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东良也没有什么事,那是一边观察着工人们干活,一边四处的溜达,每溜达到了一个地方,那工人们干活就卖上力气了。
工人们都知道,这老板现场转玩儿呢,如果再不卖力气的话,那可就真成了傻子了。
说句实话,这工人们一个一个的都贼精贼精的,他们都知道,一旦让老板挑出毛病来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就不好混了。
如果得罪了这个工长,到时候自己还可以想办法调到另一个工长那里去干活儿。
如果成了老板的眼中钉的话,那也就只有挪摊子这一条路了。
说句实话,挪个坛子哪那么容易呢,有许多的老板工资没有保障,到时候还要追着老板的屁股要账,那个难劲儿就别说了。
但有一线之路,谁愿意走哪个道儿呢!
一旦让老板发现你干活不行的话,那你再涨工资那就困难了。
王东良虽然也知道工人们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那也在人情事理之中。
因此,他对这些也不太在意。
王东良一直转到快中午的时候,这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了。
回到了办公室时间不太大,工地上就下了班了。
工长和技术员纷纷都回来了,时间不太大午饭就端上来了。
王东良一边和大伙儿吃着饭,一边笑呵呵地说:“今天我给你们说个事儿吧,跟着老刘喝白广生的那些技术员和工长,你们都做好准备,咱们的新工地马上就要开工了。
你们都做好搬家的准备工作吧,到了那个大工地上,这个事我已经想好了,暂时咱们还是订三个班子。
老刘你带领一支队伍,白广生你带领一支队伍,你们俩就是这两只队伍的总工长了。
我告诉你们俩说,你们这两只都有互不隶属,个人干个人的。
你们俩要给我展开竞争,看看哪支队伍完成的工程又好又快吧。
以前哪个技术员跟着哪个工长来,现在还跟着哪个工长干吧!
这样你们也彼此熟悉一些,干起活来也利落一些。
我说刘叔,我说白广生,你们俩可给我听好了,我可把这大活交给你们俩了,你们俩可得给我费心呀!
如果你没发现缺少人员的话,你们俩有权力随时随地的招人,这个事儿不用给我打报告。
只要你觉得那个人可用,那你就用它。
我会随时随地的对你们进行考核,如果做的工作实在是不像话的话,到时候我也有可能把总公长换了。
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的。
至于这个活该怎么干,你们俩可以好好的商量商量。
是一栋一栋的干呢,还是这几栋楼一块儿起呢,这个事儿你们说了算,我要把权力下放,只要你们能给我产生利润,那就行呀!
一旦我发现你们工作不称职的话,那以后咱们就拜拜了!
从明天早晨开始,刘叔你就带着队伍先过去,去了赶紧搭伙房搭临建,然后开始弄临时围墙。
等把这一切都拾缀好了,咱们就可以开工了。
我说白广生,赶明天你先带着工人们装车吧。
这先装什么,后装什么,一会儿你们俩先商量商量吧。
我说李来顺,从今天下午开始,凡是不跟着你上班的,你就别再给他们记工了。
这个事儿你听明白了吗?”
李来顺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王老板,我又不是个傻子,莫非我连这个事儿都不知道吗?
你就是现在不提出这个话来,恐怕一会儿我也得给你说说呀!
吃了饭他们就要打理他们那个工地了,再把工记在我这里的话,那确实有点儿不合理了。
既然你刚才已经说出来了,那我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从现在开始,无论是任何人,只要他们不再给我的工地上干活了,那我一律是不跟他们记工的。
我们这些人辛辛苦苦的,如果到时候连个奖金都挣不了的话,那还不得冤死呀。
我说王老板,你这个办法可太好了,像你这么管理的话,那可真是让人从心眼里往外佩服呀!”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李工长,你就别再捧我了。
既然以前我已经给你们说了,那我必须严格按照这个意思办呀。
如果他们还把工记在你这里的话,那你的利润能不受影响吗?
大家辛辛苦苦的,谁不是为了挣两个钱呢?
我虽然是当老板的,可我也指望着咱们工地上挣几个钱呢。
如果这工地上一个千万都不争的话,那我也就没有干它的必要了。
我说刘叔,白广生,从今天下午开始,凡是你们用的工人,你们就开始给他们记工吧。
我也早看出来了,你们带过来了这么多的工人,这一时半会儿的你们也用不开。
干脆那些不用的工人,还让他们跟着李来顺干吧!
等咱们哪个工地建设好了,你们俩再把他们调过去吧!
我说白广生,你可得给我听好了,这是我第一次提拔你当大工长,无论如何?你得给我长脸呀。
我告诉你说,这个活儿你如果给我干好了的话,那你以后还是大工长。
你如果干得一塌糊涂的话,那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就说这么多吧,吃了饭你们俩就开始商量吧。
吃了饭你们竟用谁,一会儿干脆你们去找他们吧!
我说刘叔,你先把你明天要带走的工具和工人找好,赶明天你好领着他们走呀。”
刘白水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良子,你就放心吧。
这个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会把他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我说白广生,咱们这饭已经吃饱了,我看咱们俩就别再休息了,咱们俩赶紧到现场转转去吧!
赶明天竟装什么东西,一会儿咱们俩商量商量吧!
虽然咱们俩个不隶属,可咱们哥俩的工地儿挨着呢。
这以后虽然说不上一个锅里抡马勺,不过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白广生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
“我说刘师傅,那咱们俩就走吧。
建那新工地的事儿,毕竟咱们俩还要通力合作呢。
等着新工地建起来以后,用的这些公时,到时候咱哥俩再平均分吧!
按说这打个临建什么的,这也用不了多少的工。”
两个人站起了身来,立刻就走出去了。
王东良一见自己把这里安排妥当了,这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
王东良笑呵呵的对你来顺说:“我说李工长,一会儿吃了饭,你去一下库房吧!
看看咱们库房里现在竟缺什么东西,一会儿让管库的给我拉个单子吧。
另外,咱们这里还缺什么大材料,一会儿你也拉个单子吧,等一会儿上了班以后,我好给你张罗呀。”
李来顺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
那我现在就到库房里去,我跟那管库的碰碰头吧!
等一会儿我们把单子拉好了以后,我再交给你吧!
我也早看出来了,这两个工地同时开了工以后,以后你也就特别忙了。
到时候你两头跑,在我们这个工地上呆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了。”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两边都是大工地,我不两边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就赶紧去吧!这中午的时间不太大,用不了怎么一会的功夫,这马上就要上班了。”
李来顺也跑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那些技术员和别的工长了。
这些人一见没有别的什么事了,也就躺在铺上休息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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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0一:王东良安排开工的工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