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在离工地儿不太远的一个小饭馆里,就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了。
王东良我们三个人点了十几个菜,要了十几瓶儿啤酒,三个人就吃喝上了。
饭馆里的老板娘望着这三个人笑道:“我说你们三个人是干什么的呀?”
王东良听了没好气地说:“这还看不出来吗?
我们三个是要饭的,你看我们这一身衣裳不也是像要饭的吗?”
“要饭的?你可真会开玩笑!
有你们这模样儿要饭的吗?”
刘白水笑呵呵地说:“我们三个人是工地儿上的,我们三个人是打工的,莫非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老板娘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是打工的我倒是看的出来,你们仨是不是工地儿上的领导呀?”
王东良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板娘,你怎么看出来了我们是工地上的领导来呀。
我们的脸上又没有写着字儿,你这是瞎猜的吧?”
老板娘听了微微一笑。
“别看我是一个开饭馆的,我每天接触的人多了去了,什么样的人我没有见过呀。”
赵明杰笑呵呵地问:“我说老板娘,刚才被你猜对了,你看看我们三个人谁的官儿大呢?”
“嗯,这个我还真看不准!按说你们两个人的年岁比较大,不过要按气度上说嘛!还是这个小年轻儿的有气度。”
刘白水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板娘,你可真懂眼呀!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是工地儿上的工长,这位是工地儿上的技术员。
我们两个人都是给人家打工的,这个小伙子才是我们的老板呀。”
“唉哟!看起来我这眼光真毒呀!一看我就看这个小伙子最有气度了。
看来他还真是老板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就是个臭打工的,你要是非管我叫老板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嗨!嗨!我说你倒底是不是老板呀?怎么你这活儿我越听越糊涂了呢?”
刘白水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可糊涂的呀!刚才我们不是给你说清楚了吗!他就是我们的老板。”
“哦!这么年轻的老板呀!一点儿也没有老板的架子。”
老板娘说着,就到旁边儿忙别的桌子去了。
三个人一顿足吃足喝,直到酒足饭饱以后,王东良给人家算了帐,三个人才朝工地儿走来。
又过了八九天,技术员赵明杰找到了王东良了。
“我说良子,你婶子已经跟她的哥哥、嫂子说了。
她的哥哥嫂子也同意让他们的女儿给你见个面,我看这个事儿可有门儿呀!
我那个内侄女儿明年过麦熟儿就毕了业了,她也面临着人生的重大抉择呀。”
王东良听了笑了笑说:“年轻人都得面临这一关,抉择的对了,那就是幸福的,如果一旦选择错了的话,那就不好闹了。
那行,那年底咱们再说这个事儿吧!
反正人家现在还正在上学呢,这个事儿也着的大急,我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工程进展的飞快,过了秋儿两个多月,工程就结了顶了。
等验收完了主体工程,工程就进入了装修阶段了。
王东良为了抢进度,又招来了三四十名装修工人,由于是小段儿包工,这些工人们加班加点儿地干呀!
像这种包工方法,谁抢的活儿多,谁就能挣到更多的钱。
技术员这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卡质量,凡是做的不合格的,一律让他们返工重做。
天气越来越冷,抹灰是不敢再干了,生怕冻了明年返工,地面儿已经打完了,刘工长张罗着让工人们用双层毛毡将打好的地面盖好了。
王东良一见这工程实在是抢不动了,也就张罗着放假了。
王东良从厂子里支了八十万块钱,把工人们的工资都给算清了,然后也就放了假了。
工地儿上只剩下了两个看工地的,其他的人都回家了。
由于今年工地进展顺利,王东良给了技术员和工长每个人三千块钱的奖金,才将两个人打发回家去。
等一切都处理完了,王东良的手里还剩下了六十来万块钱。
王东良仔细想了想,决定买一辆便宜一点儿的车。
在车市转了半天,最后只好买了辆十二万来块钱的捷达车。
等一切手续和保险什么的都算下来,也有十三四万块钱的样子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王东良就报考了一个汽车驾校,以前王东良也摸过车,基本上处于二把刀的状态,虽然哪儿都懂,可就是不怎么太精通。
通过系统的学习和训练,王东良的车技得到了大大地提高。
王东良毕业以后也曾考过一个车本,由于这么多年也不摸车了,那驾驶技术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现在有了自己的车,摸车的机会也就多了。
现在离过年还有个数来月,王东良也没有急于回家,整天开着自己的新车,在城市里乱转,尽量的享受一下生活。
王科长一见王东良买了新车,那也是羡慕的不得了。
“良子!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这两三年之内就有了自己的车了。
我们这些城里人都羡慕的不得了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我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了,这整天介骑着个破车子,跟那夹尾巴狗似的,也就是老叔你帮助我,如果在外边跑个业务的话,一看我那破车子就完了蛋了。
你说真正有实力的人,谁会把工程包给这么个落魄的人呀。
我先把行头配备一下,以后出来进去的也是个人样儿了,以后有了条件,我再换辆好车吧!”
“良子,有出息,你就混了这么几年,就比我这个上了这几十年班的人还强呀!
真是后生可畏呀!我看我这辈子是买不起车了。
我说良子,你这个车得十几万吧?”
“嗯,都办下来的话,也就是不到十四万多块钱吧。
我说王叔,什么时候打主意用车,你就吱下声儿。
这个车虽然是我的,你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王科长听了呵呵一笑。
“那可太好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有地方用它,到用它的时候我再说吧!”
王东良笑呵呵地说:“我说王叔,再下来这两三年内,你如果在我承包工程的过程中有重大的帮助,两三年以后我缓缓劲儿就把这辆车子送给你吧!
这车子两三年以后也太破不了。”
“我说良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老叔,你不了解我这个人吗?
我这个人言出必行,从来没有说过谎话。
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立个字据。”
王科长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良子,我还会不信任你吗?
立那字句有什么用呢?
下来你就看老叔我的表现吧!
你觉得老叔我给你卖的力气值辆车钱的话,那你就把车子给我。
如果你觉得我给你买的力气不够,那这个车子我宁肯不要。
咱们这是一个君子协定,后来你就看我的表现吧。”
王东良从身上摸出来了两千块钱递了过去。
“再有个十天八天的,我就该回家过年去了。
过年我也就不给你拜年去了,这俩小钱儿你买个年货花吧。
等你侄子我真正发了财,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王科长接过了钱装了起来。
“良子,我知道你刚刚起步,手头儿现在肯定还紧,等你将来发了大财吧,发了大财老叔我再沾你的光儿吧。”
说完,王科长骑着车子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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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第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