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迁闻言愣了一下,直起腰来定定的看着她道:“如此说来倒像是我的不是了!”
楚晶蓝红着脸抿唇一笑道:“你若真的要硬来的话我又哪里拒绝的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安子迁的嘴角微微一扬,却已伸手搂紧了她的纤腰。
他轻轻的咬上了她的耳垂,她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他浅浅一笑,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楚晶蓝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深重,却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轻声道:“我才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想告诉你。”
“远溪,若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尊重,我相我们之间或许这一生是绑在一起了,却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幸福,我喜欢你对我的尊重,更喜欢你的人。”
这个朝代的女子都极为内敛,两夫妻过一辈子,只怕妻子都不会主动对自己的丈夫说一句喜欢。
她的话显得有些大胆,而安子迁却极为喜欢。
安子迁的嘴角微微一扬,轻轻将她抵在了绣架上。
不料那绣架后根本就不是墙而是东面的耳房,她当初之所以将这个架子放在这里是不想在她做女红的时候有人来打扰,所以就将另一扇门用绣架拦了起来。
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和安子迁亲热,安子迁虽然知道旁边有间耳房,在这样的气氛下又哪里会去想那绣架的后面是不是空的。
两人这么一靠,那绣架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力度,“哗”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安子迁一时不备,便和楚晶蓝双双掉在了绣架上,好在那绣架上只放了一些布匹,并没有放针线,否则两人只怕都会被扎上几个小孔。
楚晶蓝虽然没有被掉伤,但是却也吓了一跳,待她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
安子迁虽然觉得有些恼火,却在见到楚晶蓝笑之后也觉得两人之间有些滑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边圆珠和圆荷听到这边的巨大动静,忙赶过来一探究竟,却见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不由得愣了一下。
两人再一看绣架倒下去的地方,圆荷已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圆珠却傻乎乎的还想再问几句,却被圆荷捂住嘴给拉了出去。
安子迁将楚晶蓝一把抱起,他轻叹一口气道:“晶蓝,你日后可别再这样放东西了!”
楚晶蓝的脸早已一片通红,她没有说话却欲从安子迁的怀里挣脱,安子迁又如何肯让。
他轻轻在她的耳边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不好意思和我说这事吗?那么这一次我就主动了。”
楚晶蓝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安子迁已将她抱进了睡房。
房门是他一脚踢开的,也是他反脚关上的。
圆珠欲来探究竟,他又大着嗓门道:“全部各忙各的去,我和五少奶奶今天下午不用你们伺候!”
他这句话说的倒满是男子汉的味道,却让楚晶蓝红了脸。
屋外的一众丫环都隐隐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个都掩嘴再笑,当真没有一个人敢再进睡房。
圆房见房门没有关好,忙又将那条小缝也给拉上了。
楚晶蓝轻声责备道:“你真是的,想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人尽皆知也没有什么不好。”安子迁缓缓地道:“原本洞房花烛夜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是我却多等了近半年。”
说罢,他朝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他眸子里因为有了一丝欲望而显得理加的深邃,微微有些调皮的样子却满含深情。
楚晶蓝轻轻一笑,她终究是害羞,欲再起身。
安子迁又如何会放过她,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他再冲她眨了眨眼道:“娘子,就从了为夫吧!
真的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只是在做夫妻间最常做的一件事情。”
楚晶蓝的脸更红了,他却已伸手去解她的衣襟,她没有反抗,心却跳的异常厉害,竟不敢去看他脸。
安子迁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道:“看着我!”
楚晶蓝轻笑,却也依言看着他,却见他的脸上一本正经,没有一丝笑意,那一双如琉璃般的眸子里却满是浓厚的情意。
她微微一怔,原本还有一些紧张的心情竟散的干干净净了,她没有再笑,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却又轻声道:“若是你还是不愿意的话,我依旧不会强迫你。”
楚晶蓝轻声一笑,她的心里满是感动,他虽然有许多不足,可是待她的心却是至真至诚的。
两人自相识之后,他就从未强迫她做任何事情,无论是什么事,他都会为她着想,在圆房之事上更是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她突然觉得她以前待他实在是有些不妥,像他这样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这世间只怕不会有第二人了。
她没有说话,却微微起身吻上他的唇,他的眸子在她吻上他的唇时顿时转深。
那一吻便如同在他的身上点了一把火,他再也忍耐不住有些狂野的解开了她的衣衫,唇却依然在她的唇上流连。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两人的衣服褪尽,他的手轻轻的划过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哑着声道:“晶蓝,你真美……”
说罢,他的吻便绵绵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忍不住轻呤了一声,他低声道:“我真幸福……”
两人的肌肤轻触,滑软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一声。
他伸手解开拦在两人身边的最后障碍,唇又落在她精巧的锁骨之上,引来了她的一阵颤抖,她轻声道“远溪,我也很幸福……”
安子迁的眸光深邃如大海,将她牢牢的抱在手中,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伸手便抓上了他的背,他轻声道:“别怕,我慢一些……”
纱帐放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锦被轻裹,裹住了世间最纯美的爱情。
床轻轻的摇了起来,唱起了一首亘古不变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