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问问,你是如何带着刀上火车的,这动车都是有安检的,不允许带匕首上来的吧。”邬焄媺歪头一脸苦闷的样子。
除了小何,其他两个商务座的无语了,眼神看邬焄媺怪怪的,不会是傻子吧,这个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
“怎么了,我问错了吗?”邬焄媺好奇的问道。
“没有没有,你随便问。”这些人也没法子,总不能说邬焄媺问错了吧,所以只能这样说。
邬焄媺回头看着那持刀的人,那人似乎也想不到邬焄媺会这么问:“这自然有我的方法,再说别人带炸药上来,不也没被发现吗?”
“什么?”小何一愣:“有人带炸药上来?”这可是大事情。
那人瞥了一眼小何:“没错,就在我前面那几个,不过那是因为我鼻子尖,能够闻到炸药的味道,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人家带上来的还是特别厉害的tnt。”
小何看着那人:“你能告诉我有几个人吗?”
“两个,一个是穿西服的商人模样,目前在一等座,一个是穿着花衬衫的小瘪三,在二等座。”那人竟然一点都不隐瞒。
邬焄媺开口了:“其实这位大叔,我觉得你很奇怪,你若是真有心对付这里的人,就不会告诉我们这些,你偏偏说了,说明你这人心肠还不坏,可是既然心肠不坏,为何要杀人呢,那个要不让我来猜猜?”
邬焄媺似乎一脸的额雀跃欲试,让那人反而一愣,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他再看邬焄媺:“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邬焄媺看着那人:“我猜这个人应该是你的仇人。”
“没仇,我也不会杀他。”那人好笑道,觉得邬焄媺猜的根本就没用。
邬焄媺则继续道:“我还猜,这人应该是你的亲人。”
“什么?”那人一愣,看着邬焄媺。
邬焄媺继续道:“我还能猜,这人应该是你的兄弟,可为何兄弟相残呢,因为他不孝,他将母亲生病看病的钱拿去赌博了,害的你们的母亲一命呜呼,而他知道闯祸后就逃了,顺手还偷走了你们家剩下唯一的一点办丧事的钱,你从军队得知这消息,匆匆回来,得知真相后,处理了你母亲的丧事,就开始追杀他,直到今天。”
“你……你如何知道的。”那人看着邬焄媺,感觉看到的是怪人。
邬焄媺则淡淡笑道:“这么说吧,其实很好推测的,首先,你脸上虽然有杀气,但是却并没有要跟天下人为敌的概念,这证明,你的目标只有他一人,其他人发现你,只是一个意外,这个意外是他造成的,因为他逃到了这里。”
“还有呢?”那人对邬焄媺的话好奇起来。
“我看你父母宫隐灭,可见你父母已经去世,而右面一条虽然隐了,但是却还有隐隐痕迹,说明是你母亲新丧,你天门亮堂,正气一身,说明从事的是纪律比较严格的事情,一般来说,应该是军人,而你们看似相貌不同,但是额头兄弟纹相似,证明你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