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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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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回到家里, 淑婉命人摆饭。

四阿哥一边洗手一边骂五阿哥蠢,“里外不分,五福晋嫁给他真是倒了大霉。”

淑婉给他递擦手的帕子, “五阿哥又做什么了?”

四阿哥扶淑婉坐下,“三哥三嫂去道歉,我去送谢礼,五弟直接替弟妹拒绝了, 还说她皮糙肉厚摔不坏。你听听, 这是人话吗?”

淑婉笑了笑,四阿哥是做哥哥的,他骂五阿哥是猪都可以,但淑婉是做嫂子的,就不能附和了。

“我听老辈人说, 有些男人开窍晚, 五阿哥应该就是这种类型了。虽然成家了,但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喜恶都挂在脸上, 过几年开窍就好了。”

四阿哥摇头, “宫里的人哪有开窍晚的?他就是蠢!”

淑婉淡淡地笑,其实不是五阿哥蠢, 他是太后带大的, 太后心思单纯,她哪能教出城府深的孩子?当初皇上把五阿哥交给太后抚养, 就已经做好五阿哥被养废的准备。

最开始太后有太皇太后护着, 后来有皇上护着, 她都不懂后宅的弯弯绕绕, 怎么教导五阿哥?

想来也是造化弄人, 太后年轻时候吃够了小妾的苦头,她教出来的孩子却宠妾灭妻,多么地讽刺。

四阿哥给淑婉舀了一碗药膳补汤,“你喝不进安胎药,好歹喝点补汤,不然我不放心。”

淑婉接过碗,眉头拧在一起,油腥味和药味混在一起,闻着就恶心。

她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补汤喝干,四阿哥连忙夹了一块豆腐塞进淑婉嘴里,帮她冲一冲味道。

淑婉捂着胃静坐了一会儿,四阿哥小心问道:“感觉怎么样?”

淑婉脸色一变,捂着嘴冲到后面,把刚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宁嬷嬷拍着淑婉的后背,四阿哥倒水给淑婉漱口。

淑婉恹恹地说道:“你快回去,吐出来的秽物多脏啊!气味也不好闻!”

四阿哥叹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可能是怀孕的人更加多愁善感,四阿哥这一句话让淑婉红了眼眶。他是皇子,生来高贵,寻常男人见妻子呕吐可能都躲得远远的,四阿哥却不嫌弃她。

四阿哥服侍她漱口,还帮她擦眼泪。

“瞧你,这么点小事也要哭,你羞不羞?”

淑婉带着哭腔说道:“谁哭了?犯恶心的时候大家都要掉眼泪的。”

四阿哥忍不住笑,“好了,是我说错了,福晋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还想吐吗?”

淑婉摇头,“不吐了,都吐干净了,我又饿了。”

两人回到前面继续吃饭,淑婉只挑清淡的素菜吃,饭量也不如以前,只吃一小碗饭就说饱了。

四阿哥心里发愁,淑婉胃口不佳,饭量也小,她吃这么少,孩子能长大吗?再者太医开的保胎药和药膳她都喝不下去,胎儿能稳吗?

“我再请两个太医过来,你喝不进保胎的汤药,我让太医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针灸保胎。”

淑婉不想扎针,她是装肚子疼,不是真肚子疼,孩子没事,她何必遭那个罪。

“阿哥别忙了,昨天我肚子疼了一会儿,晚上就不疼了,也没见红。昨晚睡得也好,就是总做梦。您也知道,太医最爱吓唬人,一点点小病都要夸大成不治之症。我不想扎针受罪,阿哥饶了我吧!”

淑婉眼睛转了转,把话题往孩子的命格上引。

“宁嬷嬷说,怀孕的人最忌多思多想。我看开了,也不乱想了。孩子能不能保住……就随缘吧!”

淑婉无奈地笑,“雁过留声,传言总会有消失的一天,但那些诽谤的话肯定会在众人心里留下印迹。人这一辈子不可能没病没灾,我很怕,我怕某天我病了,别人会说是孩子把我克病的,孩子心里该多难过啊?”

淑婉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如果孩子真的保不住了,也许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

四阿哥气得把茶盏重重地撂在桌上,“你又说这种丧气话!孩子还好好的,你这个当额娘的偏要咒他!”

“他是我肚子里的肉,你当我愿意咒他?”淑婉冲四阿哥发脾气,“你只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有为他的将来考虑过吗?你有本事摔茶盏,你倒是出去堵住别人的嘴啊!堵不住嘴也行,你让他们改口,说我的孩子不是命硬,只有别人克他的,他从来不克人,你去说啊!去啊!”

