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同尔。”风凌夜埋首在她颈肩,实在是不愿与她分开。
但天已经黑了,该是用晚膳的时候了。
楼下,也传来了老姚那没眼色的声音:“王爷,王妃,晚膳准备好了!”
“起来吧。”风倾城是满足了,也觉得肚子饿了,推着身上的男人,“不然依照老姚那性子,上楼来可就不好了。”
闻言,风凌夜突然有些想香秀那个宫女了,她向来都是面面俱到的,只要他在楼上,就一律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这个老姚,就是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回越州,必须赶紧回越州,把老姚丢在京城,丢远远的。
两人在楼上的净房里沐浴之后才下楼去,老姚已经让人摆好了晚膳,两人直接上桌吃饭,吃完就坐在风倾城让人做的吊篮里赏月,耳边尽是夏夜才会有的虫鸣之音,把周围衬得更加静谧。
“风凌夜,我觉得肚子疼。”风倾城靠在风凌夜的肩膀上,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走,我们回房去。”风凌夜直接把她从吊篮里抱起来,迈步就上楼去,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床沿就要来解她的衣服:“哪里疼我看看?”
“肚子疼。”风倾城被放下的时候,已经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冲出来。
“他大爷的,香秀不在我身边。”她虚弱的靠在枕头上
风倾城郁闷死了,来了大鄌之后,最不习惯的就是例假,虽然她现在的体质是例假三月来一次,可也受不了这没有姨妈巾的世界,风倾城只好对风凌夜道:“你去隔壁公主府把奶娘找来,我现在疼的不想下床,对了,让小厨房给我煮点红糖水,放点姜片。”
风凌夜闻言,立刻出门站在二楼的廊檐下,对楼下喊道,“去公主府把奶娘叫来,公主有急事,再吩咐小厨房煮点红糖生姜水。”
喊完,又急急忙忙的回来,见她脸色苍白,风凌夜眉宇的担忧更深了,只握住她的手,发现掌中的柔荑冰冷异常,“手怎么这么冷,我看还是找个大夫吧,你这脸色苍白的让我不放心。”
“找大夫也没用。”风倾城眼神埋怨的看着她,努力回想着她的月事带平时被香秀放在哪里。
“你这不是病了么?”风凌夜听到她说找大夫都没有用,顿时脸色又是一变,他从不相信人会无缘无故的就这么痛苦。
“我也不知道痛经算不算是病。”风倾城实在是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冰凉疼痛得难受,可她现在唯一能触及到的温暖,就是他握着自己的手的大掌了。
“痛经是个什么东西?”风凌夜如一个三十岁的好奇宝宝,正问出自己的问题,就感受到她抓着自己的手,撩开衣服,就把他的大掌放到她的小腹上。
掌心的触感柔滑细腻,却有些冰冷,风凌夜本能问出口,“冷吗?”
“冷,还疼。”风倾城这才想起他刚才的问题,见他表情写满了对未知事物的担忧恐惧,便虚弱一笑,“没事,我这是来小日子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香秀不在我身边,反而比之前几次都疼,可惜铃姑远在越州,不然她也能为我调一调。”
“定是近日事情太多了。”风凌夜心疼的抱紧她,炙热的大掌紧贴着她的小腹,“这样好受点了么?”
风倾城点点头:“嗯,这样就没那么痛了,可能我也是太担心萧海氏此番回京会掀起什么风波太过忧心了,才会这样。”
否则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痛经,女人的大姨妈,跟情绪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不过看到这个老古董男人并没有因为她来了大姨妈就像那些大男人主义的男人那般嫌弃她晦气,风倾城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熨帖,靠在他的怀中。
奶娘很快来了,风凌夜不等风倾城开口,就对奶娘道:“王妃来月事了,你赶紧去准备。”
“是!”奶娘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如今香秀不在,这些都得她来伺候。
而风凌夜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看到奶娘端着月事带和一包洁白的棉花过来,他心中虽然疑惑,却并没有走,就坐在床沿看着。
“王爷,此事污秽,还请王爷回避。”
奶娘端着端盘行礼道。
风凌夜眸色一凛,怒声责道:“我的妻子正在受苦,你跟我说她污秽,让我回避?你不想要脑袋了。我就在这儿陪着她,你该干嘛干嘛!”
奶娘心中就是一惊,很意外风凌夜竟然不会如其他男人那般嫌弃月事中的妻子,奶娘心底顿时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风凌夜,对他们家郡主,是真心实意的好。
奶娘的心中突然就生出了一丝愧疚。
风凌夜对她们家郡主,是世间难得的好,她听从太子妃的命令,离间他们两人分开他们两人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奶娘一边伺候风倾城一边自我怀疑着,时不时还用眼角去看风凌夜,看到矜贵的男人脸上眼里都是对风倾城的心疼,半点嫌弃厌恶也无,奶娘心中的自我怀疑更重了。
很快,奶娘就帮风倾城处理好了,老妇跪在一旁听候命令
“下去。”风凌夜的手一直搭在风倾城的小腹上,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暖和着她冰冷的小腹。
“臣婢告退。”奶娘行礼告退,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风凌夜。
只见男人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嫌弃厌恶,全都是担忧关切,还听到他满是心疼的声音,在对风倾城道:“刚才我都看奶娘做了,下次我来给照顾你。”
奶娘一愣,就听到风倾城的声音里充满诧异,“你不觉得脏吗?”
风倾城是真的很诧异,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很大一部分男人都嫌弃女人来大姨妈麻烦且矫情,嫌弃女人不小心染了大姨妈的内裤脏,恶心,好似女人身体里出来的东西,都恶心得能辟邪。
可此刻的风凌夜,看她的眼神里,却只有心疼和担忧,心疼她疼痛,担忧以前从为痛经的她现在突然痛经是不是身体出了状况。
“我流过血,身上也曾剧痛过,我一个男人再伤重时,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你,以前见你行月事我就心疼,此事你疼痛难忍,我若嫌弃你,还算个男人吗?”风凌夜伸出没有帮她热敷小腹的那只手,将人紧紧拥在怀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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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与卿同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