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染被压在门上,男人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啃着她的唇,他被烫伤的手臂青筋暴起。
两人呼吸紊乱,齐可染如同一条溺水的鱼无力的靠在门上,好半晌才被放开。
鼻腔里涌入大量的空气,她大口大口呼吸,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下跌去,生理性的眼泪不知何时溢满眼眶。
陆逸川拎着她的后领,暴虐的情绪清晰的在他墨黑色的瞳孔上呈现,薄唇冷冷道:“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听话!你这眼睛怎么就那么管不住往别的男人哪里看呢。”
齐可染缩了缩脖子,眼泪顺着眼睫往下流,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今天是在我爸面前挺横的吧,想用我爸压我,你算计得很好嘛。”
她低头心虚得咬了咬唇,装傻充愣,“陆哥哥我没有,是陆叔叔他太过分了。”
男人把人扔在床上,看她不小心撞在床头疼得呲牙咧嘴,开始解皮带。
他抽出皮带折成几叠握在手中,皮笑肉不笑地抓住女孩纤细脚踝,语气寒冷,“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一皮带抽在她小腿上,疼得她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流。
齐可染快要崩溃了,果然跟她想的一样男主绝对有家暴倾向,还是遗传性的。
她哭爹喊娘叫了半晌,身后的人不仅没有心疼还越发卖力起来,她屁股又被狠狠抽了一下。
“陆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啊……”
“陆哥哥求求你,求你,呜呜。”
男人这才停下的动作,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齐可染忍着疼爬到男人面前,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哭道:“陆哥哥我好疼。”
他掐着她的腰,喉结滚动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牙齿用力一咬,血线顺着齐可染修长的脖子一路滑到锁骨。
“吻我。”他命令道。
疼痛蔓延让她几乎麻木了,许多年没有这般真实的感受,她恍然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
齐可染双眼通红,眼框红彤彤的,鼻子因为哭过还泛着粉,看起来秀色可餐。
她恶狠狠地抬头咬住了男人的唇,带着报复性的力度,直到两人嘴里溢满血腥味。
齐可染:咬死你呀的。
男人皱眉推开了她,掐着她腰的手用力,几乎快要把人给勒断气,“不许咬人。”
“呵呵呵……”齐可染低低笑了起来,一双眼里满是疯狂之色。
她猝不及防得抓起床上的枕头,用力捂住了男人的脸,语气温柔似水,“陆哥哥别这样。”
到底是男人陆逸川很快便把她给反手制住了,他刚刚差点真的被捂死了,看着齐可染的眼神都变了。
“陆哥哥我疼放开我好不好?”
“闭嘴。”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面前柔弱得一折就断的娇花,方才疯起来连他都害怕。
齐可染哭得快要断气了,扒着男人衣服将白色的衬衫弄得皱巴巴的,当然她不是真心的,只是适当的示弱而已。
陆逸川忍无可忍,抬头揉了揉鼻梁低吼:别哭了!”
他实在无法理解她现在的行为,方才行凶的人是有什么好委屈的。
女孩抽噎着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哽咽道:“陆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才怪!她恨不得现在就阉了男主。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两人折腾了半天也累了,最后冲冲洗漱后睡着了。
凌晨三点。
身旁男人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熟了,齐可染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低声对系统说:“帮我看看陆母在哪里?”
系统:“对不起宿主您当前等级过低无法查看。”
齐可染翻了个白眼,吐槽,“要你有什么用,垃圾系统。”
系统:“宿主是快穿系统,不是垃圾系统不包含处理垃圾的业务。”
齐可染:“……”
她不想在搭理这个一点儿也不智能的系统,索性下楼打算喝口水,刚到厨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洗碎的哭声,若不仔细听根本注意不到。
她打开门往里一瞧发现角落里蹲着一团人影,齐可染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林阿姨是你吗?”
角落里的人影停止了哭泣,抬起一张苍白得没有几分血色的脸,活像索命的无常鬼,要不是齐可染察觉熟悉的面孔,都要被吓死了。
女人狼狈不堪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领口处有着清晰的一圈红印,全然不复白日里精致贵气的模样。
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那个畜生!齐可染想起陆老头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胃里犯恶心五脏六腑都快要搅在一处。
“是你啊小染。”女人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瑟瑟开口:“你快回去吧,大晚上的乖冷的。”
她顿了顿小声道:“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要不是你爸妈被诬陷……”
“总之你离陆家远些不要在与陆家的人有任何联系。”
这个柔弱到风吹就倒的人,此刻居然惦记却是别人。
齐可染鼻头一酸,情绪波动,“林阿姨你难道没想过离开陆家吗?”
女人神色哀伤,缓缓站起时整个人瘦得不成样,走近她的跟前摸了摸她的脸。露出温柔到骨子里的微笑,“你不懂的小染,我要是反抗孟舟要怎么办,他还年轻。”
“你走吧不要管我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被齐可染拉住了。
女人脚步顿住单薄的肩膀微颤,苦涩地笑了笑,“小染你别管了,这不关你的事。”
眼见着女人离开,齐可染僵站在原地再也没有勇气上前,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心底暴虐的情绪。
齐可染阴沉着脸,手指摩挲着菜刀匕首,脑子里疯狂的念头一闪而逝。
她偷偷跟在陆母身后,看着人进了三楼的卧室,突然卧室门被打开了露出陆老头阴沉的脸。
他拽着陆母的头发往屋里拖,压低声音道:“你跑哪里去了,我不是说了不许你到处乱跑吗?难道你还想背着我去给你儿子告状,别痴心妄想了。”
齐可染吃惊第一时间摸出了手机调整成了摄像模式,对准了正在施暴的人。
女人低声唔咽求饶般的抓住男人的衣摆,“没有,我没有。”
“没有,我看你就是皮子紧了,今天故意的是吧,你别想着去找那丫头,谁要是敢报警我激怒死他。”
陆老头捏着她的下巴,啪地一巴掌扇在她的右脸上,女人哭得撕心裂肺跪到地上。
他一脚踢着她瘦骨嶙峋的脊背,直接将人踹进了卧室门里,然后砰地一声关上的房门。
齐可染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太可怕了,感情这一家子都是变态,她白天的猜想居然是真的。
她心慌地跑下楼,刚走到二楼的楼梯间。
突然从黑暗中探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惊得她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身后人的脸上。
“是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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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分手后,陆总对我死惨烂打(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