说完,淑婉回到里间赌气躺下,四阿哥生气去了前院。

四阿哥和福晋吵架,奴才们吓得噤若寒蝉。

淑婉躺在床上,脸冲着里面,瞪着眼睛发呆。

宁嬷嬷搓着手,在她床前转圈圈。

“福晋……”宁嬷嬷小心翼翼地开口,“您别怪奴才多嘴。”

淑婉噗嗤一声笑了,这个宁嬷嬷啊!她喜欢教人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不容嬷嬷多嘴,嬷嬷也多嘴多回了,有话快说吧!不要憋坏了!”

宁嬷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福晋,不是奴才大惊小怪,您不是说要委婉地和阿哥说这事吗?怎么吵起来了?四阿哥有点……有点爱生气,您这样他该记仇了!”

“嬷嬷以为我会怎样委婉地说,哄着劝着让他牺牲小阿哥的名誉?还是拐弯抹角地试探?四阿哥不傻,那样哄劝试探,四阿哥即便依着我的意思做了,心里也会一直记着。就他那个性子,恐怕要记到地老天荒。

还不如这样闹一场,我可没提小阿哥半个字。我说的话都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无心之失。

小阿哥是四阿哥第一个孩子,意义不同。再者那可怜的孩子已经去了,四阿哥怎么忍心往他身上泼脏水?有些事情,不逼一下他,他是不会做的。”

以四阿哥的聪明才智,他肯定会想到跟淑婉相同的逆转谣言的方法。想必他现在正陷入矛盾之中,不知道该保护可怜小阿哥死后的名誉,还是保住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淑婉坐起来,宁嬷嬷连忙拿来靠枕放在淑婉背后。

“宁嬷嬷,你盯着点前院,四阿哥在查谣言源头的时候,你想想办法,引着他们往李格格身上查。”

“福晋也怀疑李格格?说实话,奴才也怀疑她呢!您怀孕是大喜事,宫里上下谁会跟您过不去?想来想去也就是李格格了,那些传言对她最有利!”

“嬷嬷说的不错。”淑婉垂着眼睛,眼神冰冷,像冬日湖面上融不化的寒冰。

她不用去查,也不需要证据,不管李格格是否无辜,淑婉就是要搞她!有人要害她的孩子,淑婉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淑婉让宁嬷嬷开窗通通风,宁嬷嬷给她盖上厚厚的棉被,把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

冷冽的寒风吹进屋里,淑婉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外面的红墙青砖。怪不得都说宫里是个见不得人的去处,她进宫还不到半年,已经学会心狠手辣了。

淑婉自嘲地笑了笑,心狠手辣也挺好,也许她天生就适合当一个蛇蝎毒妇。

当天晚上,四阿哥没有回正院歇息,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踏进正院一步。每次太医来诊脉,他都把人叫过来,细细询问福晋的情况,但他本人不去看淑婉,也没有传递过一句关心的话。

宁嬷嬷刚开始还能稳得住,后来渐渐有些慌了,她劝淑婉放下身段给四阿哥道歉,淑婉没理她。

淑婉心态很好,她非常沉得住气,每天按时吃饭,早睡早起,除了闻到油腥味就恶心,其他一切良好。

淑婉这里岁月静好,短短几日,宫里发生了很多变化。

当日,四阿哥跟皇上告状,皇上虽然怜惜未出世的孙子,但也没太当回事。他的孩子越来越多,孙子孙女也有好几个了,流言的事让四阿哥处理就好,他没有精力管。最后皇上给淑婉送了些赏赐,算是弥补,德妃娘娘跟紧皇上的步伐,也给淑婉赏了些好东西。

淑婉这里有人安慰,三福晋那里凄风苦雨。

三阿哥被训斥后,把火气撒在三福晋头上,背着人的时候骂了好久。还把她扔在一边,宠起了后院的几个格格。

对于三福晋来说,失宠就是最大的惩罚。为了挽回三阿哥的心,她亲自下厨熬制补汤,结果送到三阿哥那里,被三阿哥赏给格格喝了。

三福晋不死心,她投其所好,给三阿哥写起了情诗。三阿哥看都不看,直接退回来。

荣妃娘娘也没有放过三福晋,她把三福晋叫到自己宫里。她不打人也不骂人,只给三福晋立规矩。

荣妃娘娘吃饭,三福晋布菜,荣妃娘娘渴了,三福晋倒茶,荣妃娘娘累了,三福晋坐在脚踏上捶腿。

这一通折腾,三福晋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

罪魁祸首李格格最近很开心,福晋怀孕了又怎样,先是见红,后是被人气得差点流产,这胎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就算保住了也没用,那孩子刚出世就背负着克死兄弟的名头,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当她听说福晋乱发脾气,气得四阿哥不去正房了,李格格更高兴了。福晋自乱阵脚,她的机会又来了!

