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那边没有再答复,朱望京将手中的红酒瓶砸在墙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看来他必须采取一些手段。
清晨,系统设定的闹钟将芮梨含叫醒。
芮梨含不耐烦的关闭闹钟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没一会闹钟继续响着。
“哎呀,统子,再让我睡会吧!”连续几个月的咸鱼生活,让芮梨含彻底没了早起的习惯。
“宿主,你现在起床上班,还来得及,如果迟到的话,后果系统将无法监测到。”
“好好好,我这就起床,别催了。”
芮梨含骂骂咧咧,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早知道昨晚就不搞什么系统闹钟了。
如果是正常闹钟她睡过了,指不定暨临野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开了呢?
到时候岂不是可以恢复咸鱼人生?
“宿主快醒醒,别做梦了,文中的反派boss怎么可能选择开除这种放过你的选项,要知道原著里,惹了他的人,结果都非常惨烈。”
系统的话让芮梨含打了个激灵。
“好了,我彻底清醒了。”
现在芮梨含唯一庆幸的是,好在之前有段时间流行通勤风,她可以随便就搭一套出来,不然上班还真有些难为她。
踩着点来到公司,芮梨含冲进电梯,关门上楼,又冲出电梯,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到达办公室门口时,刚好是上班时间。
就在她准备走进办公室时,却被爱丽丝叫住。
“芮秘书,这里有些事,需要你处理。”不能烦总裁,还不能烦你吗?
爱丽丝能做到暨临野身边唯一的女助手,除了本身有能力,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基本技能。
“这个合同,总裁的意思是要你下班前完成。”
芮梨含打开工作清单,上面是个地址,在城外,一来一回就是一天的功夫,还不算约人,见面谈话。
芮梨含双手将文件抓皱。
“你哄你爹呢?这是能完成的任务吗?”
爱丽丝要的就是芮梨含发脾气,朝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声音顿时软了下来,还掺着委屈。
“芮秘书,这是总裁交代的任务,你就算不喜欢,骂我就好,为什么要……”
看到暨临野出来,爱丽丝咬住下唇,将生下的话,含住口中。
背对办公室大门的芮梨含,见这酸鸡忽然一副绿茶模样,火气更甚。
“暨临野又不在这,你演给谁看呢?他交代的任务,他怎么不亲自跟我说,还要过你的口?”
听到芮梨含提到自己,暨临野微微楞了一下,可心细如他,很快便知悉了,两个女人吵架的中心因素,他。
“芮秘书,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爱丽丝语气怯懦的哀求。
芮梨含翻了个白眼,“瞧你这样,不知道的,还有暨临野也在呢?”
芮梨含转身,暨临野赫然站在了办公室门口。
这下轮到她傻眼了。
“暨……暨临野,你怎么在这?”
暨临野疑惑?芮梨含为什么会心虚?难不成她害怕看到自己,所以她刚刚那是吃醋?
想到这一点,暨临野鬼使神差的走到芮梨含身边,拿过芮梨含手中的文件。
这份合同,确实好签,公司已经大致谈拢了,去个人就能成,只是地址偏了些,交给芮梨含也不错。
“这工作是我安排的,怎么了?”
下意识的,他往爱丽丝方向挪了身体,想看看芮梨含的反应。
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芮梨含惊醒,自己从被创造以来,还从没受过这种委屈,更没被穿过这种小鞋。
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转,又被她憋了回去。
一双通红的眼睛怔怔看着暨临野,似乎在控诉他不可饶恕的罪行。
什么玩意?前脚才说要我做他的未婚妻,现在就明目张胆在公司护着助理,根本就是个处处留情的多情种,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虽然芮梨含没开口,暨临野心头还是感觉被什么东西撞击。
不过看样子,她确实不喜欢这份工作,暨临野无奈圆场。
“行了,今天不想去,就改天吧,这个合同也不着急。”
听到不急二字后,芮梨含怒目圆睁:“你们玩我呢?”
少女本就软糯的声音掺杂着一丝委屈,可这话说出来却好像个战士在维护自己的主权。
看的暨临野一懵,随后淡然处之:“对我的决策不满意吗?”
“当然不……”
宿主,稳住,稳住,这可是大反派,你还刚不过他。
咽下了一口气,芮梨含点头,将文件从暨临野手中抢了回来。
“明天去就明天去。”
芮梨含走进办公室后,暨临野目光狠厉的给了爱丽丝一个警告的眼神。
被震慑后,爱丽丝也见好就收,不过心里却还因为刚才暨临野站到自己这边而感到沾沾自喜。
芮梨含走到工位上,坐下开始继续昨天的任务清单,一边心里把暨临野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看着小女人气的鼓胀的脸颊,暨临野带着戏谑的味道调侃着,“芮秘书,可能你第一次工作,不是很清楚,我提醒一下,手头的工作完成了,可以为下一份工作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我可谢谢你全家。
芮梨含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手下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全程没给暨临野一个眼神。
看她这副模样,暨临野自觉,今天总算把这个女人收服了,心情竟有一丝愉悦,连带着办公效率也高起来。
果然,这份工作,给她安排对了。暨临野如是想着。
另一头,君清和暨之慕开始了和好后的第一次约会。
暨之慕特意让助理安排了一系列惊喜在餐厅。
这是一家正宗的法餐厅,两人落座后,优雅的琴乐响起,厨师将前菜推到了二人面前。
店里的员工多是见过世面的,只是一眼,便看出了暨之慕身上的高定手工制服,而君清身上的则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常服。
对比下,眼前的二人是怎么回事,服务员心里也有数,连带着有了吃瓜的年头,这样想着,手中的盘子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君清衣服上。
“很抱歉女士,请问要紧嘛!”
此时君清还是一朵稚嫩的小白花,本着都是打工人的理念,没为难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