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王东良领着赵明杰在外边的小饭馆里吃了点儿饭,然后,王东良就拉着赵明杰找李科长来了。
车子开到了西城以后,王东良拨通了李红海的电话了。
“喂!李叔,起来了吗,我们已经过来了,你说我们在哪儿等着个你好呢?”
“哦!我刚起来,现在正在家中吃饭呢,你们现在哪儿呢!”
“我们现在已经在乐凯路上了,你说我们俩到哪儿找你去好呢。”
“我说王老板,现在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你们怎么出来这么早呀。
告诉你们说,你们千万可别来找我,我们的厂长正在跟我生气呢,他如果见咱们走的太近的话,那对我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依我看,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在那大街上溜达一会儿,等一会儿八点来钟我们上了班,你们再过去吧。”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李叔,你怎么变得越来越胆小起来了呀!”
“我滴个天呀!我现在受人家领导,我不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万一激怒了厂长,人家把我这个基建科长给撤了,那也没有辙呀。
我还是小心点儿吧!小心驶得万年船呀。”
“嗯,那好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过一会儿咱们再联系吧!”
王东良把车子开到了附近的一个停车场上,然后和赵明杰走了下来。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人家现在还没有上班呢,人家让咱们先等一会儿。
咱们这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那咱们就在这马路边上溜达溜达吧!”
两个人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慢慢地熬着时间,一个多小时以后,王东良和赵明杰才上了车子。
其实,那个生产蓄电池的厂子,王东良也知道在什么位置呢,他只是从那个厂子门口经过过,也并没有进去过。
王东良开着车子直奔那个厂子奔来,到了厂子门口,王东良又拨通了李科长的电话了。
“喂,李叔,我现在已经到了你们厂子大门口儿了,你出来接我们一下吧。
否则的话,那看大门的肯定是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那好,那你就等着吧,一小会儿我就出去了。”
王东良挂断了电话,和赵明杰在厂子的大门口等着李红海。
五分钟以后,那李洪海果然接出来了,李洪海跟看大门的说了一声,然后坐上王东良的车子就进去了。
现在这李科长心中痛快,说话儿也就多起来了。
“我说王老板,以后你们工地儿在我们厂子开了工以后,你们所有的工人要办出入证,包括你这车子也应该有出入证。
我们这个厂子管理严格,没有出入证那是进不去的。”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我们赶哪儿的集,付哪儿的斗,即然你们这个厂子进出办出入证的话,那我们办也就是了。”
进了厂子以后,李科长对王东良说:“王老板,你先把车子停在这里吧,我去找一下我们的厂长,他要见见你。
见了面儿你们就好好地交谈交谈吧。”
王东良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反正早晚我也要跟你们厂子打交道,这丑媳妇儿总是要见婆婆的,这不见个面儿那又怎么行呢!
以后你们这个厂子里如果还有什么活儿的话,咱们也可以长期地打交道呀!”
王东良和赵明杰坐在车上,李科长迈步走了,十分钟以后,那李科长又回来了。
“王老板,走吧,跟着我见厂长去吧!我们厂长正等着你呢!”
王东良嘱咐了赵明杰两句,跟着李科长直奔这个厂子的办公大楼走来,这个办公大楼是个四层楼房,办公大楼已往盖了好多年了,显得十分破旧了。
厂长的办公室在二楼呢,王东良跟着李科长进了厂长办公室,只见这个办公室装修还算气派。
宽大的办公桌,桌子上放看电脑,真皮的沙发,墙上挂着伟人像。
工长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个人穿着西装,显得即精神而又精干。
王东良进来以后,冲着这个厂长微微一笑。
“你好!我就是承包你们厂子工程的负责人,我叫王东良。”
“噢,王老板,请坐吧,李科长,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儿了,你还是先回你个办公室吧!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吧!”
这李科长一见厂长不愿意让自己在场,只好从这个屋子退了出来了。
王东良局促不安地坐在了沙发上,静等着厂长问话。
这个厂长盯着王东良望了一会儿说:“我说王老板,你从事建筑行业多少年了呀?”
王东良听得咧嘴一笑。
“我干这行儿年头也不太长,没有十年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哦,这么长的时间了呀!那你这个班子是谁创立的呢?”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那还用说吗?我是老板,自然是由我创立起来的。”
“哦,这么说来你还真了不起呀!
你不是在烟厂干了几年活儿吗,我告诉你说,我跟烟厂的黄老板都认识,我们俩也算多年的老朋友了。
在我们俩闲聊的时候,他也曾跟我提起过你,因此,我对你多少也有点儿印象。
他曾在我的面前夸过你,当时我还不怎么相信呢,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在他们烟厂干了好几个活儿,我都是提前好几个月给他提前按质按量的交了工了。
说句吹牛的话儿,一般的建筑队都比不了我这支队伍,我这支队伍不但能干,而且质量也十分得过硬。
你把活儿交给我的话,我一定按质按量的给你提前交工,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我绝对不敢揽你这个大活儿的。”
“我说王老板,这吹牛谁不会呀!那合同恐怕你已经看过了,我对你说吧!只要你能提前给我按质按量的交工就行,我们这个活儿急,这个厂房我们正等着用呢!”
王东良听了点头一笑。
“没问题,这不是一年半的工程吗?我敢对你打包票,等不到明年年底,我就给你交了工了。”
“嗯,这还差不多,那你打主意什么时候进场呢?”
“今天我们到现场转转,如果场地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进场。
只要厂子里能给我拨下工程款来的话,那这个活我很快就给你完工了。”
“拨工程款?这么大的工程,你怎么也得给我垫上个一头二百万的吧?
莫非刚进场你就打主意朝我要钱吗?你不会穷的连开工的钱都没有吧?”
王东良听了咧嘴笑。
“开工的钱我倒是有,给你垫个一投二百万的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能给我及时拨款的话,那这个活儿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建好了!
我这支队伍干活儿比较快,因此消耗也是巨大的,只要你能及时的给我拨工程款的话,到时候你就瞧好儿吧!”
“嗯,你这么一说,我就放了心了,我这个厂房是厂子里的重点工程,建厂房的资金早就到位了。
你给我们厂子干活的话,你不必担心资金的问题,要不这样吧,你每干够了二百万的工程的话,我就给你拨一次工程款,你看怎么样呀?”
“好,咱们俩就这么说定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跟着李科长到现场转转去了。”
“嗯,那你去吧!喂!李科长,你过来一下。”
基建科长走了进来,望着他们的厂长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领着王老板到现场转转去吧!施工当中有什么困难的话,你要及时的给他们解决。
如果因为你的原因耽误了工期的话,那你这个基建科长就别干了。”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干好我的本职工作,全心全意地为咱们厂子地服务。”
“嗯,那你就领着他们去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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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四:初次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