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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灵光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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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我顺利抵达了约谈地点。

本来就古香古色,再加上咒符咒绳咒碑随处可见,整个氛围阴间得很。

也不知道他们天天在这里瘆不瘆得慌……也怪不得能想出那么多歪点子,他们要是天天在明媚阳光下开会估计都能正常点。

两个一级押送着我进入了厅堂后就离开了,厅堂围了一圈咒镜屏风,大概背后坐着那些老家伙,而中心则站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这是我高情商的说法。

低情商的说法就是被压迫的中年社畜。

他嘴唇泛白,额角汗珠细密,回避了几秒我的目光后又同我对视。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担重任的家伙。

我有些困惑,但还是抬手打了声招呼,保持礼貌:“你好,我是五条真真子,你可以叫我真真子。”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向我点头又顿住。

下一秒,他生硬地扬起下巴,眯着眼看向我,苍白的唇瓣翕合几下,吐出一句极轻蔑的:“区区咒灵也配姓五条?”

我:“…啊?”

实话说,太生硬了,导致我甚至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想指导一下他的演技。

起码手指不要抠着口袋哆嗦吧!

但我不想引起冲突,毕竟这群家伙可有一百种方式让我身处险境,我这个人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于是我把声音放得更轻了,整个人尽可能温柔和善:“那我姓四条或者三条?实在不行一、二条总该配了吧?或者……你要给我办身份我也可以和你姓呀,对了,怎么称呼你?”

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厉呵:“大胆咒灵,竟敢放肆!”

不仅是我,连那个中年社畜都吓得哆嗦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表情是更加浮夸的、虚张声势的嚣张傲慢:“以为傍附五条就能苟延残喘?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啊这,狗仗人势?他真的不是在说自己吗?

我心想被压迫人何必为难被压迫人,但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我一向非常聪明且敏锐,于是迅速发现了问题所在。

——说了多少遍了,我明明是猫派啊!

我决定和他们讲道理:“你们知道对于人来说,猫和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猫系和犬系明明非常好区分,所以做出指猫为狗这种事,他们明摆着是存心想气我,但这种幼稚的激怒手段并不会让我上当。

我竖起一根手指:“比起听话的狗,绝大部分猫只能半驯化。”

所以不认可主人存在的猫系根本不存在“仗人势”的说法,它们只是自由妄为,如果喜欢你或者有求于你的话,自然会和你贴贴。

社畜:“…啊?”

看起来他完全没懂我的意思。

实话说,我最讨厌这种不会自主思考的学生了,但好在我非常有耐心和师德,不会轻易嘲笑戏弄学生。

这里点名批评五条悟。

“举个例子——就算是家养的猫猫,它们也依旧会保持着基因里的自我与个性。比如玩弄小鸟小老鼠的,啊对了……你和猫猫的游戏本质是捕猎训练哦。”

我毫无停顿地又摆出了一些好像很科学的数据以作支撑(虽然我根本想不起我是从哪看到的数据)。

但说完我就觉得有些偏题了,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的我拍了拍脑袋,有些苦恼,觉得教学真是一件困难的事,要是有脑机可以直接灌输知识点就好了。

那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笨蛋了。

我看着因为听不懂知识点而颤抖哆嗦的社畜先生,陷入长久的思考。

——我要怎么才能让他们意识到我是猫派呢?

或许需要更接地气一点的说法?比如说什么犬系是没头脑,猫系是不高兴……

等等,可是我既聪明又高兴啊,这要怎么算?

没法对号入座的我更加苦恼了。

*

灯光晦暗,厅堂里的氛围极其压抑。

世界上最煎熬痛苦的事情大概就是等待必至的死亡,身处厅堂中间的平野泰智即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他是一位从事情报工作的诅咒师中介,虽然没有术式,但却是个精明的商人,引导了好几件恶性诅咒师案件。

他两天前失手被捕,一直关押在咒术死牢中。

体系独立的咒术界并非不允许诅咒师团体的出现,相反,他们会放任“达成协议”的诅咒师团体作恶,以强调咒术师的重要性,获得更多的权力与地位。

因此他们惯于排除异己,他们判定善恶不通过法规与道德,而通过自身利益。

比如他被捕后活了两天,并不是因为他罪不至死,而是这群家伙想用他吊大鱼,结果他的上头完完全全抛弃了他,让这群家伙的计划落空了。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也并不是被招安,而是以自己的性命换家人一条生路。

