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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幼稚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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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在原地, 双脚像是灌了铅,贺明澜还在等她过去。

其实早已想到会有这一天, 从决定回到栌城, 答应和贺明澜订婚的那一刻,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从没后悔过任何决定。

贺明涔对她哪怕还剩有一点点的眷恋, 对她的恨意也早盖过了一切。

这些日子他对她的态度,他对她说的每句话,明晃晃的恨意裹在冷漠的外表之下, 都向她印证了这一点。

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好聚好散,也注定不会在重逢后冰释前嫌。

她其实想看看贺明涔的反应,想知道他是否还在恨她,亦或是已经放下了, 对她来说,他的愤怒远好过对她的不屑和冷漠,至少证明这些年不是只有她想释然也释然不了。

席嘉这么多年都依旧陪在他身边,而她却一个人默默熬过了这些年。

喻幼知就像是一个卑鄙小人般,看到他如此反应,内心甚至还浮上了丝丝痛快。

她从不否认自己是恶毒的人, 尤其是对贺明涔。

可是此刻除了痛快之外,心口的地方还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喻幼知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良心作痛,觉得愧疚或是心虚, 总之这股情绪让她顿在原地,迟迟不敢上前。

“喻检,你怎么了?”

身边的宋刑警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也同样对贺明涔的反应不明所以。

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 他跟喻检和副队认识吗?怎么他一出现,这两个人的反应都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宋警官,你先走吧,”喻幼知垂眼轻声说,“我和贺警官有点话要说。”

“哦,好。”

宋刑警下了楼梯,对贺明涔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先走,喻检就麻烦他送了。

贺明涔沉沉应了一声。

时过境迁,他们已经不再是曾经会冲动行事的孩子,即使是现在这副场面,两个成年人还是帮对方维持了在外人眼中的体面。

等宋警官走了,喻幼知才亦趋亦步地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她越走进,越能感受到贺明涔的目光有多冰冷,像刀子似的直直地往她身上扎。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解释一句话,贺明澜也同样不解释。

因为两个人都清楚,不需要解释什么,小少爷应该什么都猜出来了。

贺明澜率先打破人间沉默的气氛,温和开口:“明涔,正好你也在这儿,干脆坐我的车一起回家?”

接着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又对喻幼知说:“幼知,你先上车。”

喻幼知顺从地坐上车,任由贺明澜帮她把车门关上。

贺明澜就这样不动声色地将喻幼知护在了车里,车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如同一道微弱的火机声,咔嚓点燃了贺明涔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压抑着的、过分沉默的样子。

他苍白着一张脸,眼神依旧阴鸷,二话没说,大步迈前两步,抬手扯过贺明澜的领带,毫不给人反应时间地将人重重抵在车门边。

贺明澜整洁无比的衬衫领口瞬间被他拽起了皱褶,而他只是很轻微地皱眉,镜片下的眸子微微闭了闭,等再睁眼的时候,里面仍旧是一片清澈无波的瞳海。

车里的喻幼知看到这副状况,下意识就要打开车门出来,车门才刚开了条缝,就被贺明涔又重重摁了回去,他往车窗里冷冷睨了一眼,无声警告她别出来。

喻幼知转头看了她旁边无动于衷的司机,终于知道为什么贺明澜要把她塞进副驾驶。

贺明澜的眼眸里正翻江倒海着,压着嗓音质问道:“你跟她是怎么回事?”

贺明澜语气平静:“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动手,”贺明涔手上力道顿时又紧了几分,语气低胁道,“你给我说清楚。”

“这是警局门口,”贺明澜反问,“你想让别人看见你作为警察这幅样子吗?”

警局的周六只是人少,并不是没人,已经有几个路人注意到了这边。

两个个子都很高的男人站在豪车旁边,都穿得一表人才,一副起了争执的样子,自然会被投来各种好奇看热闹的眼神。

贺明涔指尖颤抖,深吸了两口气后,才慢慢地将手撤离。

被放开后,贺明澜理了理领带,轻声说:“上车吧。”

“我有车。”贺明涔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贺明澜没有勉强他。

贺明涔的那辆SUV一秒钟都没有等他,直直开向马路消失在车流中。

贺明澜知道,贺明涔应该有很多想要问他的话,所以今天一定会回家吃这顿饭。

他转身坐回自己的车,没有勉强喻幼知换位置陪他坐在后面,而是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

城市道路有限速规定,贺明涔没法甩掉后面的那辆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到达目的地,车里的喻幼知往外看了一眼,发现这栋小别墅几乎没怎么变,还是她离开去上大学前的样子,院子里的观赏绿植多了些,布置得依旧清幽雅致,外墙似乎也重新砌了一层漆,看上去更新了一点。

