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忽然猛的站起身,“别吃了,有人!”
吃馄饨众人立刻将碗放下,把腰间佩剑抽出,警惕看着四周。
一道破空剑意传来,毒老身旁之人防不胜防,软软倒在地下。
众人结实倒吸口凉气,好快!
墨一带着众暗卫堵到众人后头,墨谢玄从天悠然而降。
“你是何人!”毒老警惕道。
“今日你才刚用蝎子蛰了我,现在便不晓得我是何人了?”
墨谢玄伸手将面具微微取下,在看到他面容瞬间,毒老瞳孔猛的一缩。
“不可能!”
“我的蝎子乃是天下无解,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对!是何人救了你!”
毒老身旁众人已与暗卫缠斗在一起,他本人神色癫狂看着墨谢玄。
“山外有山,能救我的人多了去。”
“更遑论,你这破蝎子,不过如此。”
说话间,墨谢玄一脚将准备爬上他身的蝎子踩烂。
蝎子被踩,瞬间迸发出黑色鲜血。
毒老一把扯下身上斗篷,他浑身上下二两肉都没有,瘦的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个骷髅。
他半蹲在地下看着被踩烂的蝎子,大喘粗气,仿佛下刻便呼吸不畅。
“怎么可能!”
“你不可能觉察到我的毒蝎!”
在他癫狂的视线中,墨谢玄将毒蝎尸体又踩了踩,把它踩到四分五裂后才将脚抬起。
“若没后顾之忧,你当真以为这蝎子是我对手?”
他不再多说,提着剑一步步走向毒老。
“毒老!”
毒老同伴呐喊了句,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小心便见毒老头被一剑砍断,溜溜滚在地下。
他眼睛还大大睁着,正好滚向被踩到四分五裂的毒蝎旁边。
见主子已经完事,其他暗卫也没再继续耽搁,倾刻间便将毒老这波人全部斩杀。
众人皆死不瞑目,没想到沾染上了这尊煞神。
“小姐,你到底去了何处!”
春丽今夜第无数次问出此话,池容嫣用枕头捂着脑袋。
“好春丽,我只是随便逛了逛,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嘛?”
她也是今日第无数次说出这个回答,奈何春丽是个油盐不进的。
“小姐,今日带你上二楼的又是何人,外头那些人可能面上看着对你不错,但他们都是馋小姐的身子!”
“小姐,你万万不可一时冲动,如二小姐那般与外男……”
春丽话没继续说下去,她自个儿也不好意思说。
池容嫣心中满是无奈,她不晓得春丽到底觉得她有多没心眼。
她将头露了出来,神色认真看着春丽。
“春丽,只不过是个认识的人而已,如果真有些什么,难道我还会回家来?”
闻言,春丽摇了摇头,“为何不能回家?”
“若我真与外头男子私相授受,那还不如直接私奔了事,为何还要回家?”
池容嫣这话说的轻飘飘,听到这话的春丽猛然瞪大眸,满脸骇然。
接着,她用了大概半个时辰为不懂事的小姐姐是洗脑,外头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在池容嫣听的厌烦,连连表示,往后绝不会与其他男子多说话后,春丽这才心满意足,为她熄灭烛火到门外守夜。
在门外跪下的春丽挠了挠脑袋,怎么觉着好像忘了什么?
算了,估计是她想的多了。
次日。
池容嫣在得知两千两黄金并不算大数目后,赚钱心思越发急迫。
所以,在睡醒后她立刻决定去丽水阁。
春丽被小姐昨晚狂言狂语,吓得几乎整晚都没敢睡觉,生怕小姐从窗户跑走与其他男子私定终生。
在早上确认池容嫣还在屋子里后,才回去补眠。
若是让她晓得,小姐如今去了丽水阁,定会急得从床上鱼跃而起。
池容嫣还没到丽水阁,就见着了榜上贴着的东西。
嚯,陈家嫡女陈若若突发不治之症,有许多大夫看了皆不见效,现寻名医。
池容嫣看到突发不治之症后眸中笑意不掩,这是昨日她做的。
她原先没打算搭理陈若若,奈何她像狗皮膏药似的非得黏着。
她也没想到墨谢玄会在二楼,想着总不能整场拍卖会都听陈若若在旁说些有的没的。
她便从空间内拿了些药粉,偷偷撒在她身上。
也不是什么恶毒的药粉,只是被撒上后三日之内不能说话而已。
陈若若平日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如今嗓子不能开口,踏实对她而言更好。
池容嫣正准备走,就听着了身旁众人议论。
“这位陈家大小姐当真是极为受宠,陈家动辄愿意为她拿出三万两白银。”
“陈家嫡女陈若若是个有才的,若是从今往后都开不了口,那确实可惜。”
“我倒是更加可惜这三万两白银,如若我有医术,定要接了榜去将白银拿下。”
三万两,若是从前的池容嫣绝对兴高采烈揭榜,不过现在嘛……
她啧了声,虽说这些银子看不上,但药本来就是她下的,解药她这里也有。
为陈若若治好病后,陈府会欢天喜地将她这个罪魁祸首送走,还有三万两白银。
她从今往后也算是陈家嫡女的救命恩人,这笔账,怎么算怎么赚。
最重要的是出口恶气,从前原主,可被陈若若折腾过不少次。
打定主意,池容嫣立刻上前揭榜,随后前往陈家。
刚才还围着讨论榜上内容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瞪大了眸。
“我方才难不成是眼睛花了,怎么见着池家三小姐去接了陈家的榜?”
“我也看着了,难道我的眼睛也花了?”
“三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大家纷纷议论着,可又都不晓得三小姐此举为何。
池容嫣那日在丽水阁前一战也算是出了名,是以现在有不少人认得她。
“小姐!老爷已经将榜发下去了,您嗓子定会被治好。”
“姐姐,你别哭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的。”
陈若若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床,伴眼角,泪水簌簌落在枕上,面色苍白,好不可怜。
陈蓉蓉与婢女在旁规劝,她充耳未闻。
“我可怜的儿,怎会如此啊!”
陈母哭着进了房间,一把将陈蓉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