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莹拉着王东良回到了家里,陈莹莹从车上跳了下来了。
“我说有功的人,你赶紧下车吧!
现在都已经到了家了,你就别在车上坐着了。
我说当家的,你是不是今天又喝醉了呢?
今天又让你逮住机会了,你又喝了个帽儿歪了吧!
唉!看你这点儿出息。
走吧!赶紧屋子里睡觉去吧,一见你喝成这个德行,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呀!”
王东良从车子上走了下来,小声地嘟囔道:“我说亲爱的,我就喝了这么点儿啤酒,你看你这絮絮叨叨的就没了完了。
我王东良那么大的酒量,喝这么点儿啤酒又怎么能醉了呢?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今天咱们的表弟和飞燕不是在那儿呢吧,我如果不陪着咱们的表弟喝点儿啤酒的话,你说他的心中能痛快吗。
他虽然是咱们的表弟,可他也是咱们的部下呀!
别看就是那么几瓶啤酒,这体现了我对他的重视,你如果重视他的话,你说他能不给咱们卖力气吗。
我告诉你说吧,你别看这么小小的几瓶儿酒,那作用可大了去了。
我陪着他喝几瓶酒,他心里不定多痛快呢!
这叫管理步下的一种方法,我告诉你说吧,对部下要恩威并施,如果你只有恩的话,那他们就会认为你软弱可欺的。
如果你对他们一味严格的话,他们会认为你缺少人情味儿的。
只有恩威并举,那样才能很好地团结步下呀!”
陈莹莹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王,亲爱的,你说的这套理论,我好像在哪本书里看到过。
对了,那本书好像是介绍蒋介石对他的步下方法的书吧,原来你就是采取的这个办法呀。
他那个方法总结起来,无非是拍拍打打,打打拍拍罢了。
我说亲爱的,你这套臭理论,是不是看了蒋中正是怎么对步下的那本书了呢,你从中得到的经验呢?
按说那老蒋也是一个能人,只不过他生不逢时罢了。”
王东良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亲爱的,你还是省省脑子吧,我就刚才说了这么几句话儿,你怎么就把我跟蒋介石的理论弄到一块儿去了呢!
这是哪儿跟哪儿呢,我看这事儿那是一点儿也不靠谱儿的。
我王东良是什么人呢,我充其量就是一个臭打工的罢了,哪能跟伟人相提并论呢!
刚才我就说了这么两句话儿,你就要给我上纲上线了呀!
唉,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爱咋地咋地吧!
还好现在是改革开放了,不然的话,那你还不得给我扣上反革命的帽子呀!
像我这样的人,往好里说是一个企业家,往不好里说就是一个资本家呀!
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不学习点儿怎样管理工人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好了,好了,咱们晚饭也吃了,我看咱们俩还是睡觉去吧!
等明天上午的时候,我还要去我那的个大工地转转去呢,这一晃又好几天都没有过去了,再不过去就有点儿不合适了。
如果我再不过去的话,那李来顺该给我打电话了。
等我把咱们那个开发项目弄起来以后,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下来了。
毕竟现在也不早了,再干两个多月的话,也就该放年假了。
等放了年假以后,看看咱们的日子是比去年好过呢,还是不如去年呢!
唉,咱们的事业这是越发展越大,可是我总觉得压力越来越大了,可手里的资金却越来越紧张了呀。”
陈莹莹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亲爱的,这你还不明白吗,每个企业往上发展的时候,那都是资金空前的紧张呀!
你想想呀,你一旦有了钱,你就想着尽快把它花出去,让它尽快地产生利润,你说这样子资金能不紧张吗!
这就是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家骑马我骑驴,骑着驴儿往后看,后边还有一个推车的。”
王东良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亲爱的,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呢!
听了你这些话儿,那真是笑死我了!”
陈莹莹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亲爱的,看起来这高中生就是不行呀!
你喝的那点儿墨水,看起来还是少呀!
你如果跟我比起来的话,那怎么也得差一大块呀!
我看你以后就好好地跟着我学着点儿吧,别到时候让人家说你什么知识都没有了。
我说亲爱的,你听明白了吗!”
王东良听了一捂嘴。
“我说亲爱的,你就少说两句吧,听了你刚才说的这几句话儿,我这酒劲儿就上来了,你如果再说的话,那我就恶心吐了。”
陈莹莹听了微微一笑。
“既然你不爱听,那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你自己就看着办吧,你如果不听老婆教导的话,那你早晚要吃亏的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王东良听了一撇嘴。
“出门在外,老婆交代,酒桌儿上别喝酒,最好光吃菜!
如果不听老婆的话,晚上受虐待,唉,身为男人,那可真是无奈呀!”
“你知道无奈就行,我告诉你说,这些事儿你不是都懂吗,你如果懂了还故意犯的话,那就是个臭无赖!”
王东良一时语塞了。
“行了,我可不跟你说这些话儿了,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
我看咱们还是睡觉去吧,明天早晨,我还要安排工人们进场的事儿去呢,这整天介跟你闲扯蛋,我哪有那么大的精力呢。
我说亲爱的,你也睡觉吧!
明天还有好多的工作呢,等着咱们俩去做呢。”
时间不太大,屋子里就没有了动静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的就起来了,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吃了点儿点心,然后王东良就拉着陈莹莹直奔他们那个厂子来了。
到了厂子门口,王东良笑呵呵地说:“我说亲爱的,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厂子里有什么事儿,你再给我打电话吧。
我赶紧到我那个大工地去吧,我也好几天不过去了,说实在的,我对那里实在是不放心呀。
我先去那里转个弯儿,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再回来吧!
唉,好几百人的大工地儿,那能没有什么事吗!”
陈莹莹听了点了点头。
“那你就去吧,我告诉你说,路上开车开慢点儿,你可得要注意安全呀。”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任何事儿的,我也是老司机了,莫非我连这点儿事儿都不知道吗!”
王东良关上了车门儿,立刻向自己的那个大工地开去了。
现在王东良的心情好极了,现在他建筑公司也拿下来了,这六栋住宅楼也要开工了,他的心情能不好么!
如果这心情还不好的话,那也实在是说不过理去了。
王东良将车子开到了工地上,别提这心中有多痛快了。
到了工地上一看,工地上早就上了班了,工人们正在加班加点儿地干活呢。
王东良将车子开在了办公室的门前,然后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王东良走进了办公室里,只见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领导人员都到工地上去了。
王东良一看这个情况,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也没有什么意思,立刻走出了办公室,直向施工现场走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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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九:两口子谈论如何管理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