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桃有些纳闷,药谷老人怎么会突然给自己写信呢。
进屋打开信这才知道缘由,她无奈地笑笑,就知道药谷老人没什么正事。
李沐沅凑上来,“这信上所说何事啊,看你笑得如此开心。”
“喏”林桃将信摊开递给探头探脑有些好奇地李沐沅,“你自己看吧。”
李沐沅一看也是乐了,“这老爷子还真是活宝,为了口酒水竟然这么天南地北的来信要你捎过去。”
林桃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她还当什么事呢,接到信的时候还有些紧张,“那我便给他们捎些去,刚好那些个新品他们也未曾尝过,正好让他们这些吃惯好酒的“刁舌头替我品一品这酒还有什么不足。”
林桃叫来刘铁根将各种口味的酒水各找了三坛子,现下家中共有七八种口味的果酒,林桃又另外装了几大包配好的果茶,全都栓到板车上,然后用防水的油布裹上,最后用结实的麻绳绑好。
“刘哥,你帮我拉着这一车的东西到府城找一家去京城的镖局或者是商队,多给些银子叫他们帮忙将东西全都捎到京城。”
林桃递给刘铁根一方手帕,“这个是地址。”
“得嘞,东家您就放心吧,我保准把这事给您办得妥妥贴贴。”
“嗯。去吧,路上慢点,小心将酒水摔碎了。”
刘铁根为人圆滑,这样的事情交代给他办林桃最放心不过。
这便将东西邮走,林桃总算是能喘口气。
这一大早便说要去看看酒厂,到现在都晌午了还没有行动,干脆上午便不去了。
她坐在院中喝了杯冰水缓了口气,这才款步走进厨房。
自从他们住进来以后,林桃就极少进厨房,对这厨房都有些生疏了。
刚好今日有功夫,就给大伙做顿饭好了。
她挽起袖子翻找着厨房中得食材,这两日天气还是有些凉的,厨房中放着不少食材,有些不容易保存得用自制得冰槽存放。
林桃找了到了一大扇羊排还有些鲜嫩的山野菜,都是李沐香几个小姐妹闲来无聊到山脚下采来的。
春日里若是不吃野菜那真是浪费了这个春天。
她先将羊排洗干净,然后用剁骨刀砍成一小节一小节的。
锅中加入凉水,将砍好的羊排倒进去,然后加葱姜黄酒焯水。
煮出血水后将将泛白的羊排捞出清洗干净。
将锅中的脏水倒出换上干净的水加上各种香料黄酒,小火慢炖。
羊排最费功夫,这会儿炖上也可以做些其他的菜式。
取一块五花肉剁成肉末加入烫过切碎的荠菜简单调味后放在一边。
然后将事先和好的面用刀切成一个一个得小剂子,擀面杖在手中灵巧地滚几下便是一个圆圆的饺子皮。
春天里的荠菜饺子那是拿肉来都不换的。
一个羊排一个饺子还差些爽口的菜式。
林桃将春笋水煮去了涩味后与辣椒一起捣碎,这菜看着不好看,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啊。
除了这个菜,林桃又用大蒜和干辣椒清炒了一个鸭脚板。
最后凉拌一个马兰头,今天这菜就全部都做好了。
李沐香他们也从酒厂回来了,一路上早就被林桃做的红焖羊肉香的魂都要丢了。
循着味道进来,都来不及洗手,孩子们一人偷了一块羊排放在嘴里。
“嚯嚯,烫,真烫。”
“不过真香啊”
“是啊是啊,都好久没吃桃子姐做的饭菜了,这简直香死个人。”
林桃没好气得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嘣,“手都不洗,一点也不讲卫生,都去洗手才准吃饭。”
李沐香这才吐吐舌头,领着孩子们去洗手。
午饭过后众人又歇了会儿便又到宅子后边得酒厂上工,林桃也跟了过去。
当初那个空空荡荡得仓库已经被众人分为了几大块区域,酿酒已然有了后世工厂流水线的感觉。
林桃巡视一圈,看得是直点头。
照这样下去,第一批酒水成了以后,那她便可以将这酒水成批得批发出去。
若是这样的经营模式能成的话,那往后工厂定然会越扩越大,她的酒水也会被销往全国各地甚至周边的小国。
那她岂不是就要变成这大齐的首富了。
林桃越想越兴奋,就连哑叔与她搭话都没有感觉。
哑叔都在林桃眼前晃了好几圈了,林桃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还是在傻笑。
哑叔有些着急的伸手戳了戳傻笑的林桃,这孩子该不会是傻了吧。
好在林桃终于从美梦中醒来,“哑叔,您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哑叔心急地点点头,外边刮着料峭的春风,他竟然一脑门的汗水。
他速度很快的比划着,若是别人一定看不懂,但是李家人现在对于哑叔的手势那是完全熟悉,都不需要过脑子,直接便能翻译出来。
只是越看林桃眉头就皱的越紧,“你是说山上的果树苗叫人偷走了不少?”
她跟着哑叔到山上看,果然靠近果园边缘的地带有不少被挖空了的树坑。
足足十几个树坑,看来偷树的人已经偷了好些日子了,果园又这么大,哑叔一时也不能将所有的都照顾到,这才没有及时发现。
而且,能悄无声息将树苗搬运走的一定是对这大山熟悉的人,当然也一定是对这果园熟悉的人。
首先排除自家人还有牛贵明这几人,那么剩下的便就是从村中雇来的短工了。
哑叔有些自责没有管理好这些人,林桃安抚了他两句便马上下山与李正德说了这件事。
李正德知道后也是气得不行,林桃种果园养活了村中不知道多少人,怎么还有人能起这种肮脏的心思。
“桃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村里的人,你们平日也多留心着些,别让那些金贵的树苗再被偷。”
林桃却不同意他的做法,“正德爷爷,这件事光烤教育是没有用的,那人已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走那么些东西,已经尝到了甜头。这时候怎么会说几句就停下来”
李正德也是苦恼,“那依你的意思,咱们应该怎么做?”