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敞胸**,猥琐的笑:“宣儿,听说昨天你晕倒去医院了?小身子骨也太弱了改天我到山上打几只野味给你补补,保证你吃下去身体倍棒。”
“呵呵呵呵”黄子宣干笑,心里道当你丫的偷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呢,保证吃了身体倍棒,先吃死你自己再说。她想绕过去,陈二却不肯,跟着挪:“宣儿,我看着你抽的那礼品好像是有张新床,被子床褥都是新的,嘿嘿嘿。”
他那一排黄牙看得黄子宣一阵作呕,在场人多她不怕,再说她现在有了靠山,第一个就是想收拾他。没等找他倒自个送上门来了。她双目一瞠,沉声道:“老不死的光棍,让开,小心我在这撕烂你那张臭嘴。”
见惯了唯唯诺诺的黄子宣,陈二竟一时愣住了,待他回过神来女人已经走出十步距离。他愤愤地撸起皱巴巴的袖子碎碎骂臭婊子骚娘们看我怎么骑着你喊天喊地。却不知这些话全被拿话筒的人收进耳朵里,成为戴罪立功的筹码。
回去的路上嫂子领着一桶几十斤重的油脸不红气不喘,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会儿像又想起什么:“对了宣儿,工作的事你还想着吗,我倒是帮你问过了我娘家那村有老板在雇工人去打理果园。”话锋一转:“不过准备收谷子了也没有时间了,过一阵子再去问呗。”
黄子宣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收谷子?”她的声音不由自主拉得老长。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川口(一个地名)那你还有两片田地,早春种下的,现在差不多可以去收了你在医院这段时间都是我给你看着,不然水早干了,你很久都没去看过了吧?”
“噢,对对对,记得的,多亏有嫂子在家帮忙照看。”天啊,黄子宣心里面五雷轰顶,用人家的身体不是这么好用的呀,是要还的。灵机一动她讪讪道:“这么幸苦嫂子我是真的过意不去,不如那两片地你去收了吧。我这身体估计也难收回来。”
阿芳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她的意识里田地就是农村人的根本,眼看就收成了她怎么也不会去收,但她表示如果黄子宣身体不行她可以去帮忙收回来给她。
黄子宣不愿意再麻烦嫂子,表示不管怎么样都会去把谷子收回来的。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阿芳这才放心走上分岔路。
心里的苦啊谁能来救救她,天知道什么是收谷呀。来到这个地方太多意外的惊喜等着她,有点措手不及。她要马上回去网上查查这到底怎么弄。
上官恒忆带人开装东西的车跟在她们后面一点,本来想叫嫂子挑点东西回去用,看来是不成了,只能等卸了车再挑几件给她送过去。
她叉着腰站在门外看着这些人把东西搬进搬出,偶尔发表一点意见,俨然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气势。具体怎么摆放她也不太懂,就任由着上官恒忆的安排。
最后她看着被汪旭洋踢成两半的木门,心里琢磨着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们把门锁换了。
汪旭洋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项目资料,听到上官恒忆的电话回报,嘴角上扬,这个女人真的是得寸进尺,要是给她装结实了自己以后怎么办?任性回道不给她换。
上官恒忆讪讪说:"总裁说这门不用换。"
“什么?”她火气一下子就上头,不跟他要东西他巴巴送来,跟他说装个门他说不行?这叫什么?这叫门都没有?这可怎么行,之前的门凑合着能用,被他踢坏了直接成两半用不了。他最应该的是先赔她的门。
“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上官恒忆现在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乖乖帮她把电话拨出去,递到她手上。
电话接通,那边直接问:"什么事。"
黄子宣也不跟他客套,直接道:“赔我门。”
那边顿了一会,好笑道:“这么多东西不值一个门?”
“是你弄坏了我的门,你要赔,堂堂的江宇总裁不会一个门都不肯赔吧?”她试着用激将法。
“不肯。”汪旭洋也不中招。
她是真的急眼了,别没等来情郎等来个陈二。于是她妥协道:"要怎样你才肯帮我安门。"
"怎么不求下我。"
“我求下你,行了吧。”
"嗤。。。你求人是这态度?"汪旭洋被她的任性逗笑了,不过他就想见见她生气的样子,以前总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好不真实。
黄子宣被他玩笑的态度整得快哭了,他又用磁性的嗓音安慰她:“好了不逗你,一个门而已叫他们给你装,不过,以后你生气不给我开门怎么办。”
她真是气到笑:“我保证不会。”
"我可录音了,不许反悔。"
“嗯呢。”我保证不会给你开门。哼。黄子宣心里补上一句。
挂下电话黄子宣享受房子的新装饰心情大好,而汪旭洋则是稳操胜券般得意地笑,他没有戳穿她的心思,而是叫上官恒忆偷偷留了备用钥匙以防万一。
一顿忙活下来已经过了下午四点钟。肚子咕咕叫,回过头发现恒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车头睡得东倒西歪。她想给这些辛苦的师傅下厨,奈何家中无粮油啊。
这时候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路边,汪旭洋依然是黑白套装,一丝不苟,迈着长腿走过来:"辛苦几位,让上官带你们吃饭。"说完又是一脚踢在上官恒忆的屁股上,全程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是他从车上下来就打算这么做。
上官恒忆哀呼一声醒来,看到是大老板便不敢再叫,只能小声嘀咕:"老板,下次能不能轻点。"
“少废话,好好招待各位师傅,忙活一天也辛苦了。”
黄子宣心里暗暗鄙视,合着好人全给你当了呗,这些大老板笼络人心的手段运用得炉火纯青随时随地都不忘发挥。
“你,跟我上车。”丢下一个眼神径直走回驾驶位。
黄子宣很是识相,乖乖跟着上了车,拉上安全带。四目相对,她有些胆怯:“你不怕?”
"怕什么?"
“你不怕别人说你汪旭洋跟一个寡妇勾勾搭搭?”
“我什么时候怕过,我汪旭洋活了25年还没怕过谁。”汪旭洋不屑道,天之骄子的他没什么可怕的,那段活在黑暗的日子他不曾怕,如今更没什么可以忌惮的了。
“也对,你本来就好这一口,有什么怕别人说的,让别人知道了才更好,往后才好上你的喜好。”
汪旭洋发觉她斗起嘴来也是挺有本事的,这样子活生生的她,别说是十年寿命,二十年他也愿意换。
“不是好这一口,是好你,这么年轻的寡妇可不好找,再要个这么牙尖嘴利能怼人的就更不好找了。”
这是夸人的话么,他也说得出口。黄子宣最不乐意别人叫她寡妇,干脆转头看窗外:“我饿了,带我去找吃的。”
"遵命,我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