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莹把钥匙递给了赵飞燕,小声地对赵飞燕说:“我说飞燕,你开着我的车把那个醉鬼拉回去吧。
就这么个货,这净跟我丢人现眼的了。”
“嗯,那好吧!
我说莹莹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他拉回厂子里去的。”
“表姐,你说什么呢?你看我这样子,像喝醉了酒的样子吗?
我没有事儿,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那我一会儿自己走回去,不就是这么几里地吗,用不了半个小时,我就回到厂子里了。”
“行了,行了,你就别再逞能了。
像你现在这个样子,跟撒酒疯儿有什么区别呢?”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表弟,你还是上车吧!
你也上了车就没有什么事了,你如果再跟你表姐说话的话,那他就认为你真喝多了。
我说你那又是何必呢?
你瞧瞧你表姐夫我,你表姐把我拉。拿到哪儿去,我就去哪儿睡觉。
像我这么憨厚的人,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陈莹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表弟是喝多了,可你喝的比他一点也不少呀。
他喝多了在那里耍酒疯儿,你却在这里卖萌,这真是醉汉喝醉了酒,什么德行的人都有呀。
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到车上去,你难道说就不嫌在这里丢人现眼吧?”
王东良听了嘿嘿一笑,立刻就坐到车上去了,随着两声汽车声响,两个车子就先后发动了。
赵飞燕拉着陈莹莹的表弟回厂子去了,王东良坐在车子里,又哼起了小调儿。
王东良往车子外边一看,大声地说:“我说亲爱的,你这车子是往哪儿开呢?
你又没有喝酒,怎么连回家的道儿都不记得了呢?
我滴个天呀!
这不是往市里去的早儿吗?
你莫非是想将我拉到宾馆里去,想在宾馆里跟我浪漫一宿吗?”
陈莹莹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你喝醉了,你还不承认呢?
这瞎子露馅儿了吧?
你想让我拉到你宾馆里去,亏你也想的出来呀。
我看你脑子是进水了,而且是进的粪汤子。
你现在都是大老板了,怎么净想这些污七八糟的事呢?”
“那你想着这是拉着我这是上哪儿去呢?
要不说我不明白呢。”
“瞧你这个记性,在厂子里你不是说了吗?
今天你要买上五十斤山里红,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怎么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
现在还不太晚呢,如果不把这些东西买齐了的话,那明天不就耽误事了吗。
我告诉你说,今天我怎么也得榨出?你个一头二百块钱来,不然的话,那不是让你放了空炮了吗?”
王东良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亲爱的,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呢?
今天晚上你就随便儿买东西,这些东西我统统掏钱还不行吗?
你如果诚心磕碜我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人家别人都是想办法夸自己的老公,说自己的老公多么英俊,多么能干,多么聪明。
可是你倒好,把我挖苦成了三孙子。
我说亲爱的,你这样可不太好呀!
我不就是今天喝了几瓶儿啤酒吗?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邪毛病,就是喝点儿啤酒,那也不是经常喝呀。
我一个月能喝上三次啤酒的话,那已经是够多的了。
像我这么好的人,你说你从哪儿找去呀?”
陈莹莹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亲爱的,我这不是跟你逗着玩呢吗?
夫妻间如果再不相互逗逗的话,你说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说亲爱的,你还是少喝点酒吧!
咱们现在还没有孩子呢。
如果你经常饮酒的话,一旦生出孩子来是一个小醉汉,那不就麻烦了吗?”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亲爱的,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以后就是再喝啤酒的话,我也争取少喝点儿。
嗯!这个玩意儿喝太多了,也的确是没有什么意思?
说白了这无非是解解渴罢了,最近我也是老上火,喝点儿冰镇啤酒,无非是解一解忧愁罢了。
你就放心吧!
我一定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好丈夫。
不让你整天说我了,你如果整天说我的话,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还差不多,常言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也知道,有时候你的压力大的很,多少喝点啤酒,或许也可以解一解压。
哎呦,这卖水果的地方已经到了,我还是下去买去吧!
我说亲爱的,你就别再下车子,我身上也有钱,你就在车子上好好的呆着吧。
等休息一会儿,你回到家里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再说了,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不用往心里去了。”
王东良听陈莹莹这么一说,不由得笑了。
“我说亲爱的,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不下去了。
我告诉你说,以后你可不能把这个事再说我了。”
陈莹莹猛地抱住了王东良的头,使劲儿地亲了两口。
“我说亲爱的,你就好好休息吧。
等我把东西买全了,咱们俩也就该家走了。
今天我就不相信了,就那么一个臭配方,我就不信我研究不成它了。”
王东良一见陈莹莹这个样子,不由得也伸手把陈莹莹抱住了。
“亲爱的,你这个人可真好,我太爱你了。
你不用太辛苦了,你如果太辛苦了的话,那我会心疼的。
等过个几年吧,过个几年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以后你就不用再这样吃苦了。”
陈莹莹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亲爱的,能嫁给你这样的人,说实话,我也早就心满意足了,能跟自己所爱的人比翼双飞,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好了,咱们就别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把手松开,我买东西去了。
用不了怎么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我说亲爱的,我告诉你说吧,我今天没有喝醉,你说你去买东西,我在这里坐着的话,那该有多没有意思呀!
干脆你卖了东西我给你拿着,这样你也省一些力气的。”
“行了,行了,你就别去了,这点儿事儿我还能办得了,就不用你再给我帮忙了。
咱们买的这些东西都重的是山里红,如果我卖他们一筐的话,我相信他们是会给我搬到车上来的。
至于其他的东西,我相信那也没有多重的,你还是在车上坐着吧,你就别在给我添乱子了。
等我把东西卖全了,我也就该回来了。”
“嗯!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耍一次懒吧,我说亲爱的,那你就去吧。”
陈莹莹走下了车子,一转身买东西去了。
王东良靠在车座子上,看着车外亮起的路灯,慢慢地就闭上眼睛了。
喝了那么多的啤酒,这酒劲儿一会儿就上来了。
等到王东良觉得车子一震,王东良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了。
“我说有功的,这都到了家了,你怎么还不下车呢?
我说你喝多了,你还不愿意承认呢。”
王东良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我说亲爱的,我可真没有喝多呀!我只是怕你说我,我才学乖了。
你说咱们俩这么好的感情,我光惹你生气那多没有意思呀!”
“我还真弄不了你了,你就瞎找辙吧。
行了,我也就不跟你记较了,洗一洗咱们睡觉吧,那大门我早就上好了,你就不用再惦记那个事儿了。”
“嗯,那好吧,我说亲爱的,那咱们就屋子里边儿去吧。”
两个人说着话儿,直向屋子里走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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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0五:陈莹莹买配饮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