奈何!
当他得知慕容歌成了县主后,也是各种的不高兴,可那又有什么办法?
他这个县令都差一点保不住,还是拖了各种关系,花了不少银子才堪堪没有丢了乌纱帽。
如今他可是夹着尾巴做人,哪里还敢得罪县主?
尽管这个县主是他恨之入骨的人!
“县主说的是,小女不知礼数,冲撞了县主,是该被罚。”
他恭恭敬敬地道。
“爹……”
林晴雪不敢相信。
奈何,她还是被两个衙役拖了去打板子。
慕容歌则在一旁观看!
有她盯着,衙役们也不敢偷工减料。
一板子一板子下去,都是真功夫。
林晴雪被打得嗷嗷直叫!
一开始她还骂慕容歌,但当慕容歌说骂一句就加十板子,她终于是老实了,不敢再骂她。
渐渐地,她又变成了求饶。
奈何,慕容歌并没有心软。
结结实实的五十板子,一个不少的打完了。
林晴雪已然是奄奄一息,浑身都是血。
“日后,谁若是敢无理地对本县主不敬,就是这个下场。”
她对那些围观之人道。
青云镇的百姓这才知道,他们镇上被封的县主,就是慕容歌,是蔷薇巷那些铺子的老板娘。
一些昨日对慕容歌说了那些难听话语的百姓,吓得背脊发凉,生怕慕容歌会秋后算账。
慕容歌留下这句话后,却是没有再停留,驾着马车回慕家村去了。
而在县衙,林县令让人将林晴雪带回了后院,又给她请了大夫看伤。
“晴雪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林夫人看自家闺女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愤懑地问。
“你不是县令吗?怎么还让别人打了自家闺女?”
林县令将事情简单的说了,“若不是她整日的去招惹是非,哪里会有今日的下场?”
他低吼,“她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惯的。”
林夫人闻言泣不成声!
对慕容歌,又更恨了几分。
“慕容歌,你这个小贱人,我不会饶了你。”
她暗自地想。
慕容歌驾着马车到慕家村时,慕家村的村民们都各自地在田中忙着收割粮食。
或是摘辣椒的,或是采摘百香果,或是收花生的,各种的忙碌,好一片的热闹场面。
她将马车停在家门前,便去了田间地头。
在属于她家的田里,此时有不少人在帮着采摘百香果。
她走了一圈,只见百香果都被他们管理得很是不错。
而慕容清此时正在监督着干活的人,丝毫不懈怠。
就在这时,却听见有人开骂:“哪个杀千刀的,把你们百香果的扔在我田里做什么?”
声音很熟悉,慕容歌一听就知道,这是柳氏。
她寻声一看,果真是看见柳氏站在她家百香果园旁边的田埂上。
她倒是没想到,她买的田地,这么巧地就在她家田地的隔壁。
她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果真是看见了她家刚抛秧的田里有几个百香果。
慕容歌走上前去,道:“婶子,可能是风吹过去的,你若是介意,我让人去捡了就是。”
她的态度不错,奈何柳氏根本不听。
“哼,捡了?万一踩到了我家的秧苗,谁赔?”
她嗓子大得很,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
慕容歌低笑了一声,“不过是几棵秧苗,若真给你踩坏了,赔你就是。”
是他们家的东西掉了,慕容歌不打算跟她杠。
“柳氏,你田里的百香果恐怕不是风吹下去的吧?是你昨天晚上偷摘百香果的时候掉下去的吧?”
一个村里的妇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慕容歌闻言,嘴角微挑起玩味的弧度。
果真她看见柳氏的眼睛躲闪了一下!
看来,还真的是有这件事!
“钱寡妇,你胡说什么?”
柳氏却很快地掩饰好了她的慌乱!
看她双手叉腰的样子,俨然就是个有道理的那一个。
被称为钱寡妇,也就是刚才揭穿柳氏偷百香果的妇人丝毫都不怕柳氏。
“柳氏,你以为我不知道呢?这几天我就是看你鬼鬼祟祟的,总来这里,一次我还看见你吃百香果了。”
怼完了柳氏,钱寡妇又对慕容歌道:“县主,你不知道,最近你家的百香果和辣椒,花生,总被一些贪心不足的东西偷呢,只是你爹不想让你操心这才没跟你说。”
“你这个黑心烂肝的东西,她家的东西总被人偷,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柳氏这时骂道:“你信不信我去县衙告你?”
“我敢说出来,就有我敢说出来的道理。”
钱寡妇毫不示弱。
“还有道理?你有证据吗?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就撕烂你的嘴,再把你告到县衙去,让你坐牢!”
柳氏紧咬牙关,气势汹汹的。
“我今天早上来田里的时候,捡到了一个东西。”
钱寡妇道。
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镯子,慕容歌看见了,那还真是柳氏的!
证据确凿,慕容歌嘴角的弧度更浓了几分。
“婶子,你现在怎么解释啊?”
她玩味地望着柳氏。
钱寡妇道:“县主,这镯子,就是我在这附近捡的,偷百香果的贼一定就是她。”
柳氏眼看着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丢的手镯在钱寡妇手中,越发心虚。
可她又哪里会认了自己偷百香果的事?
“钱寡妇,你才是小偷。”
她忽然道,“我说我的镯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寡妇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