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算账儿还不好说吗,你把我们给你开的那些收据都拿出来,我们俩打打也就行了,这个帐儿非常好算,一共拉了你多少车沙子,一共拉了你多少车石头,咱们根据票上的数儿往一块儿一加,不就行了吗!”
王三军把那些票据都拿了出来,然后交给王东良了,王东良仔细地翻看了一遍,然后和陈莹莹开始打这些票据了。
等把这些票据都打出来以后,然后再乘以单价,数儿马上就出来了。
这些沙石料款一共是五十万零七百,两个人核实完了以后,王东良对赵飞燕说:“你给他开张五十万的支票吧,人家来这一趟也不容易,算完了账儿赶紧打发人家走吧!人家回家还有一百多里地呢!”
赵飞燕开好了支票以后,王东良从皮包里把自己的手章拿了出来,然后盖了上去,盖完了章以后,王东良把支票递了过去。
“我说王老兄,赶紧拿着支票交银行里去吧,用不了明天,这款项就到了你的帐上了。”
王三军接过支票看了两眼,然后望着王东良苦笑道:“我说老弟呀!你可真会算账儿呀!这一下子又抹去了我七百块钱呀!
你对哥哥我可一点儿也不客气呀!”
王东良我咧嘴一笑。
“我说老哥哥,你就知足吧,我要是晚给你算会儿帐儿的话,让你中午请顿饭的话,那几百块钱你不也得花喽呀!
这五十多万块钱的账儿,我只抹你七百块钱,这抹的你不算多吧!
老兄呀!兄弟我祝你一路平安!过了秋儿咱们还打交道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王三军听了咧嘴一笑。
“按说跟你打交道也不错,我张口朝你要钱,你倒是非常利索的给了我了,像你这么有钱的大老板,那还真不多见呀!
王老板,你继续忙,我们俩就回去了!”
王三军拿了支票,就和自己的儿子转身走了,这父子俩刚走了不久,门外汽车就又响了。
紧接了,那门窗厂的刘老板就进来了。
“哎呦,我说王老板,看起来我今天是来晚了,这有人已经给你送礼物来了,看起来人家是比我过来的还早呀!
我的老家也是农村的,我的爹娘在老家开了个小果木园子,院子里种了点苹果,种了点儿鸭梨,前天我回了趟老家,我给你挑着大个儿的弄过来了点儿。
咱们俩打交道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经常照顾我生意做,我也算沾了你的光儿了。
我说老弟,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你尝尝鲜也就行了。”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那我就谢谢你了,你送过来的礼物,无论东西好赖,我都一律得收下呀!
你老兄送来的东西,我如果不收下的话,那也多少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老刘转身走到了外边去了,从车子上搬下来了四筐苹果,四筐鸭梨。
把这些东西放好了以后,只见门窗厂的老板坐了下来。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我不是就欠你二十万块钱吗,一会儿我给你开个二十万块钱的支票,你的账儿就彻底地清了。”
刘老板坐下来呵呵一笑。
“王老板,也确实是这么个账儿,我那是整体包的你的活,你也只是差我这么点钱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吗?
我如果要想早过来的话,那根本就轮不着他们算第一份!
说句实话,我今天找你还有个事儿,这过了秋儿以后,兄弟我这个厂子就又没有活儿可干了,你还有什么活儿啊,能不能再给我点活干呢!”
王东良听了咧嘴呵呵一笑。
“要活儿还不现成吗,瞧见了没有,这厂子的东边我正进行扩建呢,这东边厂子里的门窗,你就给我做吧!
这个活我给了你了。
反正咱们也是老关系了,这活儿你给我做地道点儿也就行了!
另外,在西边我还盖了一处儿小楼儿,那里以后就是我的家了,那个活儿我也给了你吧!
在那西郊,我在那里建了一个大厂房,还有一个办公楼,那里的门窗活儿也不少呀,我把那里的门窗也都给了你吧!
下来你就为我干这些活儿吧!
我告诉你说,我那个小楼儿上的门窗要着急,下来你干紧量了尺寸给我做吧,那完了那里的活儿,再做这里的活儿,等把这里的两处儿活儿做完了,你最后再做我西郊那个厂子里的大活儿吧。
这些活儿如果都做完了的话,那怎么也得做好几个月呀!
我说飞燕,你给刘老板开个二十万的支票吧,让他拿着钱走吧!”
赵飞燕一听王东良这么一说,就立刻开始给他开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出来了,王东良盖上了自己的印章递了他。
“刘老板,你现在可以拿着支票走了,你给我打个收条儿吧,下来我们也好下帐呀!”
刘老板打了收条儿给了王东良了,然后把支票装了起来,然后就坐了下来了。
时间不太大,那买五金的小吴开着车也过来了,小吴儿给王东良送过来了二十瓶儿香油。
“我说王哥,我这是小本经营,也赚不了你几个钱,我给你带过来了二十瓶儿香油,你可千万别嫌东西少呀!”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你拿这个干什么呀!这又不是你们家产的,我欠你的钱,我给你算帐儿那不是应该的吗!
一会儿你还是把这些东西拿走吧。”
“我说王哥,这弄过来的礼物,哪有拿走的道理呀!
你要是不收我的东西的话,那就是嫌我给你送的东西少呀!”
王东良听了嘿嘿一笑。
“你要是那么说的话,那我也就只好收下了,你把我们拿你们五金店的票据都拿出来吧,我们打打给你算清了就完了。
你挣我两钱也挺不容易的!”
五金店的老板拿出了那些票据,然后递了过来。
“这一共是九十七张票据,虽然票据不少,不过,这个钱数儿不是太大呀!这一共也就是十万多块钱,你们就打打吧!”
王东良接过了票据,就和陈莹莹认真地打了起来,两个人算了一看,一共是十一万零七十九元。
王东良让赵飞燕又给他开了个十一万的支票,然后也让他打了个收条儿,王东良盖好了自己的印章,然后就让他把支票拿走了。
王东良一见那老刘还没有走的意思,连忙笑呵呵地问:“我说老兄,这帐儿我都给你算清了,你不走还等什么呢?”
“我说王老板,我打主意中午请请你们,因此,我才没有走呀,不然的话,我早就走了。
你看看现在都中午了,我估计也不会来人了,干脆咱们就下饭馆儿去呗,有帐儿还怕算吗,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既然刘老板打主意请咱们一顿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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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三:王东良还账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