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啊,那个被王爷丢弃了的王妃,又在那跳舞了。”
她那曼妙的舞姿在雨下翩翩起雨,只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也许是他从未爱过她,只是把她当作一粒棋子罢了,自始至终也是。自从那次以后,每当下雨,便又能看到她在那儿跳舞。
那个地方是他拒绝她的地方,不知是谁的屋前,翠绿的树垂下枝头,为她挡雨,仿佛告诉她不要为此难过。
她不管旁人的眼光,一直跳着,直到雨停,她自始至终,只不过是他的一粒棋子罢了。
原来他们是如此的相爱。
至于那件事,他们就再也未曾见过面了,她在等每一场雨落,便可以发泄于此。
“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唉,好好的一个姑娘。”
“还这么年轻就这样糟蹋身体,以后怎么办啊!”旁人只敢说说,但不敢阻止她做这些事。
大王爷叶卿一曾下令所有人不要管她,管她是生是死。
“看上这种人倒了八辈子霉了。”
“这话可不兴说,万一传到了他们耳朵了,我们小命也不保了。”在那个还有战争的时代,处处都有硝烟,一说错话,命就没了。
可正是因为这样,人们就越同情她,邻里街访的从小看着她长大,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
一个从小就被别人说是私生女的姑娘,说是江老爷下江南跟哪个女的所生,其实是江老爷下江南时捡来的孩子,尽管他们不信,江夫人也说管你们信不信,这姑娘就是我的女儿了。
当时江夫人和江老爷刚成婚几个月,也没有孩子,正好来了个孩子,也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江夫人和江老爷都很心善,全京城人都知道,可是总有一些挑拨离间的人。
因为江老爷姓江,自己又爱喝酒,又有千杯不醉之称,就取名为“江醉昔”,二人都喜欢这个名字。
“醉昔,这名字真不错。”江夫人边夸赞边逗她玩。
江夫人很喜欢这个孩子,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典型的大家闺秀,让很多女人都为之羡慕。
羡慕归羡慕,但江醉昔又好动,喜欢去这去那的。
江夫人让她随便玩,规定什么时辰回来,江醉昔也会做到。
江夫人在那不久后就生了个男孩叫江逾白。
那天细雨绵绵,小贩都慌慌张张的收铺回家,还有一些正在玩的孩童被正在家门口的母亲大声喊回家,有些不听的,母亲上前拉回来,那些孩子们还恋恋不舍地转过头看着玩伴们走了才走,孩子们的快乐往往就这里。
江醉昔也是躲雨的其中一人,她本打算去那个她常去的小树林,那里有她喜欢的海棠花。
海棠花通常是在春季进行开花的,花期大约在二月下勺至五月上旬之间,当然,现在还未开花,江醉昔之前见过几次,很漂亮,之后就又要等几个月才能见到了。
她只知道海棠花有高贵,优雅,美丽,出众的寓意。
可自己没走到一半的路就下雨了,还好附近有旅馆可以歇歇脚。
江醉昔一手捏着衣角,一手挡着头跑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旅馆。
刚到旅馆,雨大的是天上的银河泛滥一样,还好自己到了。
“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也正好照应了这段话。
江醉昔还在观看那倾盆大雨。
店里的小二肩上搭着条抹布,看着又有客人来,正好有一桌客人走了,使将肩上的抹布拿了下来擦试着桌子,腾出来了个位子。
“客官您里边请,客官您需要点什么,住店还是吃饭?”
“先吃饭吧!”
“客官您看看需要些什么?”店小二将茶单递给江醉昔。
江醉昔往茶单点了几下,“就这些,对了,再来壶酒!”
“好嘞,客官你稍等!”
在等的时间里,江醉昔就看到了这儿人的淳朴,方言的亲切。
现在在京城,除了官兵抓人时人们的恐惧,其他还好。
邻坐的有几个姑娘,虽然声音很小,但让江醉昔听到足矣。
“听说了吗,明日大王爷选妃,搞不好他成了太子,选到的妃子不就王妃升到太子妃,你们说,大王爷看得上我吗?”听一个姑娘这么说,另一个姑娘又说了,“大王爷怎么看的上我们这样的女子,肯定喜欢长的漂亮的女子,可惜我脸上长了几颗痘。”
这么一说,江醉昔看那几个姑娘都长得挺眉清目秀的,可总有些缺点,第一个说话的姑娘哪都好,就是两颗大门牙有的突出,看她长的也挺可爱的,第二个姑娘就坐在江醉昔旁边,但的确可以清晰的看到有几颗痘痘。
其他的几个姑娘没有说话,第一个姑娘又说了,“你们两个哪都好,不也可以参加啊!”
