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回到家中,一股子香气就从厨房里飘了出来,王东良知道,这是自己的老娘在给自己做好吃的呢。
现在离着下班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王东良没有什么事儿,就先回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
也就躺了一小会儿,自己的老爹爹就从工地上回来了。
王海生一件桌子上摆了一桌子好吃的,忍不住的笑了。
“我说老婆子,快别瞎忙活活了,你做这么多的菜,咱们三个人吃得了吗?
把那菜剩下吧,赶明天咱们再接着做呀。
哎呦呵,这个臭小子回家来了,你这倒忙活上劲儿了。
我说良子,你给我滚出来,这饭都做熟了,你还不出来吃饭吗?”
王东良一听自己的老爹爹叫自己呢,连忙从床上爬了起起来。
然后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我说爹耶!你老人家下班了呀?
工地上的活累吗?
如果太累的话,你也就别去了。
现在这大冬天的,这往家中一些歇该有幸福呀!
你如果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点儿。”
王海生听了嘿嘿一笑。
“你老爹我现在岁数还不大呢。
在工地上干点活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不是咱们自己家的买卖吗?
如果我在这个工地上再不能混的话,那我到别的工地上就更吃不开了。
说句实在的,我这活儿也不累,两个工头儿都不愿意管我,我在工地上混的可真够逍遥自在的了。”
王东良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爹耶,我是这个工地上的老板,那两个工长都知道,他们如果找你别扭的话,那不是打我的脸了吗?
你说这工长有一个傻子吗?
你就是晚去三个小时,他们也不敢说什么的。
你想想呀!如果得罪了老板的老爹的话,那对他们可没有半点儿好处呀。
到时候你老人家一翻脸,恐怕到时候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就放心吧!
你如果在这个工地上瞎胡混的话,那还真没有人敢管你呀。
这个工地是我投的资,赔了赚了那都是咱们家的事儿,他们如果跟你过不去的话,那对他没有有什么好处呢?”
王海生听了嘿嘿一笑。
“嗯,你个臭小子说的这也是实情,不管怎么样吧,你这个工地儿我是必须在那里待着了。
他们任何人想开除我,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在你这个工地上挣俩钱,将来好贴补你兄弟买房呀。
现在我也已经看出来,你那个上大学的兄弟虽然学习比你好,可是将来他不见得比你有出息呀。
你现在已经肥鸡胖鸭子的了,你说她拿什么跟你比呢?
如果他跟你比的话,那他一定是个穷光蛋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爹爹,我告诉你说吧!
恐怕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的时候,我的资金也会特别紧张的,这可是六栋住宅楼呀!
你想想盖这六栋住宅楼得投多少钱吧?
我虽然手里也有俩钱,可毕竟资金有限呀!
你也知道,前阵子我刚买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现在还不能产生利润呢。
你说将来我这资金能不紧张吗?
这六栋楼如果盖起来的话,我这资金缺口还是挺大的。
说实在的,一想起这个事来我就有巨大的思想压力。
这次买卖如果我做赔了的话,那我也有可能变成穷光蛋的。
如果这次我赌赢了的话,那说不定我就真正成为了千万富翁了呢。
唉,如果不趁着年轻拼搏拼搏的话,也体会不到这生活的快乐呀。
这个事我已经想好了,我就是在赔钱的话,也不可能变成一个穷光蛋的。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情况了,我也没有任何退路了,我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王海生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我说小子,你他娘的可真敢折腾呀!
这一下子投资干六栋住宅楼,难道说你就不怕破产吗?”
王东良听了一阵苦笑。
“我怎么就不怕破产呢?
我说老爹耶,你知道我攒下这份家业有多么的不容易吗?
我好不容易创下了这么一份家业,我又怎么愿意让他破产呢?
我之所以愿意做这么大的投资,那不是想吃个大饽饽吗!
你在工地上也好,多少给我盯着他们点儿,别让两个人在工地上给我胡作非为,如果发现什么苗头的话,你不用跟他们发生什么冲突,你打电话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我现在是两个大工地,我得两边跑呀!
要说光在这个工地上呆着,那也是不太现实的。
我那个工地也是一千多万的活儿呢,说句实话,哪个工地上干砸了我也受不了呀。”
王东良的老娘听了连忙说:“你们夫俩就别再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我看咱们一家人还是赶紧吃饭吧!
等一会儿吃了饭,你们父儿俩愿意唠到什么时候就唠到什么时候吧!”
王海生听了小声嘟囔道:“我跟自己的儿子在一块儿唠一唠,这怎么就是没用的呢?
依我看,刚才良子也说的是骨头里的话,我们父儿俩在一块儿交流交流也是必须的。
我说良子,既然你娘催咱们了,那咱们就赶紧吃饭吧。
吃了饭你如果还有什么话的话,那咱们父儿俩再唠吧!”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也就坐下来了。
一家三口在一块儿吃了晚饭,王东良的老娘开始拾掇桌子了。
王海生见了连忙说:“我说良子,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干脆你就帮着你娘拾掇拾掇桌子吧。
你娘也岁数比较大了,如果让她一个人瞎忙活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王东良听了连忙站了起来。
“我说娘呀!干脆你今天就别拾掇桌子了,这些活儿还是让我来吧!”
王东良的老娘听了一摇头。
“这事儿用不着你,我说良子,你就别听你的老爹爹胡说八道了。
你娘我这岁数还不是太大呢,干这点儿活累不着我。
我说你个死老头子,你说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呢?
我伺候伺候我自己的儿,我心眼儿里愿意,这时哪用得着你说三道四的呢?
等过个一年半载的,良子他们有了孩子的话,到时候我还要给他们抱孩子呢。”
王海生听自己老伴儿这么一说,忍不住苦笑起来了。
“我说老伴儿,你说这孩子回来了,让他干个小儿这怎么了呢?
难道说这还能累得着他吗?”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娘呀,我爹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已经回了咱们老家了,干这么个小活儿那不是应当的吗?
说句实话,这样的活儿我经常干,那刷家伙洗碗的事儿我可不外行。
莹莹人家现在经营着一个厂子,说句实在的,她现在比我还忙呢。
我说娘呀!你就在这里坐着歇会儿吧!
从今以后,只要我在家里的话,那这些刷家伙洗碗的活都是我的。
如果我在家里给你们增加困难的话,那我还不如住到工地上去呢。”
王东良的老娘听王东良这么一说,忍不住的笑了。
“那好吧,那今天晚上这小活儿就交给你了,那我就在这里看会儿电视吧!”
王东良把桌子上的盘子碗都拾掇到了厨房里,剩菜该往一块儿归的往一块儿归,然后把这些剩菜都放进冰箱里去了。
把碗筷都刷洗好了,王东良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王东良陪着自己的父母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才站起身来了。
“爹、娘!
还是你们俩看电视吧!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睡觉去了。”
王海生听了连忙说:“嗯,那你就去吧!
你现在也是个大忙人,恐怕也没有什么心思看电视呀。
好了!你就早早的休息去吧。”
王东良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就睡了觉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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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王东良陪着父母吃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