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川躺在地上,仰望着那人的眼睛,她以为她总算是肯可怜可怜他了。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生生刺痛了他,顾之川匍匐在她脚下,如同一条被拔掉牙齿的恶犬,失去的咬人的利器。
变得可有可无,他绝望地想,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毫不留情的将他抛弃吧。
他不能这样下去,虎落平阳被犬欺,然而他终究不是病猫,不可能一辈子装傻充愣。
顾之川爬起身,用自己平生最可耻的方式,勾引了齐可染。
他颤抖着抱着她芊细的腰,看见那人闭眼的模样,手指忍不住附上她白皙的脖子。
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模样。
可是很快他将自己龌龊的心思掩藏了起来,仿佛真是无辜的少年般,成了姝安公主的裙下之臣。
事情很快闹得人尽皆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姝安公主最近新得了个男宠,每日出行必带着身边,三步不离。
但安洛然非常不开心,他每次去见齐可染的时候,那人总是想碍眼的苍蝇般处在一旁。
每次他都故意使唤顾之川,总想着发的折腾人,但顾之川是成了精的狐狸,两人几乎不相上下,无声中掐出了火花。
于是洛安然又暗戳戳地塞了新的男人给齐可染,美其名曰,作为皇帝的妹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有的你也的有。
齐可染抽了抽嘴角,无语道:“可是哥哥年过弱冠,至今后宫空空,要不要妹妹我替你张罗张罗?”
他闻言脸色不好,假装抹了抹眼睛不存在的泪水道:“终究是错付了,想到当初我可怜又可爱的妹妹不见了。”
齐可染:“……”
哪里知道阁日就见那个命叫李生的少年又出现在了她面前,那天她不过是想找洛安然借个人,好羞辱一下顾之川。
刚好这人是洛安然身边的起居郎,今年新晋的状元,风头正盛,大好前途却毁在齐可染手里。
让堂堂状元郎给自己当面首,她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揉了揉太阳穴问:“我与皇兄说说,你不必来我这儿,我这儿可装不下你这一尊大佛。”
李生却肯强有力道:“皇上的旨意臣不能违逆,还请殿下不要为难臣。”
齐可染无语凝噎,心道:你在为难我胖虎啊!
她托着腮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到赶走他的办法,以至于对着这么个木头看了一整天。
直到天色降息,齐可染没好气道:“你还不走吗?”
李生这才离开。
这一切都被顾之川收在眼底,他不在像往日一般动不动就歇斯底里,而是趁李生离开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跟随他出了殿门。
黄昏的光线总是不太清明,夕阳西下,在那人转过回角时,一人猛地从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被勒住的人血管扩张,青筋凸起,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现细弱的“嗬嗬”声。
李生脚拼命的往后蹬,背后那人却越来越用力,总于李生在死亡的边缘看到了罪魁祸手的脸。
那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琥珀色的眼眸里沉寂得可怕,他的玉手钳制住李生的脖子。
面无表情地对着他的耳边道:“去死吧!”
顾之川看着面前的人逐渐没了呼吸的身体,他十分平静的收回手,拽着地上人的胳膊将尸体丢进了井里。
他做完一切后嘴角浮现着淡淡的笑,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擦拭干净手,回到了齐可染的身边。
他像往常一样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她脚下,用那双总是勾起人欲望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声音比往日更加温柔,悦耳,他用那双刚刚杀过人的手捧起了她的脚道:“让我伺候您歇息吧!”
齐可染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伸手勾住了他脖子,两人相拥着滚进了床榻上。
一夜缠绵,顾之川如吸饱了精气的妖精,在她迷迷糊糊吵着要睡觉的时候。
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如兰般贴在她的后脖颈敏感的肌肤,幽幽开口,“你喜欢很喜欢那个李生吗?”
她迷迷糊糊地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嗯了一声。
顾之川眯眼审视着齐可染,他突然用手指摩挲着女子嫩滑的肌肤,一路往下捏住了她的命门。
女子呼吸渐渐急促,受不住得用手指紧紧抓着被角,娇嗔道:“不要了,嗯~”
他语气温柔继续道:“殿下觉得我今日伺候得如何?”
齐可染脸色红润,仰脖露出优美的曲线,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声音。
她断断续续回答道:“还……行!”
在她如攀上云端的最后一刻,他忽地贴着她的脸颊,轻笑道:“殿下你的李生被我杀了,你再也见不到了。”
“你说什么?”她从云端瞬间跌回了谷底,只觉得浑身如被泡在了寒泉里,冻得人四肢麻木。
她愤怒的脸,像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风景,顾之川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
幽幽道:“就在二个时辰前,我亲手勒死了他将人丢进了水井里。”
他用牙齿咬了咬她的皮肉,笑得露出深白的牙齿,“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疯子!”齐可染抓起手边的枕头砸在他可憎的脸上,却被那双白玉般的手钳制住了双手。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是别人的呢!”顾之川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放开我!”她快疯掉了,一想到那双手刚刚杀了人,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生理和心理上的接受不能。
她觉得这人没救了!
他叹了口气,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奈道:“我其实一直没有说过,小染你体内还有着我亲手种下的情蛊。”
顾之川期期艾艾道:“我本不想用这个来威胁你的,但你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
“对不起”他手指划过她颤抖着的肩头,慢悠悠道:“是你逼我的小染。”
她如遭雷击,懊恼不已,她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五十九章被迫嫁给残废王爷后,我累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