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夜,我今天特别想你。”风倾城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醉醺醺的就说出了自己今日对他的思念。
“我也特别想你。”风凌夜拥着怀中的人儿,侧身躺在她床榻的外侧,将她紧紧的拥入自己的怀中,低头去亲吻她饱满的额头,挺俏的鼻子,还有红润的唇。
“嗯,你喝酒了。”风倾城被他的酒气熏到,“是桂花酿,怎么跟我在如意楼的味道一样。”
风凌夜直接扣住她的后脑,笑着深啄她的唇,他们喝的是同一壶酒,味道当然一样了。
风倾城脑子里的各种问题,都被他吻得烟消云散,又是狂风暴雨不停歇的一夜。
翌日,风倾城睡到了日晒三竿才醒,醒来时,身旁早已经没了昨夜的男人,奶娘坐在床沿,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好得很。”风倾城点点头,不仅睡得好,还身心舒畅,但这话,她可不会告诉奶娘。
毕竟奶娘是魏贼的人,她跟风凌夜假和离,为的就是引蛇出洞,好将余下来的魏贼一举歼灭,所以她千万不能让奶娘知道她白日里刚跟风凌夜和离,晚上就又跟风凌夜那啥啥了。
“臣婢伺候公主更衣,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奶娘闻言只当风倾城昨日喝了酒,所以才会睡得好,也就没有多想,转身去衣架子上给风倾城拿了外衫。
风倾城穿上之后,走到膳厅里用午膳,吃过午膳之后,便无事可做,加之日头毒辣,风倾城只好搬了一把椅子躺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看书!
夏日好眠,一开始还是风倾城看书,最后变成了书看风倾城。
奶娘见她这样可不行,遂在晚膳的时候,提醒她道:“公主,我们还是尽快回南镜吧。”
风倾城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向站在一旁的奶娘,她当然明白奶娘希望她早点回去,因为早回去就能早跟宋将军比赛,然后拿下越州军区负责人一职,也就等于把兵权抓在自己的手里了。
“好。”风倾城放下
。碗筷,“我们明日就去南镜。”
“真的?”奶娘一听,高兴得不得了,立刻让人收拾了碗筷,自己则去收拾包袱去,“臣婢这就去收拾东西,明日天一亮就走,公主今晚可要好好休息!”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休息的。”风倾城看着正在收拾包袱的奶娘,漂亮的眼珠子一转,就迈步出门去遛食去了。
晚上风凌夜来的时候,风倾城一咕噜就从床上爬起来,勾住自家男人的脖子,正要把正事跟他说,却被他急切的压入床榻间,唇也被封住。
风倾城有些气恼,伸手去捶他,风凌夜因为她的反抗而不高兴,吻得更家热烈,手也急切的去扯她的衣服。
风倾城只得伸手去阻止他的手,最后敌不过她,只得气得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我有事跟你说。”
“行,给你机会说。”风凌夜松开了她的唇,他的唇则往别的地儿去,大掌也不老实,“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风倾城气得翻白眼,当她是尼姑么?他这样要她怎么说?
只得坐起身,反客为主的先让他缴械投降……
最后,两人都满足了,趁着风凌夜稍作休息的时刻,风倾城赶紧对他说:“你带我走吧,今日午后奶娘劝我回南镜,我想她肯定是想让我早点跟宋将军比试,然后早日拿下兵权,可是这么热的天,我不太想去南镜军营晒太阳,要去也应该是海滩晒日光浴。”
“死丫头,又贼心不死的想要去东镜了?”风凌夜见她小脑袋瓜里又冒出去玩的想法了,立刻翻身把人压住,“警告你,不准一个人去,不管你去哪里,都要把我带上。”
“这次不是要把你带上吗?我离家出走的信都写好了,你现在就带我走,我们找个避暑的地儿躲几天,让奶娘找不到我,以为我回南镜了,我们两人则易容出去玩如何?”
风凌夜这才觉得满意,“这主意不错,我安排个替身在京城这边假装查圣旨的案子。”
“行,那就走吧,
。现在就走。”风倾城推着身上的男人。
“行。”风凌夜想着把她掳走之后,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遂忍住了,和她起身,换了衣服,再简单拿了些东西,假装成风倾城离家出走的样子,直接就悄咪咪的轻功回了隔壁的睿王府!
翌日,当奶娘兴匆匆的去风倾城的屋子叫风倾城起床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没人气的屋子,唯独被子有些乱,是她家公主不爱叠被子的习惯所造成的。
“公主?”奶娘心里莫名的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屋子里找了一遍最后在梳妆台上找到了一封信,奶娘赶紧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风倾城一手潇洒的字迹:“奶娘,我难得出来,不想那么早回南镜去练兵,你先自个儿回去吧,我先去玩一阵子。”
“公主呀公主,你真是不务正业啊不务正业。你可知太子妃为了复国大计有多辛苦吗?你怎么就如此贪玩呢!”奶娘拿着信,真是气得不行。ωωw.cascoo21格格党
可偏偏她只是奶娘,根本就管不了这个主子,只得急匆匆出城去找人去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回了风倾城的耳中,她正优哉游哉的坐在睿王府无衣阁的阁楼上喝着小酒吃着花生,好不惬意,“我要在京城待上十天,十天之后,我们去东镜玩。”
“好!”风凌夜给她倒酒,两人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轻松惬意,哪里有功夫去管外面京城的百姓们正因为他们和离而各种感慨。
十多天之后,迎来了这一年的七夕。
这一天,风倾城依旧如平日一般睡到日晒三竿才醒,醒来也是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家男人。
风倾城翻身面对着侧身搂着自己的男人,伸手去捏他的鼻子,“风凌夜,你醒了吗?”
风凌夜闭着眼,嘴角却扬起来,逮住醒来就玩自己鼻子的女人,把人压住。
“风凌夜,你到底是不是人?”过去这十日,他们可谓日日夜夜黏在一起,但是这个男人半点不见发虚的模样,风倾城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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