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官白手中灵光一闪,一柄篆刻有符箓的上品灵兵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斩,霎时,一道剑气就急啸而出。
此刻,那红衣公子哥也自座椅上直接冲了上去,只见其手化剑指,打算以力相搏,也就在刹那,这一指便就将那冲上来的剑气给直接破开。
“惊玄指!你是司徒家的人?”上官白神情一肃,惊骇道。
“哼哼!算你还有点眼力,不过,接下来你可得小心了”,正说着,红衣公子哥身子便是一沉,随即整个身影就开始模糊了起来,这是要动手了。
上官白大喝一声:“狂妄”,丝毫不示弱,同样使出剑技,刹那,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
“别以为你是司徒家的人我就怕你,我上官白也不是吃素的,况且,你司徒家也嚣张不了几日了,再过三日,你司徒家就得给我上官家交出城主之位”,上官白怒道。
“哼!想要我司徒家交出城主之位那就得看你上官家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落雷”。
眨眼间两人就交手了十数招,随着“落雷”二字突然落下,顿时,在其全身立即被一层银色雷芒所缠绕,一指便将上官白冲飞了出去。
这上官白虽同属筑基初期,可与红衣公子哥相比就显得气息有些虚浮,根基不稳,直接被其一击冲得气血不稳,手更因那银色雷而有些使不上力来。
然,红衣公子哥并未有立即住手的架势,笑道:“上官家的天才就只有这点实力吗?既然如此,那么今日我可得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语落之刻,就再次冲了上去。
可,也就在他冲出去的一瞬间,在周围忽然就多出了一道陌生的气息,这道气息十分诡异,就连我之前竟也未能察觉到,正想提醒,只可惜为时已晚。
只见,此人一下就来到了上官白的身前,眼神冰冷,异常的冷漠,只是随意的单手一轮,一道劲气慕然冲出。
触不及防之下,红衣公子哥当场就被震得口吐鲜血,随之便被狠狠地掀飞了出去。
“司徒信倒是生了个好儿子,不过做人就是太狂妄,今日,老夫就替他管教管教”。
根据此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应是已经到了筑基后期,然,红衣公子哥只有筑基初期,又谈何敌得?说话间其身影便刹那模糊,下一刻便就出现在红衣公子哥的身前,抬手就是一掌。
此掌一出,便直接牵动周身元力朝其疯狂涌聚,极为不凡。
而此刻,红衣公子哥也是察觉到了危机,眼神中虽布满了惊恐,但却始终紧咬着牙,丝毫不退,并且,同样施展出惊玄指打算予以还击。
虽然,这红衣公子哥基础极为扎实,在同龄之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可与筑基后期修士相比,终究还是差了太多太多,此掌一旦落下他势必会遭到重创。
只不过,此人太过阴险,在其掌心处除了他自身所拥有的力量外,还有着一道极其隐蔽的气息,他刚才故意增强掌中气势就是为了掩盖这股气息,差点就骗过了所有人,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只因我对这股气息太过熟悉了,那便是折磨了我一年之久的尸毒。
只是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上官家竟会有这样的人?也就在其掌心即将触碰到红衣公子哥的一刹那,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退后,让我来”。
随着我一把将红衣公子哥拦在身后,一掌便接了上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顿时,我便与之硬捍在了一起,刹时间,一股强劲到难以言喻的劲气立然冲出,整栋酒楼都跟着要坍塌了一般,簌簌不已,至于周围在座的皆被这股气浪冲得人仰马翻。
然,随着我掌心猛一用力,另一股更为强悍的力量便慕然冲出,那人只是瞳孔一缩,像是被吓到,随即便立即被我一掌冲飞了出去。
“阁老!”上官白见此一惊,赶紧上前将之扶住。
“没事,只是我们遇上高手了”,这位阁老虽嘴上说着没事,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刚才的那一掌却是将他震得不轻,他退了有十余步,可我却是一步未退。
“高手?”上官白难以置信地道。
“哈哈哈!兄台,可以啊!一掌便震退了这老匹夫”,这时候,这红衣公子哥也总算是从惊骇中缓过神来,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笑道。
“怎么样?还要打吗?”红衣公子哥朝着上官白嘲笑道。
上官白正想发言,可却被一旁的阁老拉住,示意他不可,见此,上官白顿是双眼一眯,冷冷道:“哼!今日的事我算是记下来,这里是天星城,还没有我上官家办不到的事,你们给我等着”。
临走时,那上官白还不忘恶狠狠地看我一眼,显然,是明显将我记恨下了。
“哈哈!上官白你要是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便是”,见对方落荒而逃,红衣公子哥还不忘嘲讽对方两句。
“哼!”
