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卖水泥的黄老板也开着车过来了,王东良见了微微一笑。
“黄老板,你怎么今天来晚了呀?莫非你打主意不算账儿了吗?”
“哟呦!我说老弟呀!你是不知道呀!我有点儿事儿脱不开身,因此才过来晚了。
我说王老弟,你欠我这么多的水泥款了,我都没有朝你要过呀!
咱们这不是多年的老关系了吗?我对你还是十分信任的。
这不是快中秋节了吗,我那里也需要给工人们发点儿工资,不然的话,这个事往后拖拖也没有太大关系的。
这次我给你买了两箱儿好酒,下来你就尝尝吧!
这不是咱们北方的酒,这是绍兴的女儿红酒,这个酒入口软绵,后劲可真足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黄老板,今天又让你破费了,你这给我买东西,这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王老弟,你我都是商人,商人都是讲究无利不早起的,我之所以给你送两箱儿酒,那还不是想跟你继续合作吗?”
王东良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黄老板,你说话儿可真是直来直去呀!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还是愿意跟你继续合作的,既然你把酒给我带过来了,那老弟我就谢谢你了。”
黄老板从自己的车上把两箱子酒搬了进来,然后给它放在一边儿了。
“我说王老弟,你这人脉关系可真广呀,这算个帐儿,竟然收了这么多的礼物呀!
我要是有你这点儿本事可就好了。”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这都是合作伙伴给我送过来的,我不要也没有办法,这不是么,你这不是又给我添了两箱儿酒吗?”
刘黄老板坐了下来,把拿出来的收据放到王东良的面前了。
“王老弟,这都是你们工地而上给我开的收据,你打打吧!这个帐儿挺好算的。”
王东良接过票据一张一张地认真看了看,然后又认真的计算机打了一遍,打完了以后,王东良把这些票据又递给了陈莹莹了。
“亲爱的,你再打一遍吧。”
陈莹莹打了一遍说:“这点水泥款一共是三十万0四百,我说亲爱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个帐儿呀!”
“嗯!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我说黄老板,你给我开一个三十万的收据吧!
一会儿我给你开个支票也就行了。”
“我说王老弟呀!你可真会算账儿呀!你这叫雁过拔毛,这一算账儿的话,你怎么也得多少抹我一点儿呀!”
王东良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黄老板呀!你就别给我耍贫嘴了,有个零头儿抹了去,一般的算账不都是这么算吗!
你这三十万的货款,我抹你这么个几百快钱这叫多么!
我如果不抹你点儿的话,你该说我不会算帐儿了。
等你出了门以后,该骂我是个傻货了。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哎呦喂,我说老弟呀!你可真会说呀!
你说的哥哥我都没有办法说了,抹吧,抹吧!只要我不给你倒贴钱就行了!
临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你是这么算账的。”
王东良听了嘿嘿一笑。
“咱们哥俩谁跟谁?谁什么样儿的脾气,咱们大家都彼此很清楚的。”
“嗯!开吧!开吧!我就知道你老弟是个小滑头儿呀!”
王东良对赵飞燕说:“飞燕,你给他开个三十万的支票吧!”
赵飞燕开好了支票,王东良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了上去。
王东良拿过支票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把支票递给了黄老板了。
“老弟,你歇着吧,我赶紧交支票去吧!”
卖水泥的老板拿了支票,转身离开了。
赵飞燕王者王东良笑道:“我说王大哥,原来你们工地人上的帐儿是这么算的呀。
这跟我们会计培训的时候教的方法那是一点儿也不一样的。
你这是即收礼,又抹人家的帐儿呀!”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工地儿上的帐儿都是这么算的,你要成为工地上的会计,就得学会这套办法。
你如果学不会这套办法的话,那你在工地儿上当会计那是不合格的。
你抹这些老板们的货款,一般的都是把零头给他们抹去,你抹的太多了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的。
说白了这是一门艺术呢,等我把这些帐儿都扫清了以后,我要是连一点儿礼物都收不了的话,那我还不得冤死呀!
说白了这些人是指望着咱们吃饭呢,咱们抹他们点儿货款的话,他们也都有心理准备的。
你如果一点儿都不抹他们的货款的话,他们出了门还会嘲笑你傻呢!
我看今天咱们就算到这儿吧,还有几位老板没有过来呢。
他们爱过来不过来,明天咱们再算算账儿就算了。
一会儿我走了以后,如果再有人来的话,你就告诉他们,让他们明天再过来吧。
我出来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我也该回去转个弯了。”
说完,王东良把自己的印章收了起来,然后站起了身来。
“我说亲爱的,我这就走了,一会儿你们也到厂子里转个弯儿去吧!
有帐儿咱们明天再算吧!
不然的话,明天中午咱们又到哪儿去饭去呢!”
“啊!为了吃顿饭,你就故意把这个帐儿拖到明天去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这又不是我自己去吃,你说你们谁没吃去吧!
咱们这些人吃顿饭,没个三百二百的能下的来么!
不就着这个机会宰他们一顿的话,那不就便宜他们了吗!”
王东良说着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然后开上自己的汽车回自己的那个工地儿去了。
赵飞燕看着王东良开着车子走了以后,才小声儿地对陈莹莹说:“我说莹莹姐姐,我这个未来的姐夫可真是社会经验丰富呀!
咱们在学校学的那些玩意儿,我总觉得在他这儿好象用不上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陈莹莹听了咧嘴一笑。
“他这个人虽然有点儿文化,不过,他这就是盐碱地里拔罐子,生做卤一个。
像那些没文化的人,都是他那个样子的。
像他那样的人,那就是小人乍富的样子呀!”
“唉哟!说莹莹姐姐,你怎么把人家贬的一文不值呀!
你既然那么瞧不起人家,那为什么还要嫁给人家呢?
找到这么富有的未婚夫,我看是美得你吧!”
陈莹莹听了嫣然一笑。
“我美什么呀!我命不好,才看上了他这么一个大老粗!那就是有俩臭钱,你说他还有什么呀!”
“我说莹莹姐姐,你就别摆酸了,像这么年轻有的千万富翁,你恐怕打着灯笼也难找吧。
我要有你这么一半的福气,那就强多了。”
陈莹莹听了嫣然一笑。
“我说飞燕呀!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走吧,咱们俩上厂房里转个弯儿去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一百三十五:王东良还水泥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