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律清的手掌很大,而且炙热,握住她的手时,让她感觉自己逃也逃不掉。
林晚晚耳尖开始发烫,滚烫的热意慢从耳后蔓延到了她的耳垂上,将她的耳垂烧成了血滴色。
“你……你拉我手做什么?”
林晚晚结结巴巴的说道,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教你写字,没有纸笔,只能在你手心里写。”
许律清倒是坦荡得很,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林晚晚得了这么个答案,耳垂上的红色还是没有褪去。
“那你好歹先和我说一声嘛。”
林晚晚虽是这么说,但也没把手收回去。
许律清看着她红了的耳垂,顿时也觉得这样摸小姑娘的手不妥,但他又不好在放回去,好像他心虚一般,不就坐实了他占人便宜的事儿。
这样想着,许律清便恢复了淡定,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不在意。
“忘了,下次一定和你说。”
许律清没有再看林晚晚的表情,伸出手指,在她的手心描绘起来。
林晚晚却不自在的动了动手掌,颇有些后退的趋势。
“有点痒,感觉怪怪的。”
林晚晚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悔叫许律清教她写字了。
许律清的指腹因为常年握笔,所以有些粗糙,在林晚晚手心里写字时,叫她很难忽略感受。
“专心点,一会儿就写完了。”
许律清也感觉到了尴尬,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手都拉了,再不教人认识个字,实在说不过去。
毕竟他也不想坐实耍流氓这个名头。
林晚晚听见这话,也不好再动,只能能他写完,才将白嫩的小手收了回来。
“你的名字就是这么写的,记住了没有?”
许律清教的敷衍,林晚晚也学的随意,两个不专心的人凑在一块,能学会才有鬼了。
“我觉得我得消化一下,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去问问妈,我睡哪儿。”
林晚晚连连退后两步,找了个借口跑出去。
正好和抱着被子,走到房门口的李秀芝撞上。
“妈,我撞着你没有?”
林晚晚有些心虚的看着李秀芝,生怕她觉得自己不稳重。
“没撞着,晚晚,天都黑了,你和律清早点休息吧。”
李秀芝倒是不在意,也没有问林晚晚着急忙慌的去做什么。
小夫妻的事,她这个当妈的,还是少问为好。
“春天的夜里头还有些寒凉,我给你抱了床被子来,免得晚上冻着了。”
李秀芝说着就往房间里走去,也不管林晚晚脸上惊讶的表情。
林晚晚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许律清同床共枕,此时她才有做了人家媳妇的真实感。
“你们可别仗着自己年轻,觉得不碍事,就胡闹,要是真冻出个好歹,落下了病根,以后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李秀芝苦口婆心的说道,她是很典型的中国母亲,操心又质朴。
林晚晚听到这番话,觉得心里滚烫着希望,她对这个家充满了信心。
不管将来如何,她此时都会好好对待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