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说完,就围着自己这个大工地转起了弯来了。
王东良一边转着工地,一边是思考着问题,看着这围墙渐渐地快搭起来了,王东良也不知道现在说什么好了。
“他娘的,一下子投这么大的资,最后落这么个结果,这个事儿还不敢说呢。
人生就像梦一样,也不敢说哪步走对了,哪步走错了。
如果走对了的话,那就亲前程似锦,如果走错了的话,那将是万劫不复呀!
现在我就狠狠地赌上他一把,看看我将来落怎么个结果吧?
如果苍天有眼的话,那我就赌赢了。
如果该我倒霉的话,那我也就只好认命了。”
王东良转完了这个工地,又回办公室里去了。
等到汪东良从办公室里出来以后,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王东良知道,现在离着下班儿还有一个来小时。
工地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再待下去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王东良发动了车子,立刻就开着车子回家来了。
等他进了家以后,发现自己的老娘现在已经开始做晚饭了。
王东良已经发现了,自从自己回来了以后,家里的伙食是明显地提高了。
王东良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家里都指望着我发财呢!
可我能不能发财呢,这个事儿还真不敢说呀。
如果这次投资我失败了的话,到时候父母不定有多伤心呢。
我如果在家里吃上一顿两顿的话,这道也无所谓,如果时间长了的话,那这个事还真不好闹了呢。
如果我说给家里交上点生活费的话,恐怕我的爹娘他们也不会要的。
唉,这个事该怎么办呢?”
王东良一边往自己的屋子里走,一边不由摇头叹息着。
等进了自己的房间以后,王东良往床上一躺,就慢慢的闭上眼睛了。
不知什么原因,几滴眼泪已经不知不觉的从脸上流了下来。
就在王东良昏昏沉沉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自己老娘的声音了。
“我说良子,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你怎么也不说吃饭去呢?
难道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王东良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我不开心的事儿一件也没有,只是刚才我有点儿乏了,我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躺倒就有点睡过头了。
唉,想一想真可笑呀!”
“走吧,赶紧吃饭去吧!你老爹在那里等着你呢?
等咱们一家人吃了饭以后,我看你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如果把身子使坏了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娘呀,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么年轻,又怎么能把身体使坏了呢?
走吧,咱们还是吃饭去吧。
吃了饭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王东良拉着自己的老娘,直奔餐桌走来了。
王海生一件自己的儿子出来了,不由得笑了。
“我说良子,你这是怎么了呢?
怎么看着你精神萎靡不振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什么心事你就跟你的老爹爹我说说吧。”
王东良听了一摇头,然后小声嘟囔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呢?
我什么心事也没有,一切都挺好的。
只是一下子要投资建六栋住宅楼,我这心里多少有点儿压力。
你说一下子投进那么多的钱去,这万一要是回不来本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这如果投资个三五百万的话,我也不至于上这么大的火呀。
唉,我跟你说这些事有什么用呢?我给你说了这些事以后,还得让你跟着我上火。
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等吃了饭以后,咱们就早点儿休息吧。”
王海生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苦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我说臭小子,你为这个事儿上什么火呢?
不就是投资大了点吗?
这有什么呢?
你如果投资个三五百万的话,那到时候你赚的钱一定少。
你老爹我也知道,你一下子投这么大的资,那肯定是有沉重压力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有了压力,那生活的动力就更大呀。
我告诉你说,你老爹我看好你。
我说儿子,你是最棒的。
常言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说你怕个什么劲儿呢?”
王东良听了小声嘟囔道:“我什么也不怕,我就怕赔钱呗!
这要真是赔了的话,一下子我就又变成穷光蛋了。”
王海生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臭小子,你就别担心这个事儿了,把心放宽一点儿,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就是这个买卖赔了的话,他总不能赔掉底儿吧。
等咱们把这楼卖出去了以后,那钱早晚不就回来了吗?
依我看,你这纯粹是杞人忧天,你如果过于担心的话,你可以给咱们的工地想想办法,别让它出现任何的漏洞。
我就不相信了,我的儿子连他都经营不好。”
王东良听老自己的老爹这么开导自己,不由得也笑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再想回头,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开弓没有回头箭的话,那我也就只好闯他一闯了。
如果我程咬金拜都旗,贼星正旺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那好,那吃了饭我立刻就睡觉去,一会儿我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把这个工地经营得更好一些吧!”
“嗯,这还差不多!
我说臭小子,赶紧吃饭吧!”
一家三口人吃了饭,王东良又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往东边的老娘望着自己的老伴儿说:“我说当家的,你说良子这是怎么了呢?
他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不开心了呢?”
王海生听了苦笑道:“你说一下子盖六栋楼,这些钱都需要他自己往外垫,你说他能没有压力吗?
我告诉你说,咱们这个臭小子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你可千万别再给他增加什么麻烦了。
这个事儿我早就看出来了,他现在思想压力大,等到明年的时候,他的思想压力会更大的。
今年这还有一个多月,按说他也投不进多少钱去,等到明年的时候,他的钱也花没了,可这几栋楼还没有建起来的时候,到时候他可就真正发愁上火了。
唉,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如果明年把楼建好了以后,这几栋楼如果能顺利卖出去的话,恐怕到时候他也就发了。
我那叔伯兄弟王国祥不是搞建筑的吗,这个事儿我也问了问他,他说风险是有的,不过一旦把这风险闯过去了的话,到时候他可就真正发达了。
你说这六栋住宅楼,到时候他得赚多少钱吧。
好了,咱们别讨论这些事了,我看我还是睡觉去吧。
等明天早晨,我还要上班去呢。
以后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多多开导开导咱们的儿子,让他慢慢的振作起来吧!
他将来如果真正发达了,咱们老俩好跟着他沾光呀。”
“嗯,那好吧!
看起来养什么费什么心呀!
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毕竟咱们的儿子还小呢,他也经不起太多的压力呀。”
汪东良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然后开始仔细地思考起来这个工地怎么经营来了。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沉沉地睡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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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五:王东良转工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