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莹的老娘一见王东良不提走的事儿了,连忙又张罗做晚饭去了。
说句实话,陈莹莹的老娘也特别喜欢自己的这个女婿,把他看的跟自己的亲儿子似的!
王东良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陪着陈莹莹的老爹聊着天儿,聊着聊着就又聊到自己的工程上来了。
陈莹莹的老爹望着王东良说:“我说良子,你们那个工地儿上的事儿莹莹已经跟我学过了,运个事儿我也想了好多天了。
依我看,这个事儿你不用上火,你那个甲方他不是没有什么钱吗!
依我看,他就是再没有钱,他也得想办法让你的工地儿活下去。
你那个工地儿如果垮了的话,那他拿下的这块地可就真正地完蛋了。
我不知道这个事儿你想过没有,不是咱们那个工地干的活儿最多吗,如果咱们那个几个工地儿顺利交工的话,那个老板还有翻盘的机会。
如果连咱们哪个工地都没办法生存下去的话,你说他那工地上的活儿谁还敢跟着他干呀!
又不是个傻子,莫非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不信你就瞧瞧看吧,他就是想办法给你动心眼子,那也应该在你交了工以后,如果没交工以前他就给你动心眼子的话,那他就是自己在砸自己的饭碗呀!”
王东良一听陈莹莹的老爹这么一说,不由得把心放宽了许多。
“到时候我给他交了工,他还有什么理由给我动心眼子呀!
如果我能顺利交了工的话,他敢不给我钱的话,到时候我让他的楼房抵债,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他!”
陈莹莹的老爹说:“咱们不是还有那个食品加工厂么,那个厂子不是挺挣钱的么!
莹莹给他厂子里的人们已经说好了,过了正月初八就开工,那个厂子一旦开工的话,用不了几天,那个厂子就可以往回收现金了。
拉花生的人们往你们那个厂子里送花生,再怎么着也得过了正月十七八九子去了,等收回来了现金,也可以补贴你那个工地儿呀。”
王东良听了呵呵一笑。
“我那个小厂子投进去了也就是个三几十万块钱,没想到经济效益会那么好呀!
看起来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一开始我只打主意给莹莹找个小事儿干,真没想到它却成了气候了。
说句实话,莹莹可真有领导才能呀,就这么个小破厂子,竟然被她经营的这么好呀。
唉,我说莹莹,这个厂子可是咱们的命根子呀,你可千万别让飞燕他们两口子把咱们厂子里生产花生的蜜方子偷走了呀!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咱们不就完蛋了吗?”
陈莹莹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亲爱的,你这贼心眼子可真不少呀。
放心吧!研究这个煮花生的方子,我实验了可是上百次呀!
你就是不嘱咐我,我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告诉你说吧!我把那小料儿一样儿一样儿的都用钢磨都磨碎了,我就是防备这些技术被人偷了去呀!
如果我连这点儿心眼都没有的话,那还能当厂长吗?
买这些煮花生的小料儿,我可从来没有上过帐,我也怕咱们的技术被人偷了去,咱们现在还指望着这个厂子生存呢。
我如果连这点儿心眼儿都没有的话,你说以后咱们还怎么生存吧?”
王东良听陈莹莹这么一说,不由得也笑了。
“我说亲爱的,你真不愧为是大学毕业生呀。
这心眼可不是一般的多,看起来一般的人可比不了你呀。”
陈莹莹听了嫣然一笑。
“跟着你混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如果再不长点儿心眼儿的话,那也太没有出息了。
放心吧!他们两口子只有好好地跟着咱们干,如果他们想跟我掉歪歪的话,我可以把他们俩立刻给换了。
那赵东红不是业务员吗?亲爱的,我告诉你说,今年开了工,我再招两三个业务员,只有业务员多了,咱们这个厂子才不会受制于人呀。
如果全指望着赵东红一个人销售的话,那到时候他一旦给咱们撂挑子的话,到时候还真有可能给咱们厂子造成短时间内的困难。
为了防止这种不利的情况出现,我要提前先做好准备。
所有的人都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我们三个人虽然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可在利益的面前,那同学又算的了什么呢?”
王东良听陈莹莹这么一说,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仰天大笑。
“我说莹莹呀!没想到你这么有脑子呀!
既然你有这些想法,那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了。
说句实话,那些煮花生的小料儿,连我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陈莹莹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亲爱的,你就好好地经营你的工地儿就行了,这个厂子你又不怎么管,你瞎操那些心有什么用呢?
这么个小厂子也就三几十人,我如果连这个小厂子都治理不好的话,你说我将来还有什么出息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下来以后,你主要管理那个厂子,我主要管理工地。
咱们俩分工合作,共同促进咱们事业的发展。
今年我也不要求挣钱挣多了,能挣一千万块钱,我也就知了足了。”
陈莹莹的老爹听了忍不住的笑了。
“我说良子,你的胃口可真不小呀!挣一千万块钱?那一千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你们如果真能挣那么多的钱的话,那在咱们AG市可就真的出了名了。”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莹莹那个厂子每个月的纯利润就是五十多万,一年如果能赚五百万块钱的话,那应该问题不算太大吧?
我这好几个工地儿呢,赚上五百万块钱也不算太多吧?
这一年赚一千万块钱,依我看,这个标准订的也不算太高吧!”
陈莹莹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亲爱的,像你这么好的嘴皮子,你应该参加吹牛大会去。
到时候如果你吹牛的话,那他们别人一定比不了呀。
一年赚一千万?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呀?
我说亲爱的,你今天到我们家走亲来了。
你不在我们家好好地走亲,怎么跑到我们家吹牛来了呀。”
王东良听了一咧嘴。
“我说亲爱的,我不吱声儿了还不行吗?
瞧你说的我这个,我都没脸再说话了。”
陈莹莹他老爹狠狠地瞪了自己的闺女眼,十分不满意地说:“刚才东良说的这是实话,怎么就变成了吹牛了呢?
我告诉你说,你会说话儿就说,不会说话儿就闭嘴。
刚才东良说的话儿,我十分爱听。
你要是嫌我们话儿太多的话,我看哪儿凉快你在哪儿歇着去吧!”
陈莹莹听了一吐舌头。
“我滴个妈耶!这亲爹还不帮着我说话儿了,我还是帮着我娘做饭去吧。
再在这儿呆着的话,恐怕也落不了什么好儿了。”
说完,陈莹莹转身出去了。
陈莹莹的老爹望了自己闺女出去的背影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说良子,莹莹就爱瞎起哄,你可千万别跟她一样儿着呀。
这个孩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你就多少原谅着她点儿吧。”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她刚才是跟我逗着我玩呢!我哪能会当真的呢?
说实在的,莹莹一贯是这么的可爱,真是讨人喜欢呀!”
一见陈莹莹出去,这翁婿二人又聊上天了,直到陈莹莹高声喊道:“饭已经做熟喽!现在开饭喽!”
两个人一听,才停止了交谈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八十八:王东良饮酒留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