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刘黄摇动着昏睡不醒的夫君,坐在床边叫了许久才见胡珍缓缓睁开了眼睛,胡珍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感觉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起身喝了一口刘黄递来的温水,缓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娘子,为夫这是怎么了?”
刘黄狠狠瞪了胡珍一眼,说道:“你还有脸说呢,昨晚管家把你送来的时候你就这番模样了,喝的烂醉如泥的,一身酒气,好好的新婚之夜看成什么样子了,我把你放到床上你可倒好倒头就睡,这不,天都大亮了。”
胡珍慢慢的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尴尬的冲自己的妻子笑了笑,伸手把刘黄搂到自己的怀里说道:“对不起啊,夫人,是为夫昨晚贪杯了,害的你独守空闺,是为夫的错,为夫愿罚酒三杯。”胡珍不由的说顺了嘴,正暗自后悔之际。
只见刘黄清秀的面颊上露出一朵笑容,声音细声细气的说道:“奴家怎么敢怨夫君呢,管家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奴家说清楚了,都怪我那个不着调的大哥,害的夫君差点喝坏可身子。赶快起床洗漱一下吧,咱们还得赶快去见父亲和母亲,可不能让公公婆婆等久了啊!”
胡珍听完此话,不由的为自己的妻子善解人意而心花怒放,抱着刘黄的脸蛋啵了一口,说道:“好夫人,我胡珍能娶到夫人,是胡珍的三生有幸,好好,我这就洗漱一下。”
一大早,刘秀就被自己的大哥夹在胳肢窝里带到了刘府门前,刘縯昂首挺胸的走着,后面还跟着刘仲和邓晨。刘伯姬一脸幽怨的看着门口的不带自己出去玩的几个臭男人,一跺脚,气哼哼的找母亲告状去了。
刘縯接过马伯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把刘秀放到自己前面坐好,冲着邓晨叫道:“妹夫,可会骑马?”邓晨也接过了马伯递来的缰绳,看着面前这匹油光发亮的骏马,心里感慨道:“刘家虽然没落了,但身份依旧是皇亲国戚啊,从祖上长沙定王刘发积累到现在的家底,还是很厚实的嘛!”
邓晨踩住单边马蹬,也翻身上马,冲着刘縯说道:“略懂皮毛而已。”刘縯哈哈大笑道:“伟卿谦虚了,那今天你我二人可要去城外好好赛赛马,看看到底谁的马术更精湛。”说完也不等身后两人,驾马奔出城去。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大哥,我怎么感觉你对邓晨有一丝丝特别的味道在里面,感觉你和他交往和对别人都不一样,对待他好像比对待二哥刘仲还亲,大哥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那种人吧?”刘秀坐在刘縯前面小声的说道。
“瞎说什么呢,老三,你大哥我是那种喜欢男人的人吗。我啊,就是觉得邓晨此人不一般,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而且此人的见识与学问都是我见过的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值得我刘縯用心结交一番的。”刘縯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