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孔均正处于放空状态，“怎么就被拉来当苦力了……”
“出力的还不是我，你抱怨什么。”正打坐集中精力的赵约溱睁开一只眼，瞥了他一下。
“那还不是你嘴不严，我被拉来把门。”说着，孔均身子一歪，靠在了赵约溱身上。
啧啧啧。灵柯在心里唾弃着当众秀恩爱的“小两口子”。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人，应该不会……”孔均坐太久了，起身活动筋骨。但小心思还没说完，就被灵柯打断了：“怎么，你忍心让小溱一个人呆在这里吗。”
孔均正想着说什么，赵约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拿出地图标了三个地点：“西北三十度十三里，二十度五里，三十一度二十里有可疑的人，你去确认吧。”
孔均托着腮凑过来看了一眼：“西土的人发明的度数还真是好用。我看这几个地方也挺远的，师姐我帮帮你吧。”
“不用。”灵柯叹了口气，叫乌拉召唤阴影沼泽走了。
灵柯走后，赵约溱盘坐在那里紧蹙着眉头。
“怎么啊？那些地点有什么问题吗？”
“不。”赵约溱摇摇头，“她本来可以有更好的成就，现在却自甘堕落，这是对那份天赋的玷污。”
“哎呀～学姐她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你不能因为自己是暴力分子就逼着所有人当暴力分子啊。别紧着眉毛啦，多难看。”说着孔均戳了戳赵约溱的腮帮子。
“尊崇强者并不等于暴力。”赵约溱使劲掰着对方的手指，痛的人小声嘀咕“这还不是暴力”，然后局面就不可收拾了……
另一边，灵柯搜查完了两处地点，对着乌拉抱怨道：“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两处都是一大帮人聚集在一起，第二处地点甚至连个女性都没有，让我去干嘛？”
乌拉专心地操纵着沼泽移动，没有回话。它知道赵约溱对灵柯的成见一大部分是来自自己，也知道自己确实拖了灵柯的后退，所以每次都以缄默来接受这个事实。每次它出现这样的反应，露出那样的表情，也都是灵柯最想要解除契约的时刻。干脆每次遇到这种场面，也沉默了。
很快，到了最后一处目的地。
“那不是缇波学院的那个老师，芬……芬格？他鬼鬼祟祟地作甚么。”灵柯一惊，示意乌拉先不要解除沼泽。
“要靠过去么。”乌拉通过感应向灵柯传着话。
“不。”身为老师，芬格的实力自然在灵柯之上，所以不敢轻易靠近。虽然在黄昏学院他帮灵柯说过话，但灵柯知道那是因为在西土的等级里，吸血鬼、狼人和幽灵占据了顶端。若他想在东土作恶……还是要警惕一点。
距离相隔太远，纵然灵柯有着听力方面的天赋，还是听不清芬格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大概在和什么人用传音石之类的物件交流。
“……确定……”“不……猜测……”“……去除……”
貌似是在找什么东西，但还没设定行动计划。灵柯咽了咽口水。还是梓风的事情比较紧急，这个稍后报告卓老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