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破旧的村学校宿舍,因为长久没人住,到处结了蜘蛛网。床板上也有灰尘,手按在上边就是清晰的五指印。
丁丽丽原本是最爱干净的,可现在为了撩拨江小虎,她也什么都不顾了。
羞答答地坐在床边,听到江小虎让她抬脚,便抬起左脚,撒着娇说:“呐,你看,好痛啊!”
江小虎歪着脑袋看看脚,再看看她,笑了:“大姐,你刚才好像是右脚不能吃力吧?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换左脚啦?”
丁丽丽一下子慌了,暗道:“糟了,我给忘了这事儿了。”
她马上装作痛苦地叫了一声:“哎!两只脚都痛,右脚更严重一点。”
说完,又把长腿一踢,换了右脚给他。
江小虎心里明知道是咋回事,却也不好给她拆穿。他摇头苦笑,暗道:“玩我啊,我不能白让你玩!”
他有模有样地捏起丁丽丽的脚踝,看了一眼,故作惊讶道:“喔唷,挺严重,再不治疗,你这只脚就要废了。”
丁丽丽正沉浸在肌肤相亲的快乐当中呢,这男孩真是个大火炉,就连指头尖尖都那么热。触碰到她微凉的皮肤上,那种温度的碰撞干,粗糙的男人和柔软的女子的强烈对比,都让女孩心里小鹿乱撞。
可这快乐还没持续多久呢,她就听到江小虎说的那话,顿时吓一跳:“什么啊,什么废了?”
心里想,你才废了呢,我这只脚又不是真的扭到,骗不到我的!
“你这只脚啊,有旧伤,小时候是不是碰到过?比如骑车摔倒啊什么的。”江小虎信口道。
这种概率是很大的,每一个人一生中都有可能会遇到。而且发生过的事,只要不会留下什么残疾,一般都会渐渐消失在记忆长河中。
果不其然,江小虎的话唬住了丁丽丽,她相信了。之所以相信,也是因为见识过几次江小虎的医术。尤其是张小花被他治好扭伤之后,曾经和村里一个好姐妹说起过。
无独有偶,张小花那个好姐妹的妹妹,又是丁丽丽的学生。就这么,丁丽丽才知道江小虎懂医术。
“有么?”丁丽丽努力回忆,可是童年的很多记忆都是杂乱无序的,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却又记不真切。
“肯定有啊,来我给你治啊!”江小虎手指微微一用力,捏住她脚踝,按住她的穴位。
“啊!”丁丽丽感觉自己的脚一麻,仿佛被击败之小蚂蚁啃咬一样,难受极了。
“忍住,严重咯!”江小虎故意道,手里更加大了力度。
又是捏、又是揉,好好的小脚,三两分钟给他弄的红彤彤,感觉皮肤都要搓破了。
丁丽丽只觉得脚又麻又疼,大叫着求饶:“啊,好疼呀,你放手吧,我脚没事的。”
“这都肿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呢?你坚持住,我给你一次性治好,免得留下后遗症啥的。”江小虎认真道。
他非常认真,端着那只小脚左捏右揉,撮扁了再揉圆。让她疼,又不会伤害她的身体和心灵,总之就是传达一个讯息:“你别骗我啊,轻易骗不到我。”
丁丽丽咬牙切齿地忍,一忍再忍,可江小虎的力气哪是她吃得消的?
疼的她满头大汗,终于绷不住了,索性一把揪起江小虎的耳朵,硬生生把他的脸提到自己跟前。
“好小子,你故意是不是?”丁丽丽瞪大眼,冲江小虎咬牙切齿道。
“昂,不是你说你~唔,哎,你咋还啃人脸呢?丧尸啊你!”江小虎话音未落,嘴巴就被堵住了。
好个丁丽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
她揪着江小虎俩耳朵,这可是江小虎的软肋。确切地说,是每一个人的软肋。
俩耳朵柔软怕疼,不需要很大的力气就能牵制住男人。丁丽丽直接把江小虎拉到自己脸前,吧唧,对嘴亲了一口。
“呜呜~”江小虎手慌脚乱,想要推开丁丽丽,可是耳朵被揪着呢,疼啊。而且他从小有个毛病,耳朵一碰就火辣辣的发烫,很是难受。
被扯住耳朵之后,江小虎只能跟着丁丽丽走。她拉得猛一点,他就得靠近女孩一点。两手拨拉时,一个不留神,就按住软绵绵的一团。
嗡!
两个人脑子瞬间都一片空白,江小虎更是身体僵硬,浑身火热。
丁丽丽也懵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可这时候,四片嘴唇还像是被502粘在一起一样,没分开呢。
“糟了,怎么办?”丁丽丽脑子里想,“哎,我又不是第一回,怎么会懵呢?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抱他的腰啦?”
想到这,丁丽丽便真的松开手,两手向江小虎的腰杆滑落。
这小腰可真结实啊,说是蜂腰一点都不过分。丁丽丽享受着那种手感,又顺着腰一上一下摸着。哟,猿背蜂腰,说的就是他吧?
她在这边享受着,江小虎可吃不消了。丁丽丽的行为算啥?算性骚扰不?
江小虎感觉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践踏,在这一刻,他脑袋里冒出一句话来。也不知从哪看到的,这句话是这么说的——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妈呀,现在的姑娘都是咋啦?这么奔放?
江小虎浑身该硬的地方硬了,该软的地方也软了,完全没力气抵抗。
其实不是没力气抵抗,而是他的身体本能,让他放弃抵抗。
不行,我江小虎守身如玉十九年,不能就这么交付出去,不然咋对得住我以后的媳妇?他脑袋里,残存的一点意识让他开始逐渐清醒。
可是怀里软绵绵的女人,长得又那么好看,皮肤又那么白嫩,她还亲自己呐!
哎哟,江小虎别开眼,不能看,看了就沦陷了。
“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江小虎狠狠心,咬咬牙,你不就想这样吗?那就这样好了!
他忽然变被动为主动,化悲愤为力量,一把抱住丁丽丽,开始往上拱。
江小虎就像一头大黑熊,直接就把丁丽丽给拱倒在床上。
丁丽丽傻眼了,这是咋回事?不是在挣扎吗?不是想逃跑吗?怎么忽然,哎哟,这手往哪走呢?
呼哧、呼哧!
屋子里,只剩下喘粗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