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咱爹要是没了,咱们该怎么办啊,不会咱们要去工地搬砖去吧,我这大少爷才刚当没几天,总不能就要去乞讨为生吧?”刘縯唉声叹气的抱怨道。
刘秀翻了翻白眼,一脸无所谓的讲道:“你就不能盼点好的,反正我今年才八岁,过了年也才九岁,怎么轮也轮不到我搬砖啊,再说了,这大汉朝哪有砖啊,你去砍木头捡茅草盖茅草房还差不多。再说了,你都多大的人了,也该学学打理家里的产业了吧,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不会啊?父亲病倒了,以后这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可就指着你养我们了!”
刘縯听到刘秀的话语也不辩驳接着在那唉声叹气,拿起屋顶的小碎石头,胡乱的砸着院子里枣树上的枣子。
清晨,刘钦从床上慢悠悠的醒来,看到自己的妻子趴在床边深深的睡着,刘钦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感觉眼睛比前些天清亮多了,脑袋也格外的清醒了,小心的把被子盖到樊氏的身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妻子柔顺的秀发,回忆起自己晕倒前的记忆点,自己的突然晕倒一定让家人们很担心吧。
突然,自己的肚子里传出一阵阵的打雷声,声音回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樊氏的眼皮开始有了动静,努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到自己的丈夫已经坐了起来,目光与自己的丈夫对视着。刘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尴尬的咧了咧嘴巴。
刘縯带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来给父亲母亲请安,走进房间,只见父亲正在吃着稀粥,面前还煮了两个肉菜,叔父刘良和邓宏伯伯坐在父亲旁边正在聊着天,邓晨在一旁陪着,时不时的还被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提出一些问题考教考教,看到刘縯他们终于过来了,这才长呼出了一口气。
刘钦看到刘縯就来气,重重的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你看看人家邓晨,多好的后生,弓箭、马术、算学、经史子集……别人样样都会,你再看看你,整天的不学上进,戳鸡逗狗,都已经成家的人了,也该知道收敛收敛些了。我昨晚在梦里还梦到我死后你把咱们祖上积累的财富短短时间都挥霍一空了,赌博还欠下一屁股债,最后竟然把你弟弟妹妹都卖给了别人,哎呦,直接把我吓醒了过来。”
刘縯低着头撇了撇嘴,心里想道:“你那是被自己的女儿差点活活闷醒的吧!”
数月后,天气已经渐渐冷了下来。刘府的院子里几个少年在那浑身冒着热气,挥舞着臂膀,练着功夫。马伯在旁边观察着他们的拳法,出现错误就上前帮助他们纠正。就这样,一个充实的早晨缓缓度过。
刘縯光着膀子拿着茶壶蹲在石凳上咕嘟咕嘟的喝着水,刘伯姬用小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只留出一条狭窄的细缝,冲着刘縯大叫道:“鸭!大哥你不知羞,呸呸呸,坏大哥,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