“在下司徒宇,多谢兄台刚才的搭救之恩,不知兄台宝号是?”见人已走远,这红衣公子哥便朝我开口道谢道。
“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我姓沈,单名一个浪字”。
“哦~原来是沈兄,沈兄年纪轻轻竟有此等本事,着实让在下敬佩!来,我们坐,边喝边聊”,司徒宇笑道。
而待我们坐下。
“他就是司徒宇?”
“经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几分相似,不过,那名叫沈浪的又是谁?好像很是不凡,就连上官家的阁老也会在他的手中吃瘪?”
“不知,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想必又是出自哪个大世家的公子哥出来游历的吧!”
“管他的,反正我们也不招惹他”。
“不过,听说这司徒宇在半年前因资质太过出众而得紫阳真人青睐将其收入门下,这才多长时间,他就突破到筑基初期了,难怪上官白那个药罐子会打不过不过他”。
“嘘!小声些,别被人家给听到了.......”
“呵呵呵!看来司徒兄在这一带名气倒是不小啊?”我调侃道。
“呵呵呵!沈兄可就莫要嘲笑我了,都是些空有的虚名罢了,况且与沈兄相比倒就显得有些难登大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过,看沈兄着装应该是外地人吧?”
“司徒兄倒是好眼力,其实我此次来天星城是想乘坐这城中的商船去往海外,可我听说要登船就必须得持有四大家族中的通行玉牌,我问过数人,他们都对之避而不谈,颇为抵触,不知司徒兄可告知一二?”
“沈兄说得不错,想要登船就必须持有四大家族中的通行玉牌,若在以往,只要交付足够多的养元丹就可得到一枚通行玉牌,只不过沈兄来得着实不巧,就在昨夜齐家家主齐天成遭遇暗杀,而这齐家正是四大家族之一,一夜之间,整个天星城都跟着禁严了,只许进不准出”。
“只是四大家族就有如此权力?”出于不解,我好奇问道。
“沈兄初来乍到,很多东西不懂也属正常,天星城虽地处偏远,可却算的相当的富饶,每年需上缴的税收就几乎占总而的一半,妥妥地江南大户,正所谓天高皇帝远,县官不如现管,人一旦有钱了,野心也会随之滋长,当年,整个皇室都差点为之颠覆”。
“为此,皇帝老儿龙颜大怒,一气之下就灭了城主府满门,之后就每十年一换,且将税收额提高到了七成,可即便如此,却仍是众人为之眼馋的香馍馍,而这所谓的四大家族就是唯一有实力竞选城主府的候选人,不过,真正有能力竞选城主府的还是我司徒家以及上官家,而这齐家其实在暗地里其实是一直在支持我司徒家,我如此说,沈兄可还听得明白?”
我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怀疑是上官家搞的鬼?”
司徒宇没有言明,而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继续道:“齐家受创,势必会加剧我司徒家与上官家的竞争,我有种预感,此事绝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如今,大批商船都禁止通行,至于那些持有通行玉牌的也会被抓到城主府仔细审问,如此,他们对你避之不谈,甚至是抵触都很正常,想要出海,恐也唯有等城主府竞选结束方有可能”。
没想到,仅只是路过也会遇上这样的事,听着他这话,说三日都还是顺利的,若是不顺利可能会要到十日八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只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之后,司徒宇又向我讲述了许多关于天星城的事,不过,有一件事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趣,听说这城主府内有一处灵池,在里面泡上一泡便会洗涤自身,增进修为,对修道者大有裨益。
如今,我已是结丹初期,若是可以在里面泡一泡,说不定还可以加快我的修行速度,到时遇上仇人我也能多一点底气。
“时间也不早了,沈兄你如今得罪了上官家,以上官家的行事作风,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不如随我一起返回司徒家做客,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省去诸多麻烦,正好我也可尽一尽这地主之谊,沈兄你意下如何?”
确实,如今我已得罪了上官家,这天星城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住在客栈,难保会杀上门来,可去到司徒家又难保会卷入他们的纷争中,届时恐怕会得一身骚,不过,我对这灵池倒是非常的感兴趣。
“那就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