李格格掏出私房钱,托人淘换到两瓶玫瑰露,既可以敷脸抹手,又能兑水直接喝。她鼓足了劲头,要好好保养,争取趁虚而入,挽回四阿哥的心。

她这边还没找到机会接近四阿哥,宫里的流言渐渐就变了。

大家都说,其实是小阿哥克到了四福晋的孩子,不然好好的,四福晋怎么会见红呢?他们还听说,小阿哥过世那天,四福晋差点摔了一跤,这肯定是被冲撞了。

再说了,命硬的孩子克的是别人,自己一定很健康。四福晋肚里的孩子哪像命硬的样子?四阿哥四福晋身体都好着呢!连那个瘦瘦弱弱的小格格都没生病!

李格格听到这个消息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可惜她屋里的一切摆设都不属于她的私产,最后她能自掏腰包让内务府补上。

李格格气得快疯魔了,为什么福晋那么好命?为什么老天爷都向着她?明明已经让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背上了命硬的名头,结果他这么轻易就甩脱了。

流言愈演愈烈,四阿哥突然抓了几个人,狠狠地打了板子,遏制住宫中的流言。宫女太监明面上不敢议论,私底下都说,四阿哥舐犊情深,不忍心让别人议论过世的小阿哥。

李格格听说后感动极了,果然,四阿哥心里还有她。

当晚,李格格打扮得花枝招展,壮着胆子去前院书房求见四阿哥。

苏培盛看见李格格来了,拦着她,不许她见四阿哥。

“格格别为难奴才,四阿哥正在忙,谁也不见。”

李格格娇娇弱弱地抿了抿耳边的碎发,“苏公公,我过来送点吃的,你让我看阿哥一眼,我放下东西就走。”

她的贴身宫女递过来一个精致的荷包,苏培盛瞄了一眼,还是不肯让路。

“请格格回去吧!”

李格格暗暗咬牙,心里大骂苏培盛是狗奴才。

这时,一个小太监从书房里跑出来,他告诉苏培盛,四阿哥让李格格进去。

苏培盛弯腰让开路,李格格瞟了他一眼,得意地笑了一下。

四阿哥正在练字,李格格进屋行礼,然后把食盒放在桌上。

“爷,这食盒里面都是您爱吃的,您歇一会儿,吃点东西再写吧!”

四阿哥还在写字,不看她,也不说话。

李格格咬了咬嘴唇,心里斟酌着该怎么打开话题。

“爷,我是来谢您的,多谢您替小阿哥做主。”

她捏着帕子,无声地垂泪。宫里的女人都很会哭,她们知道真情实感地哭嚎,眼泪鼻涕一起下来难看极了。哭的时候一定要克制,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擦泪的时候要小心,不能擦花了脸上的妆。

四阿哥放下笔,用湿帕子擦了擦手。

“你说说,我怎么替小阿哥做主了?”

“宫里那些长舌妇说,是小阿哥冲撞了福晋。天地良心,小阿哥是个乖孩子,他也没见过福晋几面,怎么会冲撞到福晋呢?那些人坏透了,小阿哥都已经去了,他们还要编排他!多亏爷雷厉风行,收拾了那些小人,不然咱们的小阿哥不知还要受多少编排!”

四阿哥冷笑,“小阿哥受编排,罪魁祸首不是你吗?”

李格格呆住了,“爷……我不明白……”

“如果不是你最开始用小阿哥攻击福晋,散播谣言,别人怎么会反过来编排小阿哥?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能怪得了谁!”

四阿哥知道,反转的谣言是他散出去的,他要诈一诈李格格,看她到底有没有悔过之意。

李格格被巨大的恐慌笼罩,她觉得自己做得很隐蔽,四阿哥怎么会查到?

不会的!她的宫女没有被抓,宫女找到的帮手也没被抓,四阿哥没有证据的!

“爷,我冤枉!小阿哥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会利用他?爷,肯定是有人故意害我,我是清白的啊!”

四阿哥问:“谁会害你?”

“可能是宋格格,也可能……也可能是福晋!因为福晋不想让她的孩子背负克人的名头,所以要拿小阿哥做筏子。”

四阿哥失望地闭上眼,小阿哥活着的时候,被李格格利用争宠,现在死了李格格还要利用他攻击福晋。

“你回去吧!”四阿哥又拿起了笔,“我会派人在你屋里修一个佛龛,你每日潜心礼佛,抄写经书。”

“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苏培盛带人进来,把李格格拖了出去。

李格格的宫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进来两个太监,把她也拖了出去。

李格格浑浑噩噩地被拖走,她没吭声,太监们没堵她的嘴。

路过正院,李格格发了疯似的往正院冲。

她破口大骂,骂福晋是妖精,骂她不要脸,勾走了四阿哥的魂。

抓着李格格的太监吓得肝胆欲裂,赶紧找布料往李格格嘴里塞。

李格格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那两个太监,冲到正院门口拍门。

“你出来!你个狐狸精!你不要脸!你勾走了阿哥还不够,你还要害我的孩子!害我失宠!你出来!出来啊!”

