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院子里就有人在练拳。“此拳法刚劲勇猛,有气吞山河之势,练至大成可轻松重伤对手,但需要从小练习,勤能补拙,五六年之后就能显现出其威力了。”马伯一边指正刘秀练拳的错误,一边说道。“马伯,您这也太偏心了吧,明明是我拜师,老三啥都没做,这怎么您还先教上他了呢?”刘縯靠在走廊的廊柱上,嘴上还叼着根草,翻着白眼说道。
马伯哈哈大笑道:“伯升啊,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这一习武不是加重伤势了吗,文叔身子骨还算硬朗,骨骼还算不错,反正最近咱们都在这个院子里出不去,倒不如教文叔一些防身的功夫。”刘秀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朝刘縯露出一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刘縯看了看他,冲他翻了个白眼。
如此过了数日,刘縯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一天,门外传来一阵小丫头的大叫声:“大哥,三哥,你们在里头吗,快开开门,爹和娘叫我和二哥接你们回家。”马伯听到声音不敢怠慢连忙去开大门,刚打开了一条缝,就见一个小小的人儿风风火火的钻了进来。刘伯姬今天穿着一件浅绿的衣衫,白皙的脖颈,再配上略显双层的小下巴,不难想象长大后的伯姬一定是个小美人。
刘縯和刘秀从扎马步的姿势中站立了起来。刘縯斜着眼睛说道;“小妹啊小妹,亏大哥以前那么疼你,如今大哥被关禁闭你连说来看看都没有,唉!真是白疼你了。”说完刘縯还象征性的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悔不当初的面容。刘伯姬对着大哥吐了吐小舌头,说道:“不是我不想来啊,而是父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们这些天都没有出过家门一步呢!大哥,三哥,你们倒是闯什么祸了,惹得父亲发这么大的怒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这么凶呢!是不是啊,二哥?”
刘仲看到刘縯刘秀刚才在练武,眼睛里露出一抹异色,说道;“这次确实是我见过的父亲对咱们兄弟姐妹最凶的一次了,不过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爹和娘叫我们来接你们回家,大哥和大姐的婚事已经谈好了。娘还专门拿的你们的生辰八字去道观里请的活神仙,活神仙说婚礼定在七天后,也就是下个月的初五最合适,赶快回家准备成亲去吧新郎官。”
回到家中,刘秀就被院里喜庆的气氛所感染,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房间的门上以及廊柱上都挂上了许多红色的帷幔,院子里的花草也被人精心的打理过,连那块小菜圃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家里的仆役都在紧张的忙碌着,连片刻停歇的功夫都不敢有。
刘秀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还是以前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比之前的更加整齐罢了,明显是被人精心打理了一番。
刘秀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听着外面的繁闹喧嚣,神游物外起来。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区区一年不到,自己的堂哥竟然要结婚了,奶奶要是知道堂哥能娶一个大家闺秀,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吧。话说,爷爷奶奶应该过的还好吧,毕竟爸爸妈妈还陪在他们身边,想要孙子还可以再生一个嘛!唉,难道我以后也要在这里娶妻生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