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听陈莹莹这么一说脸立刻红了。
“现在都二点多钟了,我还脱什么衣裳呀!再者说了,咱们俩现在还没有登记结婚呢,这样同居生活在一块儿恐怕不好吧!
刚才你还骂我耍流氓来呢,我如果现在就脱衣裳的话,以后你不定还怎么说我呢!
我王东良也是个要脸的人,那下三烂的事儿我王东良坚决不会做的。”
“你个没有什么知识的封建脑袋,没想到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呀!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办呢!
这真是莫名其妙呀!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脑子里还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
你如果不是趁俩钱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呢!”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亲爱的,别说那么多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一会儿天就明了,天明了以后,咱们俩还得要上班呢!
我可告诉你说,我可不是什么古墓派的传人,那古墓派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我说亲爱的,你都睡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现在还困吗?
我看你就不食人间烟火的老怪物,你也不知道这生活中的乐趣呀!
你这么个死榆木脑袋,这么愚笨的人怎么还找老婆呢!这真是奇了怪了。
也难怪那个刁小燕离开了你呀!
要说经营个企事,你或许还算一把子好手呀!
不过,若论情商的话,你恐怕连三十分也达不到呀!”
“达不到拉倒呗,我告诉你说,我只爱你,别的女人我一概不爱!”
“哟!哟!又拿这屁话哄人玩儿呢,你爱我!你说说你怎么爱我来呀!
也幸亏你这嘴好使点儿,净拿这好听的话儿哄人玩儿。”
“我说亲爱的,现在离着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呢,你让我做个好梦行不?
哎呦!我说亲爱的,你怎么也没有穿着衣裳呀!
你的身体好光滑呀!唉!我说亲爱的,你的身子好热呀!”
“我说你个死榆木脑袋,我身体热不热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亲爱的,你是不是病了呀!你要是病了的话,咱们马上到医院去。”
“我不搭理你了,你还是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我看你这梦能梦见什么好东西吧,你个死榆木脑袋!”
“我说亲爱的,我能梦见什么呀!我不过是做梦娶媳妇儿罢了,这个事儿你还管得了我吗?”
“你做梦梦见娶媳妇,我才不相信,我看你上辈子就是一个老和尚出身,你这辈子就不应该身边有女人!
就是有女人的话,你也不知道怎么玩儿啊!”
王东良一把将陈莹莹揽在了胸前。
“我说亲爱的,你就别说话了,咱们睡会儿觉还不行吗!
亲爱的,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行不?”
“什么事儿呀!我说亲爱的,你说出来我听听行吗!”
“我跟你说说,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儿呢,领了证儿以后,咱们俩就是合法夫妻了,到时候咱们俩再发生一切问题,那就是夫妻之间的事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领证呢?你说说我听听吧!”
“我说小宝贝儿,说句真心话,我打主意明天咱们就回家,咱们把证儿扯了就完了,到时候咱们俩再住在一起的话,那就是合情合理的了!
像咱们这样住在一起的话,偷偷摸摸的多没有意思呀!
我的小宝贝儿,你想好了吗,说句真心话儿,我真想快点儿结婚呀!
你如果没有想好的话,那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说亲爱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生理缺陷呀!现在已经美女在怀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动情呢!”
“我看你才是有生理缺陷呢,我告诉你说吧,我身体一切正常,我没有任何的生理缺陷。
告诉你说吧,在咱们没有领证儿以前,我是不会做那些让人认为我道德低下的事儿的。
除非你想好了,你打主意嫁给我的话,我才会进一步地向你示爱的!”
“那好吧,既然你提出了这个要求了,那我现在就答复你吧,一会儿天明了以后,咱们俩就回老家去,咱们马上就把结婚证领了,也省得你再有什么心里负担了。
像你这么木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呀!
莫非那些有钱的人,脾气都像你这么古怪吗!”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算什么有钱人呀!我就趁这么仨瓜俩枣的,那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呀!
现在都已经改革开放了,这社会上的有钱人越来越多了,像我这趁个千儿八百万的人,那还能叫有钱人吗!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还叫有钱人的话,那这个社会上的有钱人那可就太多了!
好了,我的小宝贝,咱们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天明了以后,咱们俩就立刻回老家去,咱们看看今天能不能领了证儿呀,领了结婚证儿的话,那可就大好了!”
“我说亲爱的,你说的这是真心话吗?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好象不是真心话似的呢!”
“我自然说的是真心话儿了,我这个人一贯不会说谎话的,这个事儿信不信就在你了!”
屋子里渐渐地没有声音了,等到王东良睁开了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王东良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陈莹莹正在打扮自己呢,陈莹莹一见王东良已经醒了,笑盈盈地说:“我说亲爱的,你看我今天打扮的漂亮吗!”
王东良听了你咧嘴一笑!
“漂亮!可真是太漂亮了!我说亲爱的,你本来就长的天生丽质,就是不打扮的话,那也比别人漂亮的多呀!
这再一打扮的话,那可就更漂亮了,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美人,我王东良此生无憾了!”
陈莹莹听王东良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
“我说亲爱的,你说的这是真心话吗!我怎么怎么听着好像有点儿太虚伪的样子呢!
这个人一贯虚头巴脑的,一贯爱说好听的让人高兴。
嗯,那我今天就信你一次吧!
我说亲爱的,一会儿咱们就该回家去了,你不得也打扮打扮吗!”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你打扮漂亮了就行了呗,我打扮不打扮的有什么用呢!
我又不是倒插门的女婿,你说是不是那么回事呀!”
“我说亲爱的,今天咱们都我要回家登记去了,你怎么也不说打扮打扮自己呀!
你说这邋里邋遢滴多丢人呀。
你还是换上一身新衣裳吧!把你打扮的精神一点儿的话,你说那样我多有面子呀。”
王东良从床上跳下来,从自己的车子里拿了一套新衣裳换上了。
“嗯,这还差不多!这稍微一打扮的话,还挺精神的嘛。
我说亲爱的,既然已经打扮的差不多了,那咱们现在就赶紧走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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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四十五:王东良醉酒出租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