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竹清梦回答道：“我准备将依依送去。”
秦牧嗯了一声：“女儿不小了，去幼儿园和同龄人一起成长才是正事，到时候我送女儿过去吧！”
竹清梦静默不语，抿着红唇犹豫许久：“你送依依去可以，但星竹幼儿园面对的是江川市的上流家庭，不要得罪太多人了。”
“放心，我这么斯文的一个人，你看我像是会得罪人的人？”
秦牧笑了笑，一脸的无所谓。
斯文？
你管这叫斯文？
竹清梦狂翻白眼，不忍直视秦牧的厚脸皮：“有竹家的警告，其他幼儿园不会接受依依入学。”
“这一次星竹幼儿园的事情如果也办砸了，依依肯定会落后同龄人许多，千万别乱来了。”
秦牧将入学通知放回桌子上，很随意的坐在竹清梦对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畏首畏尾成不了大事。”
“我女儿我心疼都来不及，可不是送到幼儿园去受委屈的，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单独给女儿创办一所幼儿园就是。”
竹清梦：“……”
白眼狂翻，山峦起伏。
紧俏的小西装不断带起诱人的弧度。
秦牧很享受的看着竹清梦此时又气又急的模样，越看越喜欢。
“听说会议结束之后，竹策找你了？”
被秦牧很有侵略性的目光一直盯着，竹清梦耳根红透了，岔开话题道：“他比竹天纵更不好对付，小心一点。”
“还好，只是喜欢玩一些小手段而已，公布出我与你的关系，是想利用我曾经的那些罪状让我寸步难行。”
秦牧笑了笑，很无所谓道：“这年头，也没谁规定过犯过罪的人就不能出来见人了。”
说着，他还用放心的眼神让竹清梦可以放下担心。
竹清梦幽幽一叹，嘴巴开阖好几次，欲言又止。
“算了，你自己多注意一点。”
丢下这话，竹清梦重新埋头将心思用在了桌案上的众多文件上。
明明坐在总裁位置上，理应统帅全局之人，竹清梦过得却比谁都忙碌。
知道竹清梦这等同于逐客令，秦牧没有继续在她办公室赖着，哼着小曲从办公室离开，回到办公室已经过去了有小半个钟头。
与他离开的时候不同。
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众多职员只是诧异他在公司里很随性，上班的时候看电影。
现在回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很多人看他的目光很怪异，怪异之下还蛰伏着许多畏惧。
那一副副样子，生怕被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选择性无视这些职员，秦牧不再继续哼小曲，径直走入自己办公室中。
“呼……差点儿吓死我了，真没想到秦经理居然就是竹总一直传言的那个男人，刚刚你们看到他眼神没，我都不敢对视。”
“嘘，小点声，竹总的事情你们难道都不知道，竹总是被那个的，所以咱们这位秦经理实际上是一个强X犯。”
“就是啊，要不是因为这一层原因，你们觉得我刚才连对视都不敢吗？”
“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听说了秦经理已经那个啥了竹总之后，是数罪并罚入狱的。”
“数罪并罚？还有什么罪？”
几个人事部的职员凑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好奇之色。
被众多同事盯着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看秦牧的办公室门，手快速的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听说还有这种事情，然后好像还给秦经理从小长大的那座孤儿院也纵火烧了，被这个的那个人就是那座孤儿院的院长。”
女子再次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越说脸上的惊惧之色越重。
“嘶——”
办公室内，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听闻这女子将秦牧昔日‘做过’的事情都说道出来之后，本就很惊惧的眼神，彻底变成惶恐。
“韩巧，进来一下。”
这时，秦牧办公室门突然打开，秦牧对着正在吃着瓜的韩巧喊道。
韩巧闻言，哦了一声立马就朝着秦牧办公室走来，浑然没有其他职员脸上的惶恐之色。
“你不怕我？”
待得韩巧进入办公室，秦牧发现韩巧一脸泰然自若，包括看他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清澈，忍不住问道。
韩巧闻言，蹙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为什么要怕，虽然听说你鼓秋的事情是让人很惊悚的，但你现在是我上司。”
“如果你真的罪大恶极，应该被处以极刑，法院肯定会宣判你的死刑，但你现在就坐在我面前，我相信法律。”
秦牧哑然失笑，他着实让韩巧的这番回答逗乐了。
还不等他安排韩巧做什么事情，韩巧做出了让他都讶异的事情。
关上办公室房门，韩巧自来熟坐在秦牧对面，两只手杵着下颚，一脸好奇道：“秦经理，她们传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从小到大，我感觉就没出过问题，我感觉上你好像不是她们说的那种人。”
秦牧微微一笑，笑呵呵道：“不该问的就别问，少知道对你有好处。”
“不过，有人搞了我，按照我们华夏的传统美德，礼尚往来总归不能少。”
嗯？？
韩巧猛地抬起头。
前一秒她还在郁闷没能知道更多事情，后一秒听秦牧这么一说，她立马来了兴趣。
“经理，你想做什么？”韩巧一脸期待的问道，满是精光的眼神出卖了她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秦牧浅笑道：“招聘一些人，在公司里培养一点自己的人。”
韩巧一脸诧异，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牧，嘴巴张开许久才吐出一句话：“经理，这些应该不行的吧？公司招聘都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我们人事部好像没这个权限啊！”
语落，她又接着补充上一句：“而且，新职员入职，还需要安排专门的人来培训，现在其他部门的人恐怕没有人会愿意帮经理你吧？”
秦牧浑然不在意，抓起一张纸唰唰唰的写上了要招聘人的请示书：“我有恶名在身，他们不愿意帮那就用我的方式让他们帮，至于流程……”
“我批条子，竹总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