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搬迁完了工地以后,新工地儿立刻也就热闹了起来。
工人们现在正在收拾场地,该硬化的地面硬化,板房里铺砖塔铺,硬化钢筋场的地面,搭建钢筋棚子和木工棚子,一切工作都得要准备好呀!
王东良往这个新工地一转,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来呀。
王东良看看这工地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随后就找来了两台挖掘机,两台机械开始挖地基了,工人们在后边清理着挖出来的地基。
这四栋住宅楼的地基,一挖就是十来天,王东良不敢对这个事儿有所放松,他天天开着车过来盯着,生怕出什么差错。
工人们一见老板天天过来,工作上也不敢有稍微的松懈,生怕老板当众批评自己呀!
半个月以后,挖出来的地基就开始打钎探地基了。
等验过地基以后,就又开始用巨大的水泥块压地基了。
王东良一看快要打地基了,要来了二百吨水泥,买回来了沙石,他要自己打地基,毕竟用那商品灰太贵了。
随着各项工作的展开,工地上的工人们也逐渐地多了起来,现在工地上的工人们已经由原先的一百来人增加到了二百多人了。
王东良买回来了各种钢筋和木胶板,
钢筋工与木工们全都忙活了起来了,工地上呈现了热火朝天的局面了。
随着这个工地的火热程度,王东良把烟厂那辆铲车也调了过来,烟厂那个工地由于进入了装修阶段,暂时也用不上铲车了。
这几个工地的热闹场面,早就惊动了附近的村民了。
买了预期楼房的那些人,心中也逐渐地踏实了下来了。
毕竟交了预付款,那楼房迟迟不能交工的例子也不少呀!
自从王东良这个工地开了工以后,那霍元英也曾来王东良这个工地转过几次,每次看着王东良工地干得这么起劲儿,他都不由得大为赞叹呀!
心说:这个小子也太有经济实力了,他一个人干这四栋住宅楼,他也不显得费什么劲儿呀!
唉!这个臭小子,真是人傻钱多呀!老天爷就是太不公平了,这么个傻乎乎的人,又是怎么发的财呢!
霍元英来过几次,每次都跟王东良碰碰面儿,两个人闲聊半天,这个霍元英才开着车离开了。
王东良从霍元英的嘴里了解到,这霍元英也经营着一个工地,那个工地再有一个多月就要交工了。
等那个工地交了工,他手下的人马也就调过来了,他也要亲自建三栋住宅楼,不然的话又干什么去呢!
王东良了解到,这个霍元英现在还在务色有实力的建筑队的老板呢,只不过暂时还没有谈成罢了。
他要想办法把这十几栋楼都建起来,以便早日把自己的本金抽回来。
王东良了解了这些情况以后,不住地思考着,自己一下子承包这四栋住宅楼,这是对是错呢?
可千万别到头来让霍元英这个小子给坑了呀!
那个小子心眼儿贼多,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呀!
可担心又有什么用呢?现在自己的四栋楼都开工了,怎么自己也得硬着头皮干呀!
又过了十几天,又有三个老板带着工人们进了这个工地儿了,这三个老板每个人承包了一栋楼房。
随着那三个工地儿工人的进入,这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在这块土地上,一下子变得人来人往了起来。
随着工人们的骤增,刘白水的小卖部一下子就十分兴旺了起来,这每天买东西的工人们络绎不绝,这每天的营业额都有四五千块钱之多!
刘白水这下子又狠赚了一笔,由于这几个工地处于荒郊野外的,附近一里多地内,即没有饭馆也没有商店,全指望着刘白水开的这个小卖部了。
随着工人们的逐渐增多,王东良的工地也逐渐地进入了正轨了。
这从搬工地到这个工地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整整经历了二十多天的样子。
现在天气已经渐渐地转冷了,黄色的树叶一片一片地从树上落了下来,王东良见了不仅摇了摇头。
因为他知道,再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工地就又到了该放年假的时侯了。
四个工地的塔吊基座打好了以后,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保养,终于可以按塔吊了。
王东良把烟厂那两台塔吊拆了,挪到了这个工地上来了,原因是烟厂那个工地已经用不着这个东西了。
按上了两台塔吊,还差两台塔吊,王东良一鼓劲,又买了两台塔吊,这一下子又投进去了四十多万块钱呀!
随着大量资金的投入,王东良也变得心疼了起来了,这四个工地开工以来,王东良就已经投进去了一百多万块钱了。
王东良一见这个工地确实一切完全正常了,他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这么长的时间了,陈莹莹露面的时侯也渐渐地减少了,王东良由于这段时间光顾了这个工地了,对此他也没有怎么往心中搁。
现在一松了心了,他才把这个事儿想了起来了,王东良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陈莹莹的电话了。
“喂!亲爱的,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你也不怎么露面儿了呀?
你那个厂子里是不是经营出了什么状况了呀!”
“亲爱的,你说什么呢!我这个厂子现在经营的十分的好!
你天天待在那个新工地,烟厂这个工地上的材料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跑几次呀!
这个大工地上的材料,那不都是我跑的么!”
王东良听了一拍脑袋。
“亲爱的,实在对不起了,这些天我忙昏了头了。
唉!亲爱的,你现在还好吗!”
“我现在很好!这个厂子经营得红红火火的,我能不好吗?
亲爱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也没有什么事儿,这个工地一旦走上了正轨,我就有点儿想你了。
亲爱的,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放了心了。”
“哎!我说东良,那个工地一切都正常了,你也该松松心了。
别整天介那么拼死拼活的了,那样对身体不好。
哎!现在你手里的钱还充足么?”
“怎么?你是不是想借给我一百万呀?我现在手里还有一百来万呢。
亲爱的,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我说亲爱的,你可省着点儿花,别看你跟那霍老板有那么个合同。
一旦他到时侯给不了你钱的话,你说一个月后你拿什么发工资吧!”
“亲爱的,这都有合同的,他不致于那样吧!”
“亲爱的,你在外边摸爬滚打也这么多年了,你莫非连这个都不懂吗!
一旦被别人算计了,那将死无葬身之地呀!
到时侯一旦霍老板找各种理由拖欠你工程款的话,到时侯咱们的日子可没有办法混呀!”
王东良听了也大吃了一惊。
“亲爱的,谢谢你提醒我,有这话儿你怎么不早说呀!等到咱们每栋楼花到七十万的时侯,他如果还拖欠咱们的,那时侯还真不好闹了呢!
这个霍老板说他要亲自盖几栋楼,可是他迟迟也没有进场,我也感到多少有点不妙呀!
这四栋大楼,是二千一百来万的活儿,这要都让咱们自己投资的话,到时候那还不得愁死我呀。”
亲爱的,谢谢你提醒,咱们盖成的那栋住宅楼,还有一点儿尾款没有要回来。
我赶紧抓紧时间去要吧!再有一个多月,也就确实该放假了,到时候如果真发不出工资的话,那这个笑话可就闹大了。
亲爱的,咱们再见吧。
有什么事儿的话,下来咱们见了面再详细谈吧!”
王东良挂断了电话,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王东良刚才听陈莹莹那么一说,他们危机感立刻就来了,他要起紧走催要那尾欠的工程款去,免得再有一个来月后,自己发工资困难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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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建立新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