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说完,立刻就拨通了小挖掘机司机的电话了。
“喂,你是蔡文忠吗!我是王东良,你那小挖掘机儿闲在吗,如果闲在的话,那就给我过来两台吧,我这里有点儿活儿,你赶紧过来干吧!”
“哦,原来是王老板呀!你让我们到哪儿干活儿呢去?”
“往哪儿干活儿?你知道咱们这东郊的食品加工厂么,这个工地就在那个食品加工厂的旁边呢,这是那个厂子的扩建工程,你知道这个地方儿么?”
“知道,知道,不就是那个加工花生的地方么!那个厂子那么有名儿,我又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就等着吧,大约一个来小时,我们就把两辆挖掘机给开过去了。
王老板,一会儿咱们再见吧!”
“那好吧!”
王东良挂断了电话,然后望着白广生说:“你看这个有多快吧,一小会儿那挖打出机就过来了。
白广生,我告诉你说吧,这能用机器的地方,咱们坚决不用人工,用人工那有多贵呀!
那一台挖掘机怎么也得顶五十个工人吧,这五十个工人你说这一天得多少钱的工资吧,这一台小挖机儿,那又能花几个钱呢!
咱们是搞经济的,搞经济的不算经济帐儿的话,那又能行么!
如果象你那样干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过个几天儿吧,过个几天那食品加工厂的那道墙儿也得要拆,拆的时侯咱们也不用人拆,你打电话把咱们的铲车叫过来的话,从厂子里边往外一推也就行了,那墙推倒了以后,你可以安排工人们把那墙上的砖拾一拾,那墙上的砖绝大部分还能用呢!
到时侯你把它包给十几个工人的话,半天儿就把那烂砖就都拣起来了。
不然的话,这废砖还得把它当垃圾拉走,你说那得有多废钱吧!
咱们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的,这搞经济的,那就得算经济帐儿呀!”
白广生听了不住地点头。
“王老板,跟你这一接触的话,我长了很多的新知识呀!
这段时间我光跟着老刘干活儿了,在这方面还真没有动过什么心思呀,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你就好好地学着点儿吧,这搞建筑的话,里面的东西多着呢。
如果不认真学习的话,你领着干干活儿还是可以,如果你当一把手儿的话,那还多少有点儿困难呀。
我说白广生,一会儿那挖掘机就过来了,来了以后,你就指挥他们挖地基吧。”
王东良吩咐完了,就离开了这个工地儿了,他又回那个食品加工厂里来了。
王东良回到了食品加工厂的办公室里,只见陈盈盈正趴在桌子上想事儿呢,赵飞燕可能下车间去了吧。
王东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陈莹莹说:“我说亲爱的,你又在瞎琢磨什么呢?”
陈莹莹一听王东良问她呢,猛地回过神儿来了。
“我说亲爱的,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呀?怎么过来也不说给我打个招呼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都过来了一个多小时了,你就没有看到外边我的车子吗?”
陈莹莹听了一摇头。
“这半天我就没有出去过,我又怎么能看到你的车子呢?”
“你趴着桌子净想什么事呢?能不能告诉我呢?”
“我能想什么事儿呀!咱们这个厂子马上就要扩建了,这扩建了以后,咱们都生产点儿什么好呢?
这厂子一旦扩建了以后,那工人也就多了,自然事儿也就多了。
我当这个厂长的话,总感觉多少有点儿费劲儿。”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你锻炼锻炼也就习惯了,如果不锻炼的话,你肯定感到有压力了。
像我吧,一开始我只是一个跑材料的,我骑着个破车子在这个成市里瞎转,当时我哪会想到我会有今天呀!
现在我领导着四五百号工人,工长、技术员一共也有十来个人呀。
我领导这么个大班子,当时我连想也不敢想呀!
你看现在,我这不是领导的好好得么?
你这个厂子,就是再招上一百多号人,那还不是一个小厂子吗?
你是大学生,文化程度比我高,莫非你俩一个小厂子都领导不了吗?
我说亲爱的,你是不是太搞笑了呀!”
陈莹莹听王东良这么一说,忍不住也笑了。
“我说亲爱的,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子事,下来我再想想办法吧!我看看这个厂子怎么管理才好吧。
我就不信了,这么个小厂子,我领导不好它。
唉,我是亲爱的,你这是从哪儿来呀?”
“我从哪儿来,我从咱们交工的那个工地上过来地呗。
今天我找了找霍元英,我朝他要了点儿钱,这都交工了,他还欠我那么多的钱呢,他不给我点儿那又怎么行呢?”
“那他给了你多少钱呢?能不能给我说说呢呢?”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呀!这一次他给了我八百多万块钱,下来我还还欠帐儿,再给工人们先把那个工地儿上的工资发发,就这就得出去三百来万块钱呀!
剩下的这点儿钱,我想办法再弄个工地儿吧!
这一天不往里进钱的话,我这心眼里就难受呀!
亲爱的,你们俩最近忙不,不忙的话,那就帮我发发工资吧!
光我一个人发工资的话,我感觉多少有点儿吃力呀。
如果有你们俩帮助我的话,那我就省老了劲了。”
陈莹莹听了微微一笑。
“按说我们厂子里也不闲在,不过就是再不现在的话,我们俩该给你帮忙的话,那也得给你帮忙呀。
我说亲爱的,你现在又抖起来了,你有这么多的钱,你是不是现在又飘了呀?”
王东良听了一阵苦笑。
“我能飘什么呀,这一眨眼三百来万块钱就没了,说白了我就是一个过路儿财神呀。
我奋斗了这么多年,按说我早就应该是一个千万富翁了,可是我的钱在哪儿呢?我的钱都在外边飞着呢。
一想起这个事来,我这心眼儿里就特别的难受呀。
哎!我说莹莹,你恐怕也看到了,咱们这个厂子的扩建工程现在也开工了,工人们都进了场了,我那个工地儿离这里比较远,这来回跑也不怎么方便。
以后我如果过不来的话,那你就帮我跑跑材料吧!”
陈莹莹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亲爱的,我又不是没有跑过材料,对这个活儿我也不陌生,这两个工地儿上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你看看你这阵子,这膜样儿都度成什么样子了呀!
象你这么邋遢的老板,恐怕十个人连两个人也找不出来吧?
你如果不是开着一辆豪车的话,那跟工地上的工长恐怕没有什么区别吧!
我可告诉你说,你如果跟我结了婚的话,如果还是这么个邋遢鬼的话,那我可不喜欢你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这男人邋遢不邋遢,这就看出他家的妻子是个什么德行了!
如果妻子贤惠的话,她就会把自己的爱人打扮的好好的。
一个邋遢的男人,要么是没有结婚,要么就是夫妻感情不和,要么就是妻子只顾打扮自己,也不管自己的老头儿是个什么模样儿。
我说亲爱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哦,我说亲爱的,你这是绕着弯说我呢吧?”
王东良听了尴尬地一笑。
“我谁也没说,你怎么把这事揽到你自己身上揽呀?
我说亲爱的,咱们也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说你给我买过几件衣裳吧!”
王东良这么一说,那陈莹莹才不吱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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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夫妻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