李格格的声音传到院子里,春儿撸起袖子对淑婉说道:“福晋别怕!这种小贱人交给我,看我骂死她!”

气急的她都注意不到改自称了。

宁嬷嬷也气得够呛,她出去喊来太监宫女,带着一群人急匆匆地往外面走。

“你们都是木头桩子吗?还是谁给你们下了定身咒!外面有人放肆,还不快去堵了她的嘴,把她就地打死!”

宁嬷嬷冲过去打开大门,李格格受惯性往前扑,连带着拉着她的两个太监也摔了进来。

宁嬷嬷骂那两个太监是废物,“两个人都抓不住她一个,也不知道堵住她的嘴,你们怎么办差的?”

太监连连道歉,“嬷嬷对不住,您不知道她力气有多大。”

李格格还要往正房冲,“福晋!你出来!我要跟你说话!我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秋香问淑婉,“福晋,您要见见她吗?”

淑婉捧着书随便乱翻,“见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天仙!”

淑婉不知道李格格为什么发疯,但猜也能猜到,她这样疯狂,大概是被四阿哥厌弃了。

宫斗过程中的手下败将,见了又能如何?这又不是拍电视剧,女配下线的时候还得来一波回忆杀,还得论出个是非对错,高低贵贱。

难道她还要给李格格一个机会,说什么我这一生原本就是不值得?

有病吧!

屋外乱成一锅粥,好几个宫女太监摁住了李格格,夏儿的好朋友小宁子解开自己的汗巾子塞进李格格的嘴里,把她的嘴巴堵个严严实实。

他不用在主子跟前伺候,平时也不太讲究,那条汗巾子好几天没换了,味道不是很好。带着味道的汗巾子怼到李格格嗓子眼,她差点翻白眼晕过去。

宁嬷嬷赞赏地看了小宁子一眼,记住了他的模样,觉得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正院发生的混乱很快传到前面去了,四阿哥知道李格格发疯冲进淑婉的院子里,一边呵斥苏培盛不会办事,一边急急忙忙赶到正院。

他来的时候,正院的骚乱已经结束,好像李格格从未出现过。

四阿哥担心淑婉受到惊吓,他快步走进正房。宁嬷嬷等人给他行礼,淑婉坐在软榻上,捧着一本书在烛光下轻声地念。

“舍得回来了?”淑婉娇声抱怨。

四阿哥有些不自在,“没吓到你吧?”

“怎么会?我早就知道四阿哥的小情人厉害,怎么可能会被吓到?一个敢抱着病弱的孩子吹冷风,另一个就更厉害了,两三个太监都摁不住!她不该做你的小妾,应该去做满洲的巴图鲁。”

四阿哥更不自在了,他坐在淑婉对面,耳根都红了。

“你怀着身孕,怎么还看书?这样对眼睛不好。”

淑婉说道:“我在给孩子做胎教呢!先教诗三百,然后教四书五经,最后给他读写史书。我不求他读书习武有多厉害,只希望他能懂事明理。我的要求不高,将来他能考个状元回来就行了!”

四阿哥被逗笑了,“这要求还不高?”

他摊开手,“把书给我,我给你念,这样不伤眼睛。”

淑婉把书递给他,四阿哥看清书页上的字,脸更红了。

“这……这不是我写的诗吗?”

四阿哥脚趾蜷缩,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团成一个球。这是他写的诗集,上面有他从小到大,写过的所有的诗。

年纪小的时候,觉得自己文采斐然,这样的诗集应该印刷一万份,让世人传颂。后来长大了,看得懂好坏了,知道自己的文采做不了大诗人,这份诗集就用来收藏,偶尔翻一翻,看看自己的进步。

现在被淑婉翻出来,四阿哥只觉得羞耻,她还念出来给孩子做胎教,那就更羞耻了。

“孩子这么小,胎教没有用。你若实在无聊,我命人倒腾些话本子,给你打发时间。”

淑婉哀怨地说道:“孩子的阿玛不来陪他,我只能拿诗集糊弄糊弄他喽!”

四阿哥知道,这是淑婉跟他和好的信号。

他低头笑了,“以后孩子的阿玛天天都来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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