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些奇怪,柳飘飘手段不错,而且看风水这个小事是信手拈来,怎么会还遇到麻烦了呢?
而且需要他亲自出手,显然这个麻烦不小。
来到了柳飘飘所说的地点,那是一栋高耸的办公大楼。
宇文拓通传了身份以后,很快便上去在一个巨大的会议厅看到了正在对峙的两拨人。
说是两拨人其实是柳飘飘与三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人。
“你来了。”
柳飘飘看到宇文拓松了一口气。
“出了什么事情。”宇文拓很好奇的问。
“这个天鼎集团是在滨海还有周边数一数二的企业,这一次邀请我们过来给这栋大楼布置风水,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的一个副总居然也邀请了港地那边的事务所过来,这群人非常麻烦,要让我们取消之前的合同,由他们来承担这次的事务,我当然不能让啊,毕竟是签了合同的,两边就僵持在这。”
“是不是有高手?”宇文拓直接问。
以柳飘飘的手段被逼到叫支援的份,证明对方的确是真本事。
“领头的那个实力非常的强,我摸不清他的底细。”柳飘飘说。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前面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中年人道,“两边请不要再吵了,这事是我天鼎集团的失误,我向诸位道歉。”
他旁边一个略微年轻的人站了起来,“大哥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我也不知道你已经提前请了这家事务所,这才跑到港地找人,都是我的错。”
“那两个是天鼎集团的老总,不过我怀疑那个副总好像是在配合着港地事务所在演戏,请人看风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跟自家的老大商量直接自作主张。”柳飘飘小声说,“所以我觉得对方是来者不善。”
宇文拓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他也看清了港地事务所的那几个人,上一次的竹大师也在,不过这一次却并不是领头,领头的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
这个人一看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股信任感,
宇文拓点了点头。
这才是做风水这一行需要的脸面,至少你得让人家感觉到值得信任才行。
那个中年人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柳拓事务所的另外一个负责人?”
“没错,我阁下是……”宇文拓问。
“我姓严,你可以叫我严大师。”
中年人上下审视宇文拓,很快便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宇文拓不管怎么说,都实在是太年轻了。
“现在天鼎集团的事情,阁下想怎么处理。”宇文拓问。
“还需要再说吗?既然副总已经请了我们事务所了,那就要请诸位滚蛋了。”竹大师率先说。
“阁下也是这个意思吗。”宇文拓看着严大师。
严大师微微一笑,“一份工作总不能让两个人做,只需要留下技术最好的就行,总得为客户负责任吧。”
这句话意思就是不退让了。
宇文拓眼睛也眯了起来,“阁下也说,只需要留下技术最好的,那你怎么知道你们家实力就比我们的强了。”
“这还需要比吗。”严大师冷笑。
“我们事务所已经开了几十年时间,在港地那边拥有极高的声誉,就算是在这边也没有任何一家会是我们的敌手。”
“那都是老黄历了。”宇文拓微微一笑,“现在我们的事务所已经成立,第一当然要让位,滨海市这边的生意自然要由我们来负责,阁下的老巢在港地那边,还是去那边安享幸福吧。”
“狂妄。”
严大师一声冷哼。
整个客厅里面大厅里面便被一股恐怖的气息所笼罩。
他目光冷冷地盯着宇文拓,在他的身后似乎浮现出了一尊模样狰狞的鬼怪,正在向宇文拓咆哮。
这是宇文拓肉眼看到的情景,但是落在其他普通人的眼中,这位严大师只不过是突然气势大涨,每一个看向他的人都忍不住低头。
果然这个家伙的确是修行者。
宇文拓眼睛眯了一眯。
他从对方嚣张的语气就可以看出应该是圈子内的人,就是不知道具体的实力如何。
现在一看,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四段还是五段?
宇文拓心中猜测的这个严大师的实力,可惜严大师很快就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再次变回来那个普通中年人。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识过这么嚣张的年轻人了。”严大师说。
“你这不就见到了吗?少说废话想比什么,风水吗。”宇文拓问。
“风水就不必了,我知道你那个朋友风水之术不在我们之下。”严大师说。
“那你想比什么。”宇文拓诧异的问。
“咱们都是圈子里面的人,比的自然就是圈子里面的手段。”严大师冷冷的看着宇文拓。
就是想要直接开打,
宇文拓的目光也冷了下来,“既然你话说到了这份上,那我就接着就是了。”
“咱这毕竟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跟普通人一样拔刀弄枪的。”严大师又说,“我有一个阵法,你若是能够从里面走出来那就算你赢,我立马返回岗地。再也不涉及滨海的事情。”
“那我输了呢。”宇文拓问。
“当然是同样的结果,如果你们输了,自然也是把你们的事务所关闭,再也不要涉及到这一行,以后看到我们的人有多远躲多远。”严大师冷冷的说。
柳飘飘走到了宇文拓的身边,紧张道,“不要答应他们,这家伙有很高的风水造诣,他的阵法肯定也了不起,很难对付。”
“你不是说要打响我们事务所的名声吗?这个时候正是好机会啊。”宇文拓说。
“我就怕你装逼不成,反被打脸。”柳飘飘摇了摇头。
“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
见宇文拓如此有信心,柳飘飘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宇文拓看着严大师,“说吧,在哪比。”
严大师做了个手势,一群人走出了会议室。
天鼎集团的老总还想要挽留劝和,可是没有人理他。
他不知道,这两边人早就已经积怨已久,这只不过是借着他这次的事情来了结因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