“我们可是好姐妹,怎么能夺人所难,我们要就一起参加。”
说的倒是可笑。
“客官,您的菜好了,这是您的酒。”说完,店小二便把菜酒放在了桌上,江醉昔还是习惯的先吃完菜再喝酒。
江醉昔先是吃了一片牛肉,后面就都是些素菜,江醉昔也不瘦也不胖,标准身材,吃的也不是很多。
吃完菜后,接着就是喝酒了,江醉昔很久没喝酒了,也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江夫人说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喝多了会伤身体。
所以说也是偶尔的喝些,这酒跟平常的酒不一样,更烈,很好喝,江醉昔连着喝了三壶酒才有些醉了。
江醉昔走到收银台,给了饭钱,然后又对店长说“请问这里还有没有房间了?今晚我就在这住!”
“我看看,还有两间,你一个人就开一间,就在二楼的正中间。”说完,店长用手指了指二楼正中间的那个方向,江醉昔交完钱后便上楼了,因为一下子就到了晚上,虽然外面灯火满街,她也不想下去了。
雨一下子又停了,真是搞不懂这种天,一下狂风大雨,一下子半个月一点雨都没有。
店长也随着江醉昔上了楼,“就是这,姑娘,有什么事随时找我,我就在下面。”
“好的,您先去忙您的吧!”
江醉昔看店长也走了,这里一楼就四间房间,悬的间。
江醉昔勉强看了一下周围的房间,靠在她房间右边的门打开着,江醉昔也没有去看,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用锁住了。
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有一张桌子上面有着茶壶和三个小杯子。
江醉昔坐在那沉思了一会儿,不料,窗户不知怎的突然打开了,江醉昔以为是风吹的。
可谁可,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一件墨黑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你怎么从窗户进来的,这可是二楼,你是谁?”江醉昔声音突然变大,对面那位朝窗户外看了几眼,关住了窗户。
江醉昔退了几步,那个男人用手捂住了江醉昔的嘴巴。
“小点声!”
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但一点也温柔,因为捂的江醉昔喘不过气来,就推了那个男人一下。
“你谋杀我啊!弄得我都揣不过气来了!”
“不好意思啊!”
“这不是我房间吗?你怎么在这,该我问你,你是谁!”
“这明明是我房间,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江醉昔想了一下,又说道:“隔壁那间才是吧!”
说完,打开门让他去看,果然,是他看错了。
“我叫叶卿一,你呢?”
“我……我叫江醉昔。”江醉昔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正好楼下有人查房,好像马上要上来了,“这些是什么人,查房?难道有刺客,谁啊?”
江醉昔转看向叶卿一,“该不会是你吧?”想也不用想,肯定是。
“那你快躲起来呀!”
“快开门!”门外的敲门一下比一下重。
江醉昔怕不开门会惹出什么事端,便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
“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
“对了,你这有没有外人进来,穿黑色衣服的。”
“怎么会有呢,没有!”
说完,进来几个人将屋内查了一遍,江醉昔心里有点慌,那几个人向对江醉昔说话的那个男人摇了摇头。
“那有的话及时告诉我们!”
“一定一定,慢走啊!”
江醉昔看他们下楼了把门也死死地关住了。
“吓死我了!”江醉昔说卿,叶卿一又从窗户外蹦了进来,“你鬼呀,吓我一跳!”
“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是干嘛的呀?”江醉昔对这些一向很好奇。
“这可不兴说,为了你的安全。”
“今晚我就住这了,你不介意吧,醉昔。”
“我不介意,哼,怎么可能,你不是有房间吗?”
“隔壁我朋友在住,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不自在!”
“跟我睡就自在吗?偏偏来我这,该不会是喜欢我吧!”江醉昔也就开了个玩笑。
“没错,我就要跟你你,我也喜欢你!”
“开什么玩笑!不说了,我睡觉了,好困,麻烦把灯关了!”
灯立马就关了,叶卿一也上床了,江醉昔有些害怕的往里面挪了挪,叶卿一也没有再过去。
“你真的要跟我睡!”
“不然呢?”
叶卿一借着月光可以看出江醉昔有些害怕,然后起身将里面的被子拿了出来,“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除非你愿意!”说完嗤笑了一下。
“你,你禽兽,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过来啊!”
叶卿一拿被子把江醉昔的头都盖住了,叶卿一个子很高,比江醉昔高出一个头。
“你要闷死我呀!”
“不好意思,矮冬瓜!”
“我可不矮呢,是你太高了!”
说完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叶卿一将江醉昔拉进怀里,江醉昔这是第一次长这么大跟一个刚认识没半天的男孩子睡觉。
等江醉昔情绪稳定后,叶卿一又她说“以后能轻易和别的男的床,除了你认为能保护你的人,”“还有就是别跟别的男人走这么近,不要跟别的男人牵手,知道了吗?”
“嗯,那你算吗?我才认识你……”
“我,你觉得呢?”
“不算,我觉得你很好!”
“那就对了,乖乖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月亮照进窗户的光似乎很温馨,直到夜深人眠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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