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郁来公司的时候,她身后的人和她说过,不要惹怒夏小暖,要不然就连她也保不住她的。
起先,她对夏小暖还是可以,但慢慢的她就怨恨夏小暖。到后来,就一直针对着她。
这些日子,她针对夏小暖并没有被为难,让她也直接忘记了当初自己来公司的时候,那人对自己说的话。而现在夏小暖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不惊慌呢?
夏小暖到底在想什么,当初,她对她下狠手,她都没有动怒,就这么任由她欺负。现在倒是好了,为了一个林念,却硬气了起来。
这个林念到底是什么妖孽,会让这么多人都站出来为她说话,为她做事情呢?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林念呢?
夏小暖原本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在一边的沈知遇却打断了她的话。
沈知遇看向夏小暖:“夏小暖,林念是我护的人。我不需要任何人插手。我让盛惜郁跪在林念面前道歉的。”
“盛惜郁这个老女人,天天看这个不爽那个不爽,她不是最爱脸面吗?那么将她的脸踩在地上狠狠的踩着,才是对她最恶毒的报复。”
老女人,脸面,恶毒,她看向沈知遇,她从未想过,这样的诋毁的字眼会是从沈知遇口中说出来的。
盛惜郁怒视着林念,脸色铁青的说道:“林念,你得意了,这么多人站出来为你出头,让我向你道歉。你是想要逼死我,比我走上绝路你才开心是吗?”
“沈知遇。”夏小暖一改往常温温吞吞的样子,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和林念先回办公室去。”
沈知遇的目光落在了盛惜郁的身上,这人虽然厌恶的让他想要毁掉,可是,有些事情,这个人却偏偏不能不留着。公司现在有内贼。然而突破口就是盛惜郁,所以,现在还不是对她下手的时候。
那些人太小心了,而盛惜郁却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沈知遇的脸色难看极了,想要为林念讨回公道,事情却如此不顺利。
盛惜郁听着夏小暖的话,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彻底的放了下来,刚刚还担心,事情会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想想,是自己想多了。
对付夏小暖,比对付沈知遇简单多了。
“你们走到时候,记得带上门。”盛惜郁得意的说着。
沈知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低着头,满是愧疚的看着林念。
原本是说要为她讨回公道的,现在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呵,他还真的是一点用也没有。
林念看了一眼沈知遇,平静的说道:“刚才,你太冲动了。会坏了很多事情的。”
“沈知遇,在面对有些事情的时候,就算再生气,都不能随便表露出来的,那样,只会给敌人机会,让他们知道你的想法。这是最恐怖的事情。”
沈知遇眉头紧拧着,带着浓浓的疑惑问着:“我平时很冷静的,只是,在听到盛惜郁将你诋毁成这样子,我就坐不住。我就失去了理智才会如此的。”
“嗯,这就是你的致命伤。”林念毫无避讳的将他的弱点直接戳了出来。
沈知遇看向林念,低着头无奈的说道:“我……好的,我明白了。”
说完话,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林念。刚才自己是被教育了吗?而且自己还见鬼的那么听话,还觉的,说道头头是道。
“林念,你……你怎么知道……”
林念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林念早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不过,她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靠在墙壁上,门并没有关上,而是有门缝的。这是故意留的。
“呵,那样不安于室,只会扰乱公司的了,留着干什么呢?”
林念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的听着,她实在是太平静了,就好像自己听到的是假话一样。
沈知遇也靠在一边听着,可他的脸和手都开始已经狰狞了起来,似乎对她是真的厌恶。
夏小暖冷冷的说道:“盛惜郁,这些年,你做过多少害人的事情,我都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回应。但唯独不能伤害林念,否则,到时候就休怪我动手了。这次,只是一次警告而已。”
盛惜郁的手攥着紧紧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夏小暖说道:“夏小暖,你是不是有病,竟然为了一个新来的人对我下狠手。而我之前无论怎么对待你,你连吭声都不吭一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盛惜郁开始有些疯癫了。
夏小暖就这么看着好像疯子一样的人。
夏小暖说她接近她,是另有谋算,她说,她不会和算计她的人做朋友的。呵,她说她阴险狠毒,说她的心思肮脏。那么她现在站出来为林念说话,是因为林念不是那样的人吗?
林念才进来多久,她就那么的信任她了。
就这么为她说话,为她付出呢?而她在她眼中就好像有毒一样。
“夏小暖,你就这么相信林念吗?你就确定,林念不是故意在靠近你的吗?”
“那么,我就看着你被林念出卖的一天。”盛惜郁得意的说着,她的嘴角勾起了冷笑说道:“呵,你觉的现在还有人不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将自己的朋友出卖吗?”
“没有一个人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人踩在脚底的,只要有=有利益上的,让她做什么,她肯定什么都会做的。”
夏小暖的眉头紧皱起来。
对于盛惜郁的言论,她是非常不赞同的,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
这世上好人还是多的,夏小暖对于这点是坚信的。
盛惜郁的心里实在是太阴暗了,这样的人,还是避开点儿好。
自己还是少和她扯上关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不得不说要论脸皮厚,盛惜郁绝对是第一个。
只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屑和她去计较什么。
她不是人,难道自己要和不是的人去计较吗?答案肯定是不的。
她又不是有什么大病的人。
盛惜郁心理阴暗,没事找事情。她是永远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夏小暖最终马上离开了,她实在不愿意再和眼前的人胡搅蛮缠,实在是累。今天,是她不理智,才会和她起了争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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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遇上这样的人也是没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