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太大,就有两个小工儿过来了。
“王老板,李工长派我们找你来了,他说你给我们安排活儿!”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那你们俩就上车吧!我拉着你们去提钢筋,一会儿你们俩押着车回来就行了!
老李给得你们俩这个活儿不错,你们俩省了再卖力气了。”
两个人坐进了王东良的车子,王东良拉着他们直奔那卖钢材的地方赶了过来。
进了卖钢材的地方一看,嗬!这里还挺忙活的。
王东良领着两个工人进了经理办公室,只见那卖钢材的老板正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这卖钢材的老板一见王东良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打招呼。
“王老板,这刚结完了婚就开始跑出来忙活了呀!”
王东良听了苦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弄着房工班呢!
这几百号工人正等着用料呢!如果耽误他们一天的话,你说我得损失多少钱吧?
我说陈老板,这是我要货的单子,你就仔细看看吧。”
王东良把单子递了上去,卖钢筋的陈老板看了微微一笑。
“我说王老板,你那可真是个大工地呀。
你这要货一下子要这么多吨,这点货可钱不少呀!
你能不能给我现款呢!也让我好好地周转周转。”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你赶紧给我开票吧!开了票赶紧给我装货吧,你没看见吗?我这俩工人正等着押着货回去呢。
至于你要钱的事儿吗!这个事儿还不好说吗!
我现在又不缺钱,我莫非连你这么点儿钢材款款都给不起你吗!”
“嗯!你这么说我就放了心了,我马上就给你安排安排装车,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你这些货就装上车了。
等一会儿过完了磅,一会儿咱们再算帐吧!
那些直条咱们简尺,不过,这些盘条咱们就只有过石磅了。
王老板,你现在就出去看着过磅去吧,过完了磅咱们再算账吧。
喂!小刘儿,你过来一下,这有王老板的一张货单,你就张罗着给他装货吧!”
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把王东良递上去的那张货单拿了过来。
然后笑呵呵地说:“王老板,走吧,咱们装货去吧!
等把货物装上车以后,你好让两个工人押着车走呀!”
王东良站了起来,跟着这个叫小刘儿的发货人走了出来,两个工人也跟了出来。
那些直条装上车以后,需要一根一根地用粉笔数,小刘儿用粉笔一根一根的点,王东良他们三个人在旁边看着。
这些直条数完了一种又数另一种,每种直条有多少根,都记在了一块纸上了。
等把直条都弄清楚了以后,然后开始用吊磅过那些个盘条。
等把这些货物都过完了以后,两个工人坐上了拉货的拖拉机,押着货物回工地了。
王东良跟着这个提货员回到了经理室,那个叫小刘儿的把货单递了上去了。
卖货的老板飞快地按动着计算器,十分熟练的计算着吨数和款数。
也就是个六七分钟的时间,这些货物的款数就出来了。
“王老板,这是那帐单,你过过目吧!这有计算器,你也再算一遍吧!”
王东良拿过了账单,然后把计算器也拿了过来,然后仔细地核对了一遍,发现一点错误都没有,王东良咧嘴笑了。
“我说陈老板,你可真是铁算盘呀。
这张算的一点错都没有,也的确是这么个数儿。
这么点儿货,就二十四万多块钱呀!
你把账号给我,我马上给你转款吧!”
“嗯,这样最好,也省的我们再给你保存单子了,到时候我再追着你要帐,你说。那有多麻烦呀。”
说着,陈老板把一个帐号儿递了过来,王东良给他转了款,直到陈老板的手机一响。
陈老板笑呵呵地说:“这款我已经到帐。了,你看这样多好,这帐儿立刻就清了。
这样也省得我们再保存单子了,到时候我再追着你要帐,你说那有多麻烦吧!”
王东良一见帐儿已经弄清了,又和卖钢筋的老板闲聊了两句,然后就转身回来了。
王东良在一个小饭馆里要了碗面条儿吃,然后开着车就回了那个食品加工长了。
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王东良摇了摇头。
“唉,这一天混的,可真不容易呀!我这个当老板的混了一天,就混了一碗面条而吃。
想一想真不上算呀!
唉,创业嘛!真是没有办法呀。”
车子飞快的转着,不一小会儿就到了食品加工厂了。
王东良把车子停在了办公室的门口,推门走了进来。
只见赵飞燕正在办公呢。王东良坐在了她对面了。
“这都已经下午了,怎么莹莹还没有回来了呢?
按说送个人也早该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正在王东良纳闷儿的时候,办公室外边汽车一响,紧接着陈盈盈推门进来了。
“我说亲爱的,我今天回来晚了,我告诉你个消息说吧!
咱们挂靠的那家建筑公司,听说现在已经资不抵债,马上就要宣布破产了。”
王东亮听了嘿嘿笑。
“它破他的产,赶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不了以后咱们再挂靠另一家公司罢了,这个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才不关心它的死活呢。”
“我说亲爱的,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莫非你就不想抓住这个商机吗?
你如果把它盘下来的话,以后你就是这家建筑公司的大老板了。
你现在虽然很趁钱,可你毕竟是一个包工头子呀!
再怎么说你也是人家的下属,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呢?”
王东良听了当下就愣住了,过了半晌才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个事得让我想想,如果他们亲爱的债务太多的话,我才不会接手那个烂摊子呢。
如果他们欠的账而不是太多的话,那我也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如果我接手了这家公司的话,对,我是不是有什么好处?
如果有好处的话,那我接手了它也行,如果一味让我往里搭钱的话,那样的傻事我才不会做呢。
那建筑公司的老板就是一个空名头,我才不拿它当回子事呢。
现在我已经是千万富翁了,我可不想为了那么个不切实际的虚名头,背上什么债务呀?”
陈莹莹听了咧嘴笑。
“我说亲爱的,你说的这个倒也是实情,要不这样吧。
过个几天咱们过去打听打听,咱们挂靠的这家公司到底现在是怎么个状态呀!
如果他们签的债务不是太多的话,那咱们就把它盘下来。
如果它欠的债务太多的话,那它就爱咋地咋地吧!
反正咱们现在也有经济实力,咱们再挂靠另一家建筑公司也就行了。
挂靠哪家建筑公司,无非是给他们交些费用罢了。
我说亲爱的,你说我这个办法行吗?”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想法不错,那我就按你说的这样办吧!
不过,到时侯你可得大力地支持我呀!
没有你的大力支持的话,我恐怕还真办不成这么大的事儿呀!”
“我说亲爱的,瞧你说的这个话儿,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你说我又怎么不支持你呢?
如果咱们真接收了那家建设公司以后,咱们要对它进行大胆的改革,让它焕发出勃勃的生机来。”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那好吧!等过两天咱们就过去打听打听,咱们俩了解了解情况,再做处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一百六十七:陈莹莹谈收购公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