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考试,流云选择随缘,该复习的东西已经看过了,一点不慌。可是琪亚娜就不一样了,早上看完的东西现在又忘记了,慌的一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了黎明的黑暗,早已经跃跃欲试的阿鸡迫不及待的跳到了观赏树上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叫班长起床。
随着一声高昂的鸡鸣声,世界开始吵闹了起来,或多或少的是人被自己设定的闹钟给吵了起来,还有一些可能还要赖上一段时间。
宿舍客厅,听到阿鸡那高昂的声音,熟睡中的流云睁开了眼睛,黝黑的瞳孔还有些迷茫,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天花板。
半晌,回过神来的流云才起身。揉了揉依旧想要闭上的眼睛,流云打了个哈欠,目光扫过周围环境,是客厅。
甩了甩脑袋,坐在沙发上的流云掏出了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小本本,昨天晚上琪亚娜和姬子又占了我的床,无家可归的我又又又睡了一次沙发,记好。
“早安,早餐马上就好,考试要加油哦。”
一身巫女服的八重樱围着围巾从厨房的位置走了出来,漂亮的樱色长发这一次束了个高高的马尾,睫毛轻颤,温柔如水的双眸之中透着淡淡的笑意。
“我脸上有什么吗?”八重樱眼底的笑意让流云愣了愣,然后挠了挠自己的脸,语气带着一丝疑惑。
“没什么,就是没想到小云的睡脸还挺可爱的。”眨了眨眼睛,八重樱不着痕迹的将放在围裙兜里手机别在了巫女服的腰带上。
“喂,给我看看,有没有说梦话?有没有流口水?”
“没有,只是毫无防备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拍下。”
想要上前抓住八重樱放在腰间的手机,可是八重樱直接溜了,比用了朱雀踏云身法的流云还快,留下了一个人风中凌乱的流云。
看着八重樱逃似的跑回楼上,因为要考试的原因,今天需要换上圣芙蕾雅制服的流云转身推开了自己的房间。
入目,穿着白色睡衣的琪亚娜趴在桌子上睡的那叫一个香,桌子上一张又一张演算各种公式的草稿纸被放在了一边,抱着一个枕头,琪亚娜就这样睡了一夜。
而姬子,赖在流云床上的同时没收了流云的被子,一脸平静的睡在琪亚娜腿上,胸口微微起伏,均匀的呼吸声清晰的告诉了流云一件事,那就是这两个咸鱼一点都没有被阿鸡和流云床头的闹钟给吵到。
“琪亚娜,起床了。”推了推琪亚娜的肩膀,因为是侧着头的缘故,琪亚娜雪白的脖颈暴露在了流云的视野中,侧着头轻轻的推着琪亚娜。
“唔……再睡五分钟。”
所有赖床的人都会说的一句话,只可惜在赖床的人眼中,这个五分钟是永远不会结束的。
再睡一个小时也和流云没什么关系,但是琪亚娜坐的书桌旁就是自己的衣架,想要拿到衣服就得越过琪亚娜。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姬子,流云轻轻伸出手把姬子的头抬起放下。而琪亚娜,一手扶在琪亚娜的背后,一手搂住他的双腿,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唔,臭老爸回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我跟你说,德莉莎超严格的。”
“还有芽衣,我超级喜欢芽衣,我不喜欢流云…他总是抢我东西吃……还要抢我的芽衣。只不过这家伙性格挺好的…打架也很厉害…还挺温柔的……等有机会,我介绍你认识……”
琪亚娜的低声呢喃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流云的耳中,或许是感觉找到了依靠,琪亚娜迷迷糊糊间将头靠在了流云的肩头。又或许是没等到回答,琪亚娜再一次睡了过去。
轻轻将琪亚娜放到姬子的旁边,流云低下的目光有些闪烁,最后只能无奈的化为了一声叹息,别人家的家事,自己根本没有权力去管。
刚刚想要转身收拾衣服,一只素白的小手伸了出来,就像是被丢弃的小兽一样,一串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手紧紧的抓住流云的手腕,可以感觉到,琪亚娜因为害怕再被丢下,使用的力道很大。
正当流云有些为难的时候,睡在琪亚娜旁边的姬子睁开了眼睛,轻轻将琪亚娜抱在了怀中,轻轻抚摸着琪亚娜的背脊,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下一刻,姬子对着流云眨了眨眼睛,完美的从一脸母性光辉转化为另一种风格,厉害了我的姐。
没有说话,但是姬子做了口型。:交给我了,你忙你的。
同样没有说话,流云对姬子做了个手势,国际通用的ok。
…………
每天早上的锻炼从今天开始继续,出了一身汗的流云简单的洗漱了一边,在卫生间换完了衣服,负重衬衫化为一件黑色短袖穿在里面,而白色的外套就是流云的制服。
还好德莉莎没有给自己准备一件女式的,否则流云是死也不会穿的,刚刚打上领带,琪亚娜那大大咧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流云,快点啦,我快要赶不上打理头发啦。”
琪亚娜那种脆弱的模样就放在自己心底就行了,平常的琪亚娜依旧做这个元气满满而又喜欢搞事情的小女孩就好了。
“知道了。”推开门,流云在琪亚娜的脑袋上揉了揉,将少女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了,随后在少女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笑摸狗头后撒腿就跑。
“流云——!!!”
想起琪亚娜勃然大怒但是想追又怕赶不上打理头发的样子,流云这才轻轻笑了笑。
难怪琪亚娜这么喜欢搞事情,搞完事情就跑这种感觉是真的刺激。
…………
圣芙蕾雅收容所。
将手上的漫画书又看了一遍,杏.玛尔脸上浮现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看了一眼身后的墙壁,一道又一道的划痕整齐的排列在那里。
每一道划痕代表着杏.玛尔在这里又度过了一天,而现在,最后一道划痕上被重新加了一道,变成了一个交叉的X。
“等着,等到妈妈她们来救我,我一定要人妈妈把那个男人抓起来,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杏.玛尔那略显张狂的笑声回响在收容所中,惹的送饭的妇女频频回首查看,最后叹息着,在心中觉得这个看上去有些精神疾病的小女孩可怜。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傻了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93.多好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