贺家富了代,商政方面都有涉及,光栌城这一个地方就算不清有多少不动产,但由于贺家大部分人在体制内工作,所以吃穿用度上都是尽力低调,包括调职前已经做到了市一检察院副检察长的贺璋,自几十年前结了婚后就没换过住所。

门外有动静,里面的人自然出来迎接。

出来迎接的却是早就到了的席嘉,她也知道今天这场家宴比较正式,所以穿得很精致。

她最先看到贺明涔,双眼一亮,刚想夸他今天穿得好帅,紧接着就看到了贺明澜,以及贺明澜身后的那个人。

确定那是喻幼知后,席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已经离开这个家这么多年,为什么今天会在家宴这天出现。

但下一秒,她看到贺明澜搭上了喻幼知的肩膀,柔声安慰她别紧张,直接进去。

席嘉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直瞪瞪地睁大眼看着这两个人,徒然张着嘴,什么都话问不出来。

她只能茫然又震惊地看向贺明涔,期待他能给自己一个符合常理的解释。

然而贺明涔也没有理会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

“嘉嘉,是明澜还是明涔到了?”

和蔼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席嘉只觉得荒唐,荒唐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答贺叔叔。

“爸,”贺明澜缓缓温声道,“我和明涔都到了。”

很快,贺璋从屋里出来。

这几年他的样子变老了些,两鬓长出了一些白发,气质却看上去更儒雅了。

他和席嘉一样,脸上原本一直挂着笑容,可在看到喻幼知后,笑容瞬间僵住,在长久的沉默下反复确认自己没看错,依旧不敢置信道:“……幼知?”

喻幼知礼貌弯了弯腰:“贺叔叔,好久不见了。”

“……”

-

没有想象中的鸡飞狗跳,或是尴尬无言,这顿饭直接没有吃成。

贺太太在看到贺明澜带回来的未婚妻是喻幼知后,她对这个女孩儿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直接冷笑两声,也不顾在场这么多人,指着贺明澜的鼻子说他有本事,能把这个家的所有人都当成傻子耍。

然后又将矛盾指向丈夫,语气激动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两个好孩子!我们这个家全让他俩毁了!”

丈夫不回答,贺太太又看向同样一言不发的儿子。

“明涔,当年你不愿意听爸妈的话,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傻了吧?有的女孩儿她不光配不上你,也不值得你为了她跟家里闹。”

贺明涔眉宇紧拧,死死抿着唇,任由母亲讥讽,却没底气说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贺太太嫌晦气,不再理会装哑巴的丈夫和儿子,直接摔门而出。

几位被邀请来的叔伯在看到喻幼知后,也是觉得这女孩莫名眼熟,花了点时间想起来,愣愣地问:“这孩子不是明涔的——”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毕竟总要给贺璋留点面子。

叔伯们走之前,其中一个叔伯拍了拍贺璋的肩。

“明澜要订婚的事,爸那边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坐不了交通工具,就说让你们家几个、包括明澜带着他未婚妻回趟老家让他见见,”叔伯语气复杂,“……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贺璋叹气,也是一脸无奈。

现在的年轻人对感情的态度都比较开放,除开结婚这种终生大事,谈恋爱这种小事,长辈们一向是不管的,怪就怪在自己那个小儿子当年实在把事儿闹得太大,搞得整个贺家上下没有人不认识喻幼知这孩子。

如今这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大儿子的未婚妻。

这要让整个贺家上下怎么接受?

就不光说其他人怎么接受,他的小儿子怎么接受?

送走叔伯,家里瞬间只剩下几个人,饭菜被冷落在一边,谁都没心情吃饭。

贺璋叹气,对始作俑者招了招手:“幼知,我们单独谈谈。”

然后又对席嘉抱歉地说:“嘉嘉,对不起啊,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你先回去吧。”

席嘉摇摇头,担忧地看了眼贺明涔,轻声说:“叔叔,我担心明涔,想陪着他。”

贺璋没有坚持,毕竟席嘉从小跟贺明涔一起长大,当年发生过什么事她也是旁观者。

小儿子独自在英国的那段时间,是她坚持去找他然后接他回来的,后来儿子从英国退学回来,也是她这么多年以朋友的身份无怨无悔地一直陪在他身边。

席嘉这孩子的心意,他一个长辈都看得很明白,说实话,他也希望明涔能接受她。

贺璋带着喻幼知去了二楼单独谈话,一楼只剩下个人。

席嘉其实是想直接质问喻幼知的,但现在喻幼知不在,她只能问贺明澜,想问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可还没等她开口,一直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贺明涔突然撑膝站起来,直接扯开束缚的袖口,又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直接冲贺明澜走了过去。

