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吗？”托尼不解地看着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确实不该问。] 诺亚一边感叹着又要开始了一边无奈扶额。
在DC的主世界里，迪克曾失忆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他干过不少真正意义上的蠢事，恢复记忆后的他简直没眼看，而这些事至今仍在他那个古怪的家庭里面被口口相传。
像什么一边否认自己作为一个义警、一个英雄的过去一边往自己脸上抹把灰就出门行侠仗义，一把火烧了自己放制服的基地美其名曰为和过去告别，结果制服是防火的压根就没烧坏，还被几个警探捡走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而好巧不巧，在诺亚设定马甲的时候，他因为觉得会很好玩，所以加入了这个设定。
而现在，好不好玩他倒是没感受到，他只知道，这几个人又要吵起来了。
“不，正相反，”果不其然，杰森最先反应了过来。他的嘴角缓缓上扬，眼睛里逐渐有了奇异的光彩，“你问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的问题。”
“oops，打响了战争的第一炮。”提姆兴致颇高地离远了他们，脸上同样挂着笑。达米安“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提姆的说法。
迪克抽抽嘴角，把脸埋进手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在感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弟弟的同时，无精打采的说道：“不为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被这么叫——还有别问了，我现在回答不了你什么问题。”
“哈，我能回答，”杰森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嘲笑他的兄弟们的机会，“‘Rick’是一个比‘Dick’还要让人尴尬的名字，对不对，迪基？”
这下彼得的好奇心也被彻底调动起来了，他看了一眼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的迪克，斟酌着问道：“为什么？要知道，呃，‘dick’也不是一个什么好名词。”
“他叫迪克只是因为想被这么叫，甚至觉得这很俏皮，当然了，你永远也搞不懂一个马戏团的黄金男孩儿的想法，”杰森没有注意到身旁迪克越来越黑的脸色与一身的煞气，而是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瑞克是他前段时间失忆后给自己起的名字，那段时间啊……啧啧。”
“好了杰森，闭嘴，别逼我揍你，”迪克突然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一群弟弟了，一切的起源都要归结于布鲁斯，“我这次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难不成我还会怕你？□□头？*”杰森咧嘴挑衅一笑。
“我不介意等你戴好头罩后把你的头当成一个打击乐器，我知道你们私底下叫过我太鼓达人。”迪克面无表情地握紧了他的两根短棍。
“好了男孩们，别在我的飞机里打起来，好吗？”托尼拍拍手，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有谁记得吗？我们的飞机上还绑着一个反派呢。”
丧钟只是露出一个略显诡异的笑容：“你们随意。”
达米安大概是觉得他的哥哥们太过于丢人现眼了，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如果你们能不再尝试着做一个蠢货的话，父亲会很欣慰的。”
诺亚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让他的各位马甲们收敛一点。但马甲依旧不可控制地继续说着话，诺亚甚至能感受到马甲深处反馈来的喜悦感，刺激着他继续激化话题。
[夜翼角色覆盖率已达90%，意外之喜？] 1048的声音似乎带着些和他原本冷淡沙哑的嗓音不是很相符的调侃，但又意外的和谐。
[……好吧，习惯就好。] 诺亚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另外，其余的马甲准备得怎么样了？]
[最多一周就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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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的?
当你觉得自己的运气已经到了不能再差的地步，命运这个婊//子一定会狠狠地嘲弄你的格局实在太小，明明就还能更差，不将你玩弄到死去活来祂怎么肯罢休。
以一种另外的方式再次回答审讯室，这对诺亚其实并不陌生。
好吧，身为一个高级修复师，他总得经历一些大风大浪，身在其中并保持佁然不动姿态。
夜翼和钢铁侠说明了他们几个进去审问效果会更好。钢铁侠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走之前，钢铁侠轻轻拍了拍彼得的肩膀，并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星期五，记录他们的谈话。”等到走远之后，托尼才淡淡的开口喊到。
彼得抬头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丧钟被锁在了红罗宾不久前坐的位置，同样是一副悠闲的姿态，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自由被限制了。
“所以，你们还想要干什么？”他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目光看向了杰森。
迪克瞧见他的眼神便皱了一下眉，随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将他的目光吸引过来：“我们会找办法把你送回原来的世界，在此之前，你什么都别想做。听懂了吗？”
丧钟耸耸肩：“你们难道就没有别的要问我的话？比如谁派我过来的……
“以及，阿卡姆骑士？”
气氛一瞬间变得凝滞起来。提姆和达米安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一下目光，随即有些担心地看向杰森。
“并不是很想知道，”诺亚顿了一下，略显生硬地让迪克开口打断了他，“关于谁派你来的，我们自会查到。而其他世界的事与我们无关。”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格雷森？”丧钟嗤笑着，“我看你的弟弟倒是很想知道。”
“不，他不想。”迪克飞快瞟了一眼杰森，“这件事我做主。”
收到了迪克的暗示，杰森只是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反正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说的够多了。
“好吧，那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丧钟把目光转向了达米安，“你又是谁和谁的崽？”
“我当然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你这个蠢货。”被点到后的达米安不屑道。
“他是在问你的父母亲是谁，”杰森忍不住插嘴，“拜托，这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我难道不知道吗？”达米安瞪了他一眼，“也是，就凭你的智商，难怪听不出来我的反讽之意。”
“他是布鲁斯·韦恩和塔利亚·奥古的儿子，这有什么问题吗？”在一旁一直紧紧盯着丧钟的提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突兀地开口道。
丧钟听见这话明显愣了一下，才说：“你是塔利亚的儿子？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这有什么问题吗？”达米安不耐烦地说道。
“Well，”丧钟似乎被他的反应娱乐到了，漫不经心地给他们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在我的世界，小丑几年前就把塔利亚·奥古给杀了，当着蝙蝠侠的面。
“——啊啊，不过现在想想，还是有几分遗憾在的。”
丧钟不甚在意地一笑，剩下的几人当着他的面纷纷惊诧地对视了一眼，给够了丧钟想要看到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