咒术界掌管超乎表世界法律的生杀大权,他的父母若被执行秘密死刑,没有任何人能替他们伸冤。

他唯一能救他们的方式,就是被当成诱饵,极尽全力去挑衅一只特级受肉咒灵,使它本性毕露地将他残忍杀害,然后他们就能迫使五条悟“执法”——亲手杀死那只由他庇护的受肉咒灵。

他们不想真的激怒五条悟,但又无法容忍他的肆意妄为。他们害怕他、恐惧他,但又挖空心思地想给他点教训。

不过受肉咒灵并不如平野泰智所想的丑陋,反而是完整的人形,甚至还挺漂亮。

不过她走进厅堂时面无表情,在绰约的烛影下,整个人呈现出一股诡吊的阴郁状态。再加上她周身浓郁的咒灵气息,让人一眼便分辨得出她非人类。

这就是即将杀死他的咒灵,他只希望它给他个痛快。

*

身为咒术界高层之一的高木雅志被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

被推出去的诱饵在一轮一轮的挑衅下快被吓得精神崩溃几近昏厥了,那只咒灵居然一点动手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一直在说着些逻辑乱飘又暗藏威胁的言论,简直和五条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举个例子就是你说东,它偏说西,说西就说西,还非要隐喻一个上西天。

学什么不好,偏学五条悟的气人功夫。

高木雅志可不信它毫无杀念,只觉得这咒灵是在故意恐吓,就像它自己说的“玩弄小鸟小老鼠的捕猎训练”,果然是咒灵,本性真是坏透了。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莫名觉得自己就像是猫爪下的老鼠,被翻来覆去地逗弄——可明明他们才该是掌管生杀的掠食者。

高木雅志气急败坏,和身边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心下已有主意。

五条悟早上临时被外派出差,至少得两天才能回来。

两天之内,必须想个办法把这家伙搞定,如果没法抓到确切的证据让五条悟亲手处决,那就先下手为强。

——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它不敢动手,那让“猎物”和咒灵独处一室,他不信它还能装下去。

*

咒术界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玩不起啊?

我颇为无语。

眼见社畜都要被我说服了,那群老家伙一拍板,把我和社畜关进了一间死牢中,说要研判我的罪行。

我能有什么罪?顶多说我拉踩猫狗吧。

他们要是用这个罪名给我定罪,然后执行什么秘密死刑,我到时候无论是下地狱还是上天堂都很丢脸诶。

判官或者上帝问我:“你为什么而死?”

我说:“因为我喜欢猫。”

就真的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这么不喜欢猫派建议他们直接颁布一项反猫法令啊。怎么活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懂得求同存异、尊重性/癖?

等我出去了绝对要在这咒术界核心区域画只猫猫头。

当然,我知道他们想弄死我,但用猫狗之争这种理由弄死我也太掉份,比“你用左脚先进门”这种理由还掉份。

我叹了口气,看向角落目光无神的社畜:“喂,你喜欢猫还是喜欢狗?”

还在因为关进牢而伤心的社畜看了我一眼,小声:“……猫?”

我大为欣慰。

这证明我二十分钟的努力没白费,这世界上又多了个猫派,猫猫必然统治世界,这是不是也能算我的遗志?

“可惜了。”我摇摇头,“你应该说你喜欢狗的。”

这样他就不会被我连累到坐大牢了。

社畜忙睁大眼说:“狗!狗!我喜欢狗!”

我:“……”

“你现在说有什么用?”

他缩到更角落了。

……这社畜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笨蛋是会传染的,我决定不和他说话。至于我的命运,现在焦虑也完全没用,走一步看一步是人间真理,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随机选择天堂模式嘛。

而且如果真到那一步,我绝对会拖下水几个垫背的,就当给五条悟减轻来自高层的压力,也算是还清债务了。

我幻想我悲壮奔赴刑场然后大开杀戒的场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苏爽感。

——漂亮少女傲然立于敌阵之中,她身负重伤脊梁却依然挺拔,面对愚昧封建的咒术届,她不屈不饶奋然对抗,将这刑场染成一片赤红。

烈日、赤土,她在无数尸骸上仰起头颅,在利刃贯/穿心脏的那一瞬,扬起手臂,看向姗姗来迟的五条悟,传递下她将如星火燎原般引起天翻地覆改革的遗愿——“所以……不要停下来啊!”①

不得不说,简直太酷了。

……等等,好像混进去了什么不太对劲的世界名画。

不过抛开世界名画不谈,这台词好像在这个情况下不够帅气,于是我开始认真思索到底在最后说什么台词会比较震撼。

到时候的表情和动作也需要好好打磨一下。

在精心打磨了一个小时后,我整个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不过首先得找个观众彩排一下,于是我雀跃地看向一旁的社畜。

……咦,睡过去了?

