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进了公司一看,只见公司里死气沉沉的,那是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呀!
由于这家公司快破产了,许多的建筑队都不找这家公司挂靠了。
这家公司有二十几号人,这些人现在正忙于找工作呢。
一旦公司破产了的话,这些人怎么也得找工作继续生活呀!
虽然内心是痛苦的,可不找工作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家老小都需要吃饭,总不能在这棵树上吊死吧。
两个人走进了财务室,那会计和财务还在屋子里坐着呢!
两个人现在可真是清闲极了,不过现在还有工资能领,两个人就在这里瞎凑合着呢。
那公司的会计一见王东良他们俩进来了,连忙站了起来。
“哎呦!王老板,你今天怎么有空儿过来了呀?
听说最近几年你可发了大财了,你可是我们公司里的大财神爷呀!
说句大实话,这几年你对我们公司里做出的贡献可不小呀!
如果不是有你这样的大客户支撑着的话,那公司早就破产了。
我说王老板,咱们这家公司现在的确支撑不下去了,等这家公司倒闭了以后,干脆我跟着你上班去吧。
这提前如果不找个门路的话,这以后一大家子人可怎么混呀?”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老于呀!我们两口子今天过来,就是向你打听个事儿,听说咱们公司要破产了。
你给我说说,现在咱们公司欠人家外边多少外债呀?”
“嗯!咱们这家公司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发工资了,现在公司里光有帐,几乎没有什么钱呀!
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公司里的人几乎都走完了,每个人都张罗着找自己的事儿干呢!
这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找个事儿的话,那以后还怎么生存呀?
我说王老板,你赶紧坐吧!我也得为我的未来做做打算呀!
一旦这家公司破产了的话,那我们俩人也就跟着完了蛋了。
我们俩的孩子现在都在上高中呢,再有两年就该上大学了。
这家公司破了产以后,我们俩如果不找份儿差使的话,那家中的日子可就真的没办法混了。”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你们俩给我透个实底儿,咱们公司现在一共欠人家外边多少钱的债务呀?
咱们公司的资产又能值多少钱呢?”
“我说王老板,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咱们公司哪有什么资产呀?
有的只是债务,我告诉你说吧!咱们公司现在签了外边二百五十多万块钱的债务。
现在公司的帐上还有一万多块钱,咱们公司二十多号人,已经有三个多月发不出工资来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挂靠咱们这家公司的人那是越来越少呀。
也就只有王老板你,有活儿你还是老找咱们的公司里来呀。
如果没了你这个大客户的话,公司两年以前早就垮了台了。
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不赖的了。
我说王老板,你打听这个事儿干什么呀?”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我听说这家公司要倒闭了,你也知道,我经常靠挂这家公司,我对这家公司也是有感情的。
它如果真要倒闭的话,我想把它买下来,咱们公司不是有二十多号员工吗!
我如果把它买下来的话,那这家公司就不用再倒闭了。
公司里的所有员工,如果听话的话,那我就还让他们上班。
他们跟着我也能混口饭吃!
当然了,如果员工不听话的话,那我会坚决将他们开除了,我让他们另谋生路去。
我这个人说话儿也就这么简单,我不会藏着掖着的。
哦,公司一共有二百多万块钱的债务,那所有的资产,恐怕也就只是这个破院子和这出儿破平房了吧。”
“谁说不是呀!法院里的人已经在这里评估了,这点儿资产也就值二百来万的样子吧。
你说这资不抵债,谁敢收购它呢?
收了它也是一个赔钱货么,它每年挣的这一点儿还不够给工人们开工资的呢。
当然了,你王老板财大气粗,那是一般的人不敢比的。
你要是能接手这家公司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可就有了福了。
像我们俩吧!这工作上兢兢业业的,可都是按制度办事儿呀,一点错儿我们俩也没有犯过呀。
可不犯错儿又有什么用呢,这不是还得要下站岗么!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王老板,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就把它收购了吧!
到时候我们俩跟着你干,你就是我们的新老板了。”
王东良笑呵呵地问:“咱们这个公司,我也比较了解,咱们这处儿破房也不值几个钱,要说值钱的也就是这块地了。
请问这块地一共有多大面积呢,这个事儿你了解吗?”
“我说王老板,从这家公司刚成立我就在这儿,我又怎么对它不了解呢!
何况他都快破产了,法院都把它的面积给量了,现在这数儿就更准确了。
我告诉你说吧,咱们这个院子一共是六亩八分地,咱们的公司也就这么点儿资产,别的东西肯定是没有了!”
王东良打听清楚了,他也就放了心了。
王东良转身对陈莹莹说:“既然咱们俩已经问清楚了,我看咱们还是回家去吧。
回到家中咱们仔细地琢磨琢磨这个事儿,下来咱们再做决定吧!”
“嗯,那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咱们就走吧!”
公司的会计站起了身来。
“我说王老板,这回去着什么急呢!来来来!坐下咱们多聊一会儿吧。
你要是真有心收购这家公司的话,那我给我的同事们都通个气儿,你是搞建筑的,你收购了这家公司以后,以后恐怕还是一家建筑公司吧!
说句良心话儿,我们这些人对公司里的运作已经十分熟悉了,如果再换一个新的环境,恐怕很多的人不会适应的。
你如果真有心收购这家公司的话,到时候我给你费费心,你看怎么样呀!”
王东良知道,这两个人之所以苦苦地挽留自己,那就是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子,如果这份工作丢了的话,再去一个新的环境的话,适应得了,适应不了,那还不敢说呢!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如果真像你说公司只欠那么点儿帐儿的话,我倒是真有心收购它,如果公司欠的帐儿再多的话,那我收着它也就没了什么劲了。
这毕竟是白扔几十万块钱,一般的人都不会愿意接手的。
有那俩钱儿的话,还不如新选址开一家公司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你如果想给我打听打听,那我感激不尽呀!如果我收购了这家公司的话,绝大多数的员工我都会留下的。
依我看,这公司之所以破产,这跟公司的管理水平有关系,如果公司皮皮踏踏的的话,那公司不垮才会怪呢。
既然你想给我打听打听,那你就费费心吧,如果能挽留住这家公司的话,对于咱们这个地方也是一件好事呀!
大家既保住了面子,员工们也不至于失业呀!
说句实话,员工们一旦失了业的话,要想找到新的工作的话,那还得适应新的过程呀!
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适应得了,有的人却不能适应新的环境呀!”
公司的会计听了连连点头。
“我说王老板,你说的可太对了。比如像我们俩吧,我们俩这工作比较清闲。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干得了这份工作的,一旦公司垮了的话,我们俩就很难再适应新的工作环境了。
因此,我们俩才极力的想挽留住公司,以图保住我们的饭碗子呀!
像我们俩这样的人是最没有出息的人了,在公司里混了这么多年了。
唉!谁知道呀!谁知道公司会破产呀,我们再想混也混不下去了。”
王东良又陪着公司里的会计闲聊了一会儿天儿,然后就和陈莹莹开着车回家里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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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一:夫妻二人公司里边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