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柔脸上一白,显然没想到这女人见风使舵这么快,一下子就把她出卖了,就因为那是皇太女?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了起来。
苏珍珍是真看不上安平王一家子人,“苏梦柔,你去跟皇太女还有苦主道歉,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你就跟我去大理寺吧。”
苏梦柔的脸更白了,她不能去大理寺,不然,安平王会恼了她们母女的。
苏梦柔万般不情愿的跪在了安清芫的面前,“皇太女,我错了。”屈辱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还不如让苏梦蝶当这个皇太女呢,好歹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平日里除了看不上她,也没别的了。
“你用不上跟我道歉,得跟我夫君道歉,你用那种肮脏的心思,肮脏的眼神看他,别以为我傻,你还得跟那位公子道歉,你当街抢人,你就是不对,他虽然是卖身葬母,可是,你连银子都没给就想把人带走?”
安清芫的这句话倒是让周围的人想起来了,这苏梦柔竟是连银子都没给,就想把人抓回去,啧啧啧,现在的人都这个样子了吗?
察觉到周围人鄙夷的神情,苏梦柔都快气得吐血了。
“驸马,对不起。”苏梦柔低下了头。
萧子遇则是不愿意原谅。
见萧子遇久久未出声,苏梦柔更加生气了,她自顾自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了姜墨,姜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察觉到这,苏梦柔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她有那么可怕吗?
她是真的挺喜欢姜墨的这张脸的。
他都卖身葬母了,还闹什么,乖乖地跟她去安平王府不好吗?先从小郎君做起,说不定把她伺候开心了,就让他当侍君了呢,夫郎肯定是不行的,他的身世不好。怎成想,这人这么不识抬举。
苏梦柔无奈地只能先开口道歉,“姜墨,我这就给你五十两银子让你去回家安葬你的母亲,然后腻来安平王府,我让你做侍君。”
“不了,多谢苏小姐美意,在下惶恐。”姜墨才不愿意去呢,这个女人,简直见了她就恶心。
苏梦柔死死地咬着牙齿,“姜墨,你别后悔。”
“在下永不后悔。”
“好,很好。”苏梦柔气得转身就带着下人走了。
“皇太女,您别生气,等回去我就亲自去一趟安平王府。”
“没事儿,珍珍表姐你又这么见外。”
“对了阿遇,你给姜公子五十两银子。”
萧子遇应了声,然后拿出钱袋子,给了姜墨五十两银子。姜墨接过银子后,跪在了安清芫面前,砰砰砰地在她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多谢皇太女救命之恩,皇太女,以后在下就是您的人了,等在下安葬好母亲之后就去找您。”
“不……不用了。你不用来找我。”安清芫连忙摆手,她也只是想帮一帮这个可怜人罢了。
毕竟她要是把人带回去,某个醋坛子不得打翻了呀。
萧子遇冷着脸,站在了安清芫的面前,宣告着主权。
姜墨哪里看不出来,只不过,他的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也没有地方可去,他这张脸,在国都,就是原罪,今日是苏梦柔,明日就可能是李梦柔,后日就可能是刘梦柔,他没有办法,说他自私也好,耍心机也好,他只想跟着皇太女,而且,皇太女的夫郎一看就容不下他,应该说是容不下任何人,所以,他跟着皇太女才能活出个人样,才能好好活下去。“皇太女,在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姜墨异常坚定。
“你……你先去安葬你母亲吧。”安清芫震惊于他的坚定,也只能退了一步。
“是。”
安清芫拉着某个大醋坛子,“阿遇,你是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就是姜墨太可怜了,我才没忍住帮了他。”
“我知道,是我不够好看,让清儿厌烦了,都是我不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清儿喜欢年轻的,好看的,我这个年纪大的老男人,自然是入不了清儿的眼了,清儿终究还是厌倦了我,不是清儿的错,是我。”
安清芫:??
这突如其来的绿茶文学是怎么回事?
“没有没有。”安清芫连忙停住了脚步,与萧子遇面对面地站着,萧子遇比她高出一个头,所以她只能仰起头来,“阿遇是最好看的,他一点都不老,他最厉害了,我最爱的就是阿遇了。”
“你就知道哄我。”满心的愤慨随着小姑娘的话语一下子就好了,萧子遇心里叹气,他是被小姑娘吃得死死的了这辈子。再也翻不了身了。
安清芫见他不信,直接踮起脚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然后看四下无人,更是大胆地抱住了萧子遇的腰,“阿遇,你要相信我,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是吗?那你爱我什么?”萧子遇反问到。
安清芫觉得两个人的角色是不是对调了?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得哄着啊,“阿遇的什么我都喜欢,我都爱!”安清芫说的异常坚定。
萧子遇的嘴角微微扬起,他低下头,贴进小姑娘的耳朵,“那……在床上的时候,爱我吗?”
安清芫脑袋轰的一声,“自然,自然也是爱的。”
不过,要是次数少一点,时间短一点,那安清芫就会更开心了。
“那回去的时候,清儿就表示下自己的爱意吧。”
“什么?”
怎么表示?
她从萧子遇的怀中出来,迷茫地看向萧子遇,萧子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安清芫红着脸,没有回答。
他,他怎么可以那样?
要求她那个?
不过看着萧子遇一脸委屈的神情,安清芫终究还是同意了。
能怎么办?自己选的相公,也只能自己宠着了。
于是,当晚,行宫里,安清芫满头汗水地哼唧着,“阿遇……阿遇我好累,我不行了。”
萧子遇狠狠地按住小姑娘不堪一握的腰肢,不让她跑开,“清儿这就想跑吗?莫不是说的爱我都是假的?”
“不是。”
安清芫无奈只能咬着牙继续运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