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良又在家中又歇了几天,正月十四这天一大清早,王东良就骑着车子找刘工长了。
从八五村到西伏落村也有二十多里地,王东良一道儿紧骑,一个多小时以后,王东良就又到了刘白水家了。
刘白水望着王东良问:“良子,你打算什么时侯开工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今天是正月十四,依我看,明天还是一个节日,干脆咱们正月十六开工吧!
正月十六早晨你就坐车过去就行了。
哎!我说刘叔,那工人们找够了么?”
“找够了,放心吧,这工人多的是,咱们用不清的,原计划我打主意找四十个人,可这些工人们给我打招呼的就有六十多个人呀!
你说这么多人的话,咱们能使的开么?”
“这有什么用不开的呀,人多力量大。咱们争取早日完工,这样咱们的利润才会大一些呀。
别说有六十多人,只要是能干的,就是有七十号工人也行呀!
人一多了,下边咱们给他们分班组,小工是小工班组,瓦工是瓦工班组,钢筋工是钢筋工班组,木工是木工班组,砼工是砼班组,每一个班组,咱们再找一个勤劳聪明的组长。
各组长负责带班儿,组长每天多挣个几块钱不就行了么。
只要他们能把工人给我带起来的话,咱们还怕他们多挣几块钱么!
我说老叔,工人们挣得越多,那说明工人干的活儿越多,咱们今年采取小段包工的办法,咱们积极调动工人们的积极性。
有许多我想不到的事儿,咱们往一块儿一商量,咱们就立刻实行。
这有什么呀!
刘叔,我买了部手机,这个送给你吧!这样你再联系个人也就方便一些了。”
说着,王东良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说王头儿,你可真够下血本儿的呀!
这一部手机,怎么也得好几百块钱吧!”
“嗯!也就是那个样子吧!”
“这光我有,那技术员小赵儿就没有意见吗!
这要是让他知道了的话,那恐怕不好吧!”
“刘叔,瞧你说的,我怎么能把他落下了呢?我这兜儿里还有一部呢!
我这一共是买了三部手机,他也有他的业务量,我又怎么能把他落下呢!”
刘白水对自己的儿子说:“我说刘亮,你去小伏落你赵叔家一趟吧,让他过来一下,你就说我找他有好事儿。”
老刘的孩子答应一声骑着车子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技术员赵明杰就过来了。
“唉哟!王头儿,怎么今天露面儿了呀!
王头儿,咱们什么时侯开工呢?”
“今天我这不是过来了吗!我打算正月十六就开工,怎么?有问题吗?”
“报告王头儿,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后天我们就过去!”
王东良把新买的那个手机拿了出来。
“赵叔,我给你买了个这个,以后你办事儿也就方便了。”
“唉哟!王头,给我们配备新玩意了呀!
嗯!有这个的确是方便多了,唉!这里边有话费吗?”
“有呀!我新买了三张神州行,这咱们再联系个什么事儿不就方便的多了吗!
你把它收起来吧!”
王东良把两部手机送了出去,然后笑呵呵地说:“刘叔、赵叔,过两天咱们再见吧!我这就回去了。”
刘白水伸手拦住了他。
“我说良子呀!咱们在一块儿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还从没有在我家吃过饭呢。
今天大好儿是正月十四,你如果从我这儿走了的话,那你就是瞧不起你老叔我。
我跟你们俩说,今天你们俩谁都不能走,咱们三个人在一块儿好好地吃上一顿,也算让老叔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吧。”
王东良一见确实没有办法走,也就留了下来。
时间不太大,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摆上来了,王东良和赵明杰在刘工长家吃了饭。
两个人才回家去了。
王东良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汪东良把自己的这些建筑工具装上了车,然后就向工地儿拉去了。
将这些东西卸下车来以后,王东良打发走了车以后,就在工地儿安下了家来。
他仍住在了自己以前住的那个破库房里了。
新的板房还没有搭起来,虽然他已经提前早就联系过了那搭板房的老板了,不过,可能是过年的缘故吧!
搭建板房的文安老板始终没有带着人过来呢!
王东良一见就急了,王东良赶紧跟那搭板房的孙老板联系。
“我说王老板,你容我过了十五再搭行么?
货我已经装上车了,你说正月大十五的,怎么干活儿呀!
正月十五干活儿的话,每个工人就得多加二十块钱的工钱呀!
这一幢板房我也挣不了你多少钱,你让我多赚点儿行吗?”
“我说老孙呀!我这可不是搭建一幢板房呀!我这可是搭建三栋板房呀!
你说工人们来了没地方住怎么行呢!
这样吧!明天你就带着人过来,我多给你出二百块钱,我负担一点儿,你老兄负担一点儿,这么个小事儿还不好解决吗?”
“嗯!那好吧!那我明天就带人过去吧!
不过,事儿过后,你可一定给我加这二俩块钱呀!
咱们谁挣个钱也不容易呀!”
“我说老孙,你就别瞎磨叽了,这么二百块钱,我还给不起你吗?”
王东良挂了电话,然后开始跑砖厂,砖厂也是刚开工,工人们正在收拾场地呢,毕竟现在天气还冷,离制坯子怎么还得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吧,好在场子里有去年制的大片的坯子。
窑厂烧完这些坯子怎么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砖厂烧出来的砖堆得遍地都是,厂区显得十分拥挤。
王东良走进财务室,那砖厂的老板也正在这儿呢!
“唉哟!小王这么早就过来了呀!来来来,赶紧坐吧。
我说小王儿,今年你过来的可真早呀!告诉你说,我这砖厂的砖快盛不下了,你过来了正好儿,我先卖给你点砖腾腾地方儿吧!”
王东良听了笑道:“这砖的正常销售,怎么还得有个二三十天呀,工地儿开了工不见得马上就要砖,我说老板,你这砖能不能给我便宜点儿啊?”
“那还用说吗?我也想回笼一下资金,过个半月天二十天的我好招工人呀。
这样吧,现在砖价是每块砖二毛二分钱,每千砖我给你便宜五块钱,这样你会省下不少的钱呀。
我说小王,你要多少砖呀!”
王东良听了咧嘴一笑。
“一千砖便宜五块钱太少了,这样吧,一千块砖便宜七块钱吧!我多要你点儿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我说王老板,你就别跟我争竟了,这样吧!每千块砖我给你便宜六块钱吧!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那好吧!那你先给我来二十万块砖吧!”
“那好吧!李会计,你现在就给他开票吧。”
王东良把带来的现金拿了出来,然后点够了数儿交了上去了。
光着买砖一项,一下子就花去了四万多块钱。
王东良买好了砖,又去卖水泥的地方买了五十吨水泥,然后把钱也交上了,随后又开始张罗沙石料,等这些东西都张罗的差不多了,这就花了八万多块钱呀!
王东良看着这钱如流水似地往外花,那也是心疼的够呛呀!
可心疼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非要弄工程呢!
王东良一直忙活到黑,泡了袋儿方便面吃了,然后在这个冰冷的屋子睡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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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王东良开工前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