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夏和朱云琰虽然不知道两族联姻中的内情,但是从莫月琼和贺辉之间的对话多少也听出些火花了。
要说沈又夏也十分好奇贺辉和贺若若这对祖孙俩,儿子和爹被关在祠堂里,竟然谁都没想过要去救,顶多也就是保下了贺程望的命,其他的两个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仿佛生活里就没有贺程望这个人一样。
而且看贺辉的样子,也没有多少想要争权夺利的意思,单纯就是给莫月琼找些不痛快罢了。
“圣女,族长,银溪族的族长来谈和了。”
“来的倒是挺快,让他们进来吧。”
好歹也是胜利者,神贺族该端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沈又夏原本也是在座位上安静的坐着,想看看银溪族的族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却没想到银溪族一行人之中竟然有熟面孔。
“宁馨儿,你怎么在这儿?”
没错,跟着银溪族的人一起走进来,走在最前面,大摇大摆的女人,就是在西阳城里使劲各种办法也要和沈又夏一起出来的宁馨儿。
“我在这儿多正常啊,你都来这么久了,我要是还没赶上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宁馨儿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沈又夏旁边,甚至在坐在的时候示意坐在沈又夏身边的朱云琰让一让。
朱云琰对宁馨儿是无语到了极点,却只能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
“你自己来的?”
按照宁馨儿的调性,沈又夏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还带了其他人一起来。
“怎么可能,不过你放心我没带何萍萍来,她要来被我下了药,等她醒了我们早就出了西阳城,上了官道了。”
对于下药设计何萍萍的事情,宁馨儿不仅没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还觉得这可以当做自己的丰功伟绩永远传扬下去。当然了,她是不会说自己收了安易寒三万两白银作为谢礼的。
“是祖父和你来的?”
不是何萍萍,沈又夏能想到的人只有她祖父沈敬了。
“沈敬来了?”
原本在一旁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银溪族的人的贺辉突然激动的说到。
别说沈又夏诧异了,连宁馨儿都扭过头去看刚刚说话的贺辉。
“这位阿姨是谁啊?竟然敢直呼楚秦定国侯的大名?”
宁馨儿话是这么说,语气和眼神里却充满了八卦的气息。
“他在哪儿?”
没有回答宁馨儿的话,贺辉直接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唉,你别去了,他在银溪族呢,没跟我过来。”
看着贺辉马上就要走到屋外,宁馨儿赶紧喊住,好歹自己也是客人,要是得了一个戏弄主家的名头,可就不好了。
“可是祖父身体不适?”
这回沈又夏也激动了,知道自己在神贺族却不来找自己,除了想到祖父生病,沈又夏此时也想不到别的了。
“没有,没有,是侯爷说有些私事要在银溪族处理,所以先让我来,顺便让你也去。”
有些话在这儿不好说,宁馨儿也只好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