他半句话没说,面色森冷,抬手带起一阵短促冷风,直接朝贺明澜脸上挥了过去。

贺明澜闷声受了一拳,他皮肤白皙,被打得侧过去的左脸颊迅速浮起红印。

席嘉这是第一次看到贺明涔动手打贺明澜。

即使是普通家庭的兄弟,也避免不了有时候吵得凶了打起来,但贺明澜从小身体就不好,总在休养,所以贺明涔即使再讨厌这个兄弟,也从来都没跟他动过手。

席嘉匆忙就要去拉人:“明涔,你冷静点!别动手!”

贺明涔一把甩开她的手,沉声反问:“我冷静点?你没看到他带了谁回来吗?”

“我知道他带了喻幼知回来,我也很难相信这件事,”席嘉劝慰道,“但你跟喻幼知已经分手那么多年了,她就算跟你哥订婚,你也没办法拦着吧?”

贺明涔完全没听进去,席嘉根本拦不住他,他打了一拳后还不够,又将贺明澜摁进沙发里,抬起一条腿抵在沙发上,弓下腰双手拽上他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贺明澜,你耍我吗?”

“没有。”

“不是耍我,那你跟她订婚?”

贺明澜仰头看他,语气平静:“我不能和她订婚?”

贺明涔蓦地扯唇笑了两声,嗓音依旧冰冷:“你找谁订婚不行,非要找她?我和喻幼知以前发生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们已经分手了。”

“那现在也不该是你。”

“明涔,你不能这么霸道。她现在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贺明澜轻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

贺明涔沉默片刻,收紧手上力道,磨着后槽牙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还是报复我爸妈?”

贺明澜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贺明涔微愣,神色犹疑。

“什么?”

“在你和幼知分开没联系的那几年,我一直都跟她有联系,”贺明澜淡淡说,“她高考的那段时间我时常给她打电话鼓励她,她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我也会去看她,她特意从原来的地方换工作回栌城,也是因为我们不想再异地恋。”

这段话的含义是什么,就连席嘉都听明白了。

贺明澜说话一直都是温风细雨,他似乎从来都不会生气,也从来都不会发怒,就连如今被贺明涔摁倒在沙发里厉声质问,他也仍旧是神色平静,不见一丝恼怒。

他仿佛知道这个弟弟最不想听到他们订婚的原因是什么,于是用最温和的语气精准地说出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贺明涔唇角颤着,满眼里都是难堪和愤怒,一字一句咬着音问:“我和她分手,她一回国,你们就在一起了?”

贺明澜刚要回答,他却又气愤地打断,不想再听他说半个字。

“不管喻幼知有没有跟我分手,”他阴恻恻地凑近贺明澜说,“都轮不到你来。”

贺明澜蹙眉,下一瞬间身上的压力消失,贺明涔甩下背影,往二楼走去。

他没有起来,闭眼仰头靠着沙发,反手抚上微微刺痛的左脸。

“你和喻幼知是真的?”

贺明澜缓缓睁开眼。

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人。

他反问席嘉:“你不希望是真的吗?”

席嘉神色一怔,没有回答,自顾说道:“你们有考虑过明涔吗?一个是哥哥,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你们怎么敢?你带喻幼知回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发生今天这种尴尬的状况吗?”

男人不为所动,身上一丝不苟的着装已经有些凌乱,尤其领带已经不成样子,他索性解开,随手扔在了一边,听到席嘉的质问后,也只是轻轻挑了下眉头。

“他叫过我哥哥吗?”

席嘉突然语塞,辩解道:“可是血缘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否认的。”

贺明澜轻描淡写道:“你用这话来教育我,不如去跟那些姓贺的说。”

“你难道不姓贺?”

贺明澜瞥她,镜片下的眼眸中没有情绪,但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依旧是温文尔雅的那副斯文面庞,以及和风细雨般的嗓音。

“贺明涔今天一听我的未婚妻是幼知,那反应你也看到了。”

他轻声问:“席嘉,你不觉得你很没用吗?”

-

此时二楼的喻幼知都楼下的情况一无所知。

“幼知,你跟叔叔说实话,你和明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真的要订婚?”