心真大啊。

所以才说上帝偏爱笨小孩呢,他这被关进死牢里都能睡着,这强大的心理素质和粗神经令我有些羡慕。

我摇摇头,刚准备站起身活动一下,死牢的门便被打开了。

一抬眼,发现鱼贯而入了二老年三中年的五个咒术师,其中领头的是那个玩电子的潮流老头,京都校校长乐岩寺嘉伸。

我忽然有了一种登台演出前的紧张感,一紧张就忘词。

还好这群咒术师没和我玩什么对峙,一个中年男人直截了当地就亮出了咒具:“大胆咒灵,傍附五条悟,目无法纪,杀害辅助监督,行径恶劣,咒灵之身,即为原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现……”

“……啊?”我抬手打断,“等等?杀害辅助监督?”

我看了一眼角落里呼吸浅淡但平稳的社畜,他虽然面色苍白、身体蜷缩,但无论怎么看都是活人吧?

他们要是想用这个理由征讨我,这个社畜岂不是真的要死?

我抬眼,果然看到一个咒术师正隐藏在乐岩寺嘉伸身后,隐约是在结印。

我还在紧张忘台词的心蓦地沉了下去。

虽然我和社畜交情不深,但他好歹听过我的课,更何况还有一起坐牢的友谊在……其实也能算是朋友吧?

我绝不会让朋友因我而死。

恍惚间,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包裹住我的思维,幻觉侵袭般地,我的世界模糊朦胧起来,那五个人似乎穿着白色长袍,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唇瓣开合。

像是从水里聆听,他们的声音时大时小,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一把扭住了结印者的胳膊,将他锁喉压在墙上,反掰着他的手腕缓慢施力,我看到他极力睁大的眼睛、感受到他痛苦的颤抖。

我一字一顿地问他:“你刚才想干什么?”

“救……救命……”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剧烈地挣扎着,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恐惧和绝望,感受到人类脆弱的生命掌握在我的掌心。

只需要我轻轻一用力,这条生命就会在我掌心瞬间消逝。

前后不过三秒钟,我失控的神智才逐渐冷静下来。我看着被我徒手制住的、经验老道的绝望中年咒术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又是什么品种的体验挂?

还是强制发动款的,连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一下,直接把我送上了最终幕的舞台,可我忘掉的台词还没想起来呢,怎么演?

剩下的四个咒术师已然是备战状态,一副我敢动一下就要把我炮轰成渣的模样。

不过他们碍于我上报的术式“无为转变”,根本不敢乱动,生怕我激情之下把他们的伙伴重新捏个形状。

一定意义上也是一种歪打正着,我这一强制体验挂,算是坐实了攻击“无辜”咒术师的恶灵之名,只不过场景和我幻想的是天差地别,既不帅气也没有死亡美学的张力。

我轻叹了一口气,心想果然白给的挂害死人,还不如让我自由发挥呢。

起码死之前得画个猫猫头来扬我猫派之威吧?毕竟我可是因为猫狗之争死的。

得搞个画笔来。

我开始检索脑内和绘画有关的名台词。……神笔马良算么?

“放开他!”乐岩寺嘉伸厉声呵斥我,以一种傲慢的口味与姿态试图与我做交易,“现在放开他,还能给你留条生路。”

这老头的语气非常的令我不爽。

反正现况已经被那个廉价挂搞糟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但我需要给自己争取时间,于是我打算先假意迂回,然后帅气拒绝。

等等……“拒绝”?

刻进我DNA里的那句“Daga、kotowaru!”蓦地在我脑海中响起。

这不就巧了?岸边露伴不就是漫画家么?

我对如何搞到笔有了主意。

于是我非常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只……只要我把这家伙松开……你……你真的会……会饶我一命吗?”

或许是我精湛的演技迷惑了他,乐岩寺嘉伸果然神色舒展开:“当然。”

笨正中我下怀。

我唇角难以抑制地扬起,扬手便是一个岸边露伴的JOJO立:“但我拒绝!我真真子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向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说——NO!”②

.

.

.

实话说,我本来只是想要一支笔的。

而现在的我,手握钢笔,看着六个脸像是书页一样翻开的人,陷入沉思。

这是岸边露伴的能力:可以将人的过去与未来具象化变成可视书,而人体就是这本可供他阅读、修改的书。

简单来说就是中了他能力的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没有秘密,并且会服从他写下的每一条指令,哪怕这条指令超乎人体极限。

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都到这种地步了,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亏?

我摸摸下巴。

……好耶!我可以在这群犬派的脸上画猫猫头了!

是猫派的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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