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排一身华丽一点的衣服,这次要请化妆师好好给我画一画。”
“是,林姐。爽文必备打脸懂得都懂。”
林可矜看着眼前这小朋友笑到“你又知道了?”
“我不知道,反正你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要是有你这个美貌,我恨不得把那个人按地上摩擦。”
“就你嘴甜。我休息会,好了叫我。”
眼睛一闭,一张宽大的背出现在自己面前,好安心。
“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安老师,你为什么来那么晚。安老师,安老师……”
“怪我怪我……对不起矜矜。”
“林姐,林姐?”
“啊?”
“你坐噩梦了,现在已经画好了可以去了。”
“我知道啦,也不是噩梦。”
林可矜坐在车里望着窗外,而助理喋喋不休的讲着今天婚宴的安排。
“行了行了知道了。”
“我就是怕你太冲动了,出不来了。”
“怎么可能出不来。”
随着大门打开,林可矜一声纯白色定制礼服在礼堂中登场,每个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而张氏几人已经张牙舞爪。
“欢迎今天的重点嘉宾上台致词。”
张继看见她,就甩开了刘知溪直径向林可矜走去。
“张先生自重,我今天是向你们来致词的。说来也好笑,我这个致词的人还是从你们那里得知要致词的,我要是没有去我肯定要现在才能知道了。”
“你怎么不说你就是林可矜,矜矜那个时候是我不好。”
“自己请的人,连脸都没见过现在怪我?”
袁简看见这个画面脸都已经黑完了。
当经过赵知溪面前时,她还轻挑眉毛说到“今天这个世面见的怎么样,我这一身可是一千万啊,和你这个200万的可差多了。”
她挺起腰,手拖着白裙子今天的主角就是她,她举起酒杯与宾客门把酒言欢,欣赏着他们一群人怒火中烧的表情。当她拿起致词时“作为赵骑的前未婚妻,今天来这里为他送一份大礼。”
停音的一瞬间响起了男女之欢的声音,是赵知溪和别的男人在订婚前的化妆间的画面。
“停下,你个疯子!”张至仁率先坐不住了。
“别急啊,还有你呢。”紧接着屏幕直接切换到了她的画面。
现场一片寂静。
“抓住她!”袁简站了起来,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他直接跑了上去,林可矜被赵知溪从身后一推。
眼见就要落地,她用手把自己的头给护住。突然感觉身体一空她被别人抱了起来。她的裙子被赵知溪撕开了一条长线直到她的腰上。幸好安舒谅眼疾手快的把他的衣服盖了上去。
“你要是再过来估计要再上一次法庭了。”
闻言袁简灰溜溜的离开了。
安舒谅将她放了下来,见到安舒谅所有宾客都自觉的退场了。
“诉安姐。”她看向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丝毫没有理会安舒谅。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我说今天安总这么突然想来订婚宴啊,原来是因为你啊。”
“就你多嘴。”
“是是是,我多嘴反正我都多这嘴了。那我就把你每个月去美国找她的事情说出去算了。”说完诉安就飞速地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两个人,近在咫尺又不敢触摸。
“你去美国找过我?”
“你别听她胡说,我只是因为有工作。”说着就将她的高跟鞋脱了下了,纯白的皮肤尽显娇态被他一点点的按压。即使万劫不复,即使万丈深渊,他都愿意为她去做。一个小姑娘被他保护了八年的小姑娘,过了两年没想到现在变化那么大。不自觉的压深了。
“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你能不能走?”
“能。”
即使站起来都费力,但是她还是忍痛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而安舒谅也只是在身后默默的跟着,在她快要摔倒的时候上前搀扶,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把上前把她饱了起来。她现在比以前还要轻,身上也没有那时茉莉的清新味,反而有了烟酒的气息。
“一个小姑娘逞能干什么!”
“你比我大八岁你就老了!你还不是保护不了我。”说着眼泪不争气低落了下来。
她为了保护自己架起万丈高楼,明明她知道害死母亲的就是袁简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即使搅黄了联姻又怎么样,还是抓不出来那时他造事的证据,那个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保不住。即使安舒谅在法庭上万般维护还差点将自己带进去。
安舒谅心如刀绞他将林可矜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就是能保护你,说自己不是小姑娘还是只会哭。”
他用手托起林可矜的脸,强行让她看着自己。就是那双眼睛,在她少女的征途中留下了星光的痕迹。
另一只手小心的扶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她从小对他着了迷。攻心的药让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指描绘他的脸庞,他带着她将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林可矜别过脸,她明白他要做什么,就是在她年少无知的那几年只要他摘下眼镜就会触动自己的嘴唇。
望着她别过去的脸,他声音低沉的说到“这两年,我没有一刻停止着思念你。”他真的很想林可矜,尤其是在一起住了半个月之后她明明说过会选择他的明明都说了明天见,为什么回到家就只剩他一个人了。最后去了美国,还不告而别。
酒气在她的身体里游荡,随着他的声音炸开。
“其实我也想你,我在我参加舞会的时候好像看见过你,我想去找你的,但是我害怕见到你。我怕你看见我你就不喜欢我了。”
她转过眼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夜晚的风划过河面带过清新的香气,耳边偶尔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如同那时一样,她也蜓点水般的吻上了他,“现在我喝酒了,就当我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