贺璋的态度始终温和,一点也没有因为这顿饭被毁了而对喻幼知迁怒半句。

就连喻幼知自己都觉得,她的出现就是给这个家添乱的,除了她和贺明澜,没有人对她的到来表现出一丝喜悦。

就像她当初刚来到这个家时那样,所有人都觉得贺璋带回来了一个无父无母的拖油瓶。

当时年纪小,还会偷偷地躲着难过,会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将自己活成一团稀薄的空气,现在她已经长大了,别人什么反应,欢不欢迎她,她都不在乎了。

“嗯,”喻幼知轻声说,“真的。”

贺璋沉默半晌,问:“你们决定订婚的时候,有考虑过明涔吗?你以前和明涔——”

喻幼知打断:“您也说是以前了。”

贺璋抿唇,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但又不得不说。

“现在明涔当警察了,家里的产业暂时交给了明澜打理,你是为了这个才和明澜订婚的吗?”

喻幼知笑了下:“如果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我应该一直缠着贺明涔才对吧?”

贺璋皱起眉。

“因为只要贺明涔有一天改变主意辞职了,你们就会立刻从明澜哥那里收走一切,然后重新交给贺明涔是吗?”

贺璋没有否认,轻轻叹气,左右还是心疼小儿子。

“你们这样,不光是明涔,我们所有人恐怕都没办法接受,尤其是爷爷那边。”

“当初爷爷也没办法接受我和贺明涔,”喻幼知说,“但我那时候就说过了,我不会因为你们不接受我就跟他分开,就算分开了,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原因,跟其他人无关。”

贺璋看着她,眼里莫名闪过怀念,摇摇头道:“你跟你爸爸真是很像,都倔得很。”

喻幼知听他提起父亲,脸色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地问:“听说您从检察院调职了?”

“嗯,调到法院了。”

“我现在就在检察院工作,”喻幼知说,“可惜跟您刚好错开了。”

贺璋笑了:“哦?你在里头哪个部门工作啊?”

“反贪局。”

贺璋怔住,语气微变:“当年你爸爸的事——”

喻幼知笑道:“希望我能比我爸爸运气好点吧,否则就真的是子承父业了。”

“……”

贺璋神色复杂,房间门这时候却突然被推开。

他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贺明涔,立刻斥道:“明涔!你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进来门也不敲!”

贺明涔压根就不理父亲,径直朝喻幼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就走。

喻幼知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还在试探贺璋提起有关父亲的事,结果就这么突然强行被人带走。

她挣了两下:“贺明涔!”

她那点挣扎放在贺明涔这儿根本不够看,他直接领着她去了二楼的洗手间,将人一把推进去,然后从里面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

这样他只要不开门,外面的人除非把门给撬了。

洗手间内没有多少可供人退后的空间,喻幼知不断后退,最后退无可退。

她靠着墙,尽力冷静道:“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出去说吗?”

贺明涔冷笑:“你觉得我们的事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吗?”

喻幼知确实不怕贺明涔对她做什么,但前提条件是光天化日,而且旁边有人。

而不是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人冷冽强势的气息靠近,喻幼知终于慌起来,想也没想,手往旁边一抓,顺势就抓到了池子上抽拉式的水龙头,她拉过来,将出水口对着他,以示威胁。

但她也不可能真的用水龙头打他,小小地警告一下就行了。

然而完全没用,贺明涔甚至觉得好笑,直接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跟弟弟分完手,又立马跟哥哥搞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贺明涔死死盯着她,沉声催促道:“说啊。”

喻幼知死死咬着唇,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肌肤迅速发红,颚骨部分几乎有种要被他捏碎的错觉,她不敢动弹,生怕下一秒这双手就会把她的下巴骨直接拧断。

她没办法,只能举起水龙头朝他头上狠狠打了下。

贺明涔痛得低嘶一声,本能使然,他下意识暂时放开了她,捂着头缓解痛感。

趁着这个空隙,喻幼知迅速扔下水龙头就往门边跑。

手刚搭上门把手,背后那股凛冽的气息再次迅速地逼近过来。

不光是力量上的差距,喻幼知的身手压根就比不过他,他抓过她的手,一把将她的另只手都反剪在背后,这姿势显得如果他手上有铐子,估计喻幼知已经被他铐上了。

喻幼知被抵在门上,刚刚是下巴疼,这下已经变成了胳膊疼。

两个倔骨头,他不放她走,她也不肯喊疼,更不想软趴趴地求他放开,就这么莫名和他较劲。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不甘的声音:“我跟贺明澜的名字这么像。”

清冷的嗓音中带着粗粝的涩意,刮擦着脆弱的耳膜,他站在喻幼知的背后,弓下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叫错名字吗?”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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