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慕故意对江雪儿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江雪儿顿时被气得全身发抖,差点维持不住体面,想要冲上去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枭爷的怀里拽下来!
你个贱人!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江雪儿强压着怒火,对赫九枭笑了笑:“枭爷,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之前不认识,但今后,我们可以培养一下感情。”
“我还要和我的宝贝交流一下感情,你没事的话可以滚了。”赫九枭寒声说道,“不过在你走之前,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自称我的未婚妻的,无论这门婚事是真是假,我都不会认,你好自为之。"
江雪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形踉跄的后退两步,不甘心的瞪着江心慕:"枭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因为你身边的这个……女人?"
她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好像真的被抛弃了一般。
“我的耐心有限。”赫九枭的神情毫无变化,“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本来江雪儿还想赖在这里不走,可偏偏江心慕还适时的开口,火上浇油:“枭爷,我知道您心疼我,可是,您这么对她说话,难免她对我怀恨在心,人家好怕怕啊!枭爷,你是知道的,这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能配的上您。"
江心慕一边煽风点火一边偷笑,眼神得瑟的瞥了一眼江雪儿。
“够了!你不要太过分!”
江雪儿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箭步上前就要一巴掌朝她扇过去。
江心慕早就防着她会有这一招,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还顺势倒进了赫九枭的怀里:“枭爷,你的小未婚妻要打我呢,人家好怕!”
“我没有,明明是她欺人太甚!”
“够了。”赫九枭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江心慕拙劣的表演,随后冷冷的朝夜庭吩咐道,“把这个女人丢出去。”
“是。”夜庭恭敬的应了一声。
江雪儿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枭爷会这么不念情分,竟然为了这个贱货这么狠毒的对待她。
“枭爷,枭爷,我错了,我不该......”
话音未落,夜庭就把她扯出了包厢,只留下她回荡的啼哭。
包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赫九枭冷眼睨着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额头一抽:“把解药给我。”
“解药要专门配制,需要点时间,还需要用银针针灸,配合治疗。枭爷,您放心,等我配好后,会第一时间联系您的。”江心慕拍着胸脯保证,生怕赫九枭不相信她,把她扔海里喂鱼。
“哼!你最好别耍花招,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赫九枭语气阴森的威胁。
“你放心,我绝对不敢。”江心慕赶紧举手发誓。
“行了,滚吧。”赫九枭冷漠的瞥了她一眼。
江心慕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江心慕从酒吧走出来,哼着小曲去了商场把衣裳和妆容都换了回来,直到卸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耳朵上的耳钉消失不见了。
“我的耳钉!”江心慕慌张的四处寻找。
找了半晌也没有找到,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换装的时候忘记了耳钉,刚才在酒吧和赫九枭那个狗男人周旋的时候,怕他因为耳钉而怀疑自己的身份,就随手把耳钉摘下来藏在了沙发的缝隙里!
该死的,他不会发现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江心慕就心痛无比,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身份瞒过去的。
可现在她再回酒吧已经来不及了,惹人怀疑不说,就连天玺公馆那里也不好交代。
犹豫了一瞬,江心慕果断选择先回赫家再说。
与此同时。
赫九枭倚靠在沙发上,正想着该如何把这个女人找出来碎尸万段,右手就摸到了一处硬的凸起。
他低头一看,赫然是江心慕丢失的那对耳钉。
这是那个女人的?
他剑眉一拧,突然觉得这对耳钉似曾相识。
想起昨晚在地下车库随意一瞟看到的场面,他突然意识到家里那个女人的耳钉,竟然和他手里的有几分相似!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出来。
他的脸上浮现起浓烈的杀意,手掌用力一拍,手里的耳钉顿时被扔在了地上。
“该死!你最好祈祷这个女人不是你!”
赫九枭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阔步走出包厢,身上的气压低的吓人,让周围人都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胁感。
夜庭连忙从一旁迎上来:“枭爷,您吩咐!”
“回家!”他怒吼一声。
......
天玺公馆。
赫九枭寒着脸走进门,冷冷的睨着佣人:“我带来的那个女人呢?她今天出去过吗?”
这个佣人正是江心慕出门时碰上的那个,闻言点点头:“小姐在卧室呢!她今天上午出门去了趟商场。”
果然!
赫九枭神色更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可佣人却接着补充道:“不过小姐很快就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回来还睡了一会午觉。”
“睡午觉?”赫九枭眉毛一拧。
“是啊,小姐午觉刚睡醒,刚才还管我要了一些牛奶,说是要洗个澡。”
时间对不上。
在酒吧那一堆事都拖到了下午,要是真是她,根本来不及睡午觉。
只是想到那对耳钉,赫九枭的眸子就暗了下来。
扔下好奇的佣人,赫九枭迈着大长腿上楼,推开卧室的房门,床上的被子皱皱巴巴的铺着,浴室里放着歌。
他敲了敲浴室的房门,急于求证那对耳钉,也顾不上那么多:“别洗了,换上衣服,开门。”
“诶?”
江心慕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爸爸?你回来啦?你等等,我马上就洗完了!”
听到这令人头疼的称呼,赫九枭的额头抽了抽,忍无可忍,终于开口纠正:“换个称呼,只要不是爸爸,什么都行。”
“嗯......”江心慕犹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直到赫九枭的耐心要告罄,这才问出口:“那我叫你哥哥?”
本来赫九枭对这种带着歧义和亲近的称呼一向排斥,奈何有“爸爸” 对比,他竟然十分顺利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可以。你先别洗了,换上衣服出来。”
江心慕的声音穿过淅淅沥沥的水声透出来:“爸……哥哥,你有什么急事吗?我是在洗澡诶!你等等我,最多半小时,就快洗好了!”
赫九枭的眉心微蹙,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可要是她真是那个女人,耳钉不在她这里,再怎么拖延都没用。
这么想着,他干脆就在床上坐了下来。
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江心慕不确定他走没走,看着手机屏幕都要急哭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