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肩膀,长刀客此时因为一心想着这花姑,并不想回过头来望上一眼。而这时的冯大爷也并不客气了,跳起来,而后打下去,使这长刀客的肩膀看来可能是受伤了。这不,那被打处已然是流出血来了,而长刀客浑不把这放在眼里,仍旧不住地拍打着这屋门,看来,他对花姑是志在必得了。
冯大爷打了一会儿人,当然是在这长刀客浑然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的,不然的话,让这长刀客知道了,自己还能活着吗?冯大爷见这长刀客并不敢把自己如何,一时也不顾忌什么了,这时在这天井走了一走,找到了一块粗大的木头,便用这木头横扫这长刀客。
这长刀客的背被狠狠地一击,当场就不受用了,一时醒过来,看着这冯大爷,只是轻轻一拳头打过去,冯大爷便已然是不行了。冯大爷这时躺在这天井,冰冷的泥水这时浸在自己的衣服里了,浑身已然是不受用至极。
再看这长刀客,他并不看自己一眼,仍旧光着屁股不住地拍打着这花姑的屋门,这叫老天知道了,肯定也是会流眼泪的。冯大爷这时长长地怅叹了一声,看来自己只能为这花姑做这么多了,抬头看了看天,夜色下,河水仍旧在喃喃着,有如在对他冯大爷诉说着什么陈年往事。
冯大爷这时擦去了嘴唇上的血迹,看来自己真是自不量力,根本不该去管人家这号子事的,这不,嘴唇都已然是破了,这可真是活该呀。不过,他还是想再次扑上前去,准备与这长刀客拼个三百合,不然的话,冯大爷是不会瞧得起自己的。
此时,花姑的门开了,这门并不是长刀客撞开的,却是她自己为这长刀客开的。看来,花姑也是一时无奈,再说怕这冯大爷出事,便忍着泪水开了这破败的大门,放这长刀客进屋子去了。
冯大爷这时灰溜溜地走了,走到一个小沟坎边上时,由于不小心,尚且还摔了一跤。
而这长刀客,这时进了这花姑的屋子,已然好久没有做那事了,便迫不急待地扑倒在花姑的怀里,动作可谓是粗鲁至极。花姑一时也是无奈,面对这长刀客背上的刀,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的,有何办法呢?
但是,也许是上天保佑吧,花姑最终还是挣脱了,从这自家大门冲出来时,脸上甚至还有些肿,这肯定是长刀客打的。花姑之所以如此,不顺从这长刀客,与其说怕他的长刀,还不如说是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划不来。
花姑出了这屋子,一时不知上什么地方去,便在这荒村不断地徘徊,形如孤魂野鬼,半夜之时见之,无有不为之骇然者。可是,花姑纵使是流落街头,其实长相也是可以的,瓜子脸上,清泪映着月光,而这衣衫挂着一两枚桃花,自也是相当好看的。要不如此,长刀客何以会看上她呢,更兼她没有男人,想必到了夜里,也会有相思之情吧。长刀客正是瞅准了她的这个弱点,才不时走进她的屋子,初时, 虽然这花姑不肯,可是时间一长,也便不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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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见花姑不肯和自己好了,便也不勉强,却坐在花姑的屋门,一时不肯走开,虽然是找不到这花姑,不过这花姑终究会回家的。于是,长刀客就这么坐在这花姑的屋门前,握着长刀,而对于人们的不齿,自也并不放在眼里。
长刀客手上尚且还拿着一块破布,这显然是从花姑的身上扯下来的,当然,要不是他手脚麻利,自也抓不住这花姑身上的破布。花姑逃出这屋门,复在荒村游荡,一时尚且不知去什么地方,便权且栖身一座破庙,届时等这长刀客走掉了,再回屋吧。她这么想着。
花姑躲在破庙,而半夜时分,雨不断地下着了,豆大的雨珠砸下来,打在这破庙,使瓦上发出一阵阵清空的声响。如果是位诗人,在这半夜聆听着这夜雨,自也是相当惬意的,而花姑不过是一位村妇,没心情也不懂欣赏这种意境。
此时不过是蜷缩在这破庙,而望着外面密密麻麻的雨点,心情一度几乎陷入绝境,幸好长刀客找不到这,不然的话,自己便不再想活在这人世了。而这时的风在不断地刮着,一块破的木板被刮下来,落在这破庙门前,摔得粉碎,巨大的响声令花姑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怪事。
此时,夜半时分,而荒村各处,回荡着长刀客的长长的喊叫声,这当然是在喊这花姑,看来,当此长夜,长刀客也是颇为寂寞。花姑显然是听见了,却并不敢回应,不然的话,说不定这长刀客会扑到这破庙来,届时得罪了神灵,可不好办了。
她此时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随身携带的一个破败的被褥里,本来想听听外面的风声的,却一时不敢,怕这长刀客来了,万一认出了自己,作下不德之事,那可如何是好。可是,花姑这时听见脚步声来了,而且这粗重的脚步声,对于花姑来说,可以说是极为熟悉的,可不就是这长刀客的嘛。
见这长刀客来了,花姑这时搂着被子,便欲奔出这破庙,可一看外面,大雨如注而下,自己身体尚且单薄,不便淋雨,正在这犹豫之际,长刀客一把抱住了这花姑,而且可以感受得到手上的力道直是有千斤重。要不是花姑身体还算壮实,只此一抱,便会断了腰的。
这长刀客身上未穿衣服,仅以一件破布包着,这时见了这花姑,便将这破布扔到一边,而强壮如牛的身体便完全呈现在这花姑面前。花姑说什么也不肯在这庙中与这长刀客行那事,得罪神灵的话,那是非常可怕的。
花姑便继续往前跑去,此时也不顾及雨势尚大,也不管自己身体之瘦弱了,冲进了这雨帘之中,一时消失在茫茫夜色。而这长刀客,面对这到手的鸭子,如何能白白放过,便紧追不舍,不把这花姑搞到手,似乎断不会甘休的。
跑了不久,花姑跑到了这冯大爷屋子,冯大爷此时正在睡觉,可能尚且还在做梦吧,而一听见外面有人打门,一时也不能再睡了。冯大爷拉开了这屋门,见花姑浑身湿透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也是恻隐之心大发,便把这花姑让进了自己的屋子。
冯大爷又为这花姑弄了杯开水,为之袪袪身上的寒气,否则,可能会感冒的。
花姑边喝着这冯大爷为自己冲的开水,边这么看着这冯大爷,知道这冯大爷也不是什么好鸟,届时趁火打劫的话,自己还是没有活路。
果不其然,冯大爷这时也凑上前来,一把抓住了这花姑的手,就这么不断地摸起来了。当然,冯大爷也是知道这花姑不愿意的,不过不这么摸摸,冯大爷心里不会舒服的。
花姑这时落难至此地步,对于这冯大爷的摸手,也是一时无奈,只好任其这么上下不断地摸着。正当冯大爷这么摸着手的时候,外面有人在打门了,而且声音雄壮,不是长刀客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