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阁下为何这么着急的催促我们三人离开?”
掌门停住步伐,问上一番。
虽说早些日子他们也一直探查着村子的出路,但今日莫名其妙的被人引到这地,难免有些诧异。
男人笑而不语,也不答话。
这下掌门倒显得越发纳闷了,哪怕男人说出个大概缘由。
他都能够表示理解。
今日男人来的突然做法,更是让人觉得诧异。
“掌门没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要同你问个清楚罢了,你也不必害怕,还望您能够如实回答。”
万知跟在旁边提醒一番。
男子这下彻底闭紧了嘴巴,冷眼望着三人。
他的态度十分明确,他希望三人能够立马离开村口,莫要在此处停留。
“没什么好说的,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你们早早的回去吧。”
“等到天黑之后下山之路就没这么好走了,还望三位能够保重。”
男人加重了说话语调。
掌门同万知对视一眼。
面对男人的不告而别,二人也不知该问些什么。
但二人实在不甘心就这般离开。
“锦衣玉食,绫罗绸缎绸缎,你应该就是当年村中所出来的那个状元郎吧。”
“你又何必在咱们面前隐藏真实身份。”
曹夏大声喊话,戳穿了此人的身份。
听到这番话语,掌门和万知为之震惊。
二人只当此人是达官权贵,万万没有与当年的状元郎联系在一块。
毕竟距离壁画上所记载的时间算起,现在已经过了100余年。
寻常人根本就活不到这般长寿年龄。
“你是怎么发现他是状元郎的?你可别是胡说,快同我解释一番。”
万知追问。
过来的一路上,曹夏都未曾开口接话。
他还以为曹夏情绪不佳,这才懒得搭理。
可现如今瞧来,曹夏好像比他们提前察觉了些什么。
“你可真是愚钝,壁画上的内容将当年之事呈现的清清楚楚,你给我仔细回想一番。”
曹夏出言提醒。
万知摇了摇头,当前他只觉得大脑一片乱,实在搞不清楚这些事情的联系。
曹夏干脆上前一步,直接开口同万知三人解释道。
“状元返回村庄,杀害了村子所有的百姓。”
“村子人死绝后,又是何人在墙壁上作画?恐怕只有留下来的状元郎才可以吧。”
曹夏慢慢将当年的景象还原。
此人在壁画上留下一幕又一幕的印记,也是为了记载整个村子的起始衰落。
恐怕在状元郎心中看来,这村子于他而言也算是寄托。
毕竟养活了他一番。
尽管最后同村民之间闹得很不愉快,但状元郎也不愿抹掉这一段回忆。
“还是不对,状元郎要是活在人世,他现在最起码有100来岁。”
“他不可能活这么久,哪怕是修炼之人都求不到什么长生之术。”
万知赶紧指出曹夏话语中的错误。
这些日子,他们之所以在外漂泊,全是因为长生锁带来的祸害。
这世人都想求个长生一说。
由此看来,在这世界上能
够活过百岁的老人实在少有。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皮肤细嫩,看着同十几岁的少年郎一般。
“你可以问问他,他又是为何存在这么久,如果是我没猜错的话。”
“你应该是同邪灵之间达成了交易,这才会平白无故地停留在这些年。”
曹夏来了状元郎的跟前儿。
仔细观察状元郎。
这家伙皮肤细嫩光滑,吹弹可破,一眼瞧去倒还真是俊俏。
“我怎么都糊涂了,又是屠村,又是同邪灵打交道。”
“一个学过知识的人。怎可能做出这般不堪的事情来,你怕真有些误会。”
万知同男人出言辩解。
在他看来。
一路过来,男人的谈吐大方,待他们也算是极好的。
今日虽说男人的做法较为奇怪,但毕竟没有伤害人的举动。
倒也没必要将状元郎所经历的那些事儿往男人的身上推。
这些事情在外人眼中瞧来就如同一盆脏水一般。
“我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难不成你还不打算同我解释一番,还想继续在咱们面前隐瞒真实身份吗?”
曹夏一把拉扯出状元郎。
他要这家伙亲口承认身份。
光凭借自己的个人所言,恐怕还不能够说服掌门和万知。
曹夏希望男人能够直视状元郎的身份。
而不是在自己面前装神弄鬼。
“这是我的个人私事,恕我无可奉告。”
“三位有这个时间站在村子口对我进行猜忌,倒不如早早的离开,天黑之后外面多有野兽出没。
”
男人扔下这话,转身准备离开。
他的步伐倒放的匆忙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