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根据案件记载沙东海是毒杀。可是我朝对毒这东西可是管控极严的。”
“一些药物服用过量亦会造成中毒现象。”
“算了,先去见识见识他娘吧!”
“咚咚!咚咚!”
“谁啊!你们,大白天敲什么敲。”一母老虎走出来冲着两人喊道。
“不好意思,大娘,你是沙东海的母亲,我们是受命来查这件案子的。”
“查什么查,张冬云那贱妇不是已经签字画押了吗?你们这些官差是吃饱了没事干吗?滚滚滚。”张母直接拿起一旁的扫帚向两人劈来。
“殴打官员可是要坐牢的。”江洛黎握住张母的手,表情严厉的说道。
张母先是一愣,然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啊呀,有没有天理啊!官兵欺负普通老百姓了,欺负老弱妇孺啦!”
宋卿沐哪见过这么不可理喻之人,但这种人对于江洛黎来说确实常有的事“继续哭,继续喊,我倒是要看看谁能来帮你。哭累了喊够了,咱们就去衙门走一趟,要是还敢撒泼打诨的,那就大刑伺候。”
“你!”
“现在肯好好跟我们谈一谈了吗?”
“谈什么,杀人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找到归找到,但案件中的疑点还没解决啊!”
“有什么没解决的,物证人证具在,杀人凶手自己也承认了。”
“很简单,我刚刚在村里问了一圈,沙东海和张冬云的感情一直不错,既然如此张冬云为何要杀沙东海。”
“这有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再说了,我们张家一贫如洗,她或许是攀上新的高枝了呗。”张母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哦,是吗?既然如此,她为何要承认她是凶手。”
“这更简单了,人证物证具在,她就算想抵赖也无用。”
“人证?那你是看见张冬云杀人了。”
“那当然,我们东海吃了她喂的药后就不省人事了,不是她干的还能是谁。”
“口说无凭,不能算人证。物证又是何物。”
“官兵在她房间箱子里发现了毒药。”
“但也可能是栽赃陷害。凶手下了毒,把毒藏进了张冬云箱子中。故物证这一条不能算。”
“官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这案件疑点重重,打回重审。”
“什么,那贱妇都已经签字画押了。我知道了是不是那贱妇勾引了你们,上了你们的床,所以你们。”
“闭嘴,口嘴里吐不出象牙。别以为你是女的,又年纪比较大,我就不会动手打你了。”
“你。”
“接下来我问你老老实实回答,要是敢撒一句谎,小心爷爷的拳头不长眼。我问你,当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那几天东海卧病在床,一直是那个女人在照顾她。张冬云给沙东海喂完药后,不到一刻钟沙东海就口吐白沫,双腿蹬直了。所以一定是张冬云那女人在药里加了毒。”
“你家不是有个小儿子。”
“有,但大人你们想干什么,这事可不关我儿的事。”张母急切的说道